乔一德:“魏池年恶意收购公司,说不好是提前给我们下了套……”
孙慧拍桌。
她就知道!
她就说,好好的喝个咖啡,怎么会晕倒?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就倒了霉遇上了她。”孙慧觉得自己运气不好,乔佳儿那时候说什么她都觉得不至于。
一个陌生人而已,换做自己的角度好像也能理解这种做饭。
谁不怕死?
但现在她觉得佳儿有些话说的还是蛮对的。
这个乔小麦从一开始就搞什么捐献骨髓,她是真心的吗?
“我觉得他们很早就算计上我们家了。”
乔家的家业是不大,但在北城来说还是有一定重要性的。
如果魏池年想要进入北城,就是拿他们的公司来开刀。
如果是这样,这一切都讲得通了。
“这个女人有多可怕?她每一次出场亮相原来都是有所图的,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她可以把魏池年的老婆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遇上这种对手,谁有办法还手?
怪就怪自己倒霉。
她现在被拘留,那往后乔一德肯定会为了让她出去而妥协。
每一步都算计的绝对到位。
孙慧只觉得冷。
好可怕的女人!
而那个被她称作好可怕的女人,现在拔了针。
“杰森,我想见你一面。”
杰森虎躯一抖。
见他?
为什么呀?
他是魏先生的人,这不太好的吧?
杰森是实在不愿意来,可又没办法。
“乔小姐在病房里?”他笑呵呵和孙嘉雯打了招呼。
一个是乔小麦的跟班,一个是魏池年身前第一马屁王,这肯定是要打交道的。
“在。”
孙嘉雯敲敲门,然后推开了病房的门让杰森进去。
“乔小姐,您有什么事情在电话里交代一声就可以的。”杰森摸摸鼻子。
这样私下见面,实在没哟必要。
被魏先生撞到了,他全身是嘴也讲不清的。
乔小麦:“你帮我查件事情。”
……
杰森皱眉:“你怀疑不是她做的?”
“她就是个家庭妇女,她给我下药做什么?”
杰森分析:“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正因为她的身份她可以制造一种她很无辜的假象,过去这样的事情也是经常发生的。”
看看社会新闻就晓得了。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数不清脑子不太好的人。
“你去查监控,我想咖啡店的监控肯定都找不到了,那附近的呢?”
看看附近的监控,能不能瞧出来点别的?
“乔小姐有怀疑的对象?”
乔小麦的心里是有怀疑的对象。
但她不会对杰森说。
她觉得那个人是……章远。
杰森离开了医院,找了人去找附近的店要监控。
不只是附近的店面,就连交通路口各种管制录像也全部要来了。
监控这个事情就得一点一点的看。
六点看到十一点,眼睛看的发花发涩。
杰森揉揉眼睛,往后一靠。
“这位乔小姐啊,她真的是克我啊!”
交代的事情又不能不做,做吧这就是难为他。
下了班去喝点酒,去泡泡妞不好的吗?
他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可怜巴巴的刷监控?
杰森点着眼药水,然后眨眨眼。
又看了几个小时。
实在扛不住,叫了人来代替他。
把孙慧以及乔一德的照片给了这些人,还有章远的,闫初的。
“如果有这几个人出现,记得叫我。”
杰森盖着衣服,躺在椅子上就睡了。
反正他办了。
至于办的质量怎么样,那就得看最后的结果了。
监控屏幕上一共八块屏,同时放着各种角度的监控。
盯着屏幕看的工作人员也是觉得累,不停打哈欠。
“停。”
叫了停。
“怎么了?”
“哦,不是。”
又按了恢复毽子。
屏幕里,冯冯芝戴着帽子出现在了咖啡厅的附近,然后她等了会,提前几分钟进了咖啡店然后乔小麦带着孙慧进了咖啡店。
但是给出来的照片只有孙慧和闫初,辨识的工作人员怎么看都觉得不是。
也就放过去了。
*
冯冯芝擦这手,坐在镜子前。
电话响。
她接了起来。
“……又要钱,这些年你姐夫帮了你多少次了?每回你都是这样讲的,乔家现在自身难保你知道吗?不是你拉着他去投资,他会亏这么多吗?”冯冯芝握着电话的手很用力。
丈夫因为不能生育的问题,对她一直抱有亏欠。
就因为这份亏欠,对她娘家的弟弟几乎是百依百顺。
冯冯芝这些年帮娘家帮弟弟,她也差不多把半个乔家折腾进冯家了。
现在乔家遇难,冯家不说帮忙想办法竟然还要搞什么投资?
“姐,这次的这个项目真的是……我跟你讲我认识的人才介绍我的,这是超级保密项目……”
冯冯芝:“我没有钱!”
摔了电话。
乔一行推门进来,冯冯芝快速整理好情绪。
“怎么不高兴?”
“没什么,就是担心家里还有孙慧,孙慧现在保释不出来吗?”
乔一行摇头:“一德说有点难办,毕竟事情出在雾城。”
如果是北城的话,他们家还能找找人找找关系什么的。
但是雾城真的就……没有办法。
手伸不到那么长的。
“孙慧也是,想出来这种烂主意,有没有脑子。”
“好了,她也是一时之间有点急。”乔一行对孙慧,不能说赞同孙慧的做法,但他觉得孙慧就是情有可原。
家里出了事情,以至于方寸大乱。
冯冯芝:“公司暂时还是要你做主。”
乔一行叹气:“目前也只能这样了,一德去雾城了。”
可他没有说的是,公司现在就是个烂摊子。
谁沾上呢……
算了,过去投资亏损也都是他的问题,现在他还给老二也是应该的。
冯冯芝劝丈夫:“一德既然被孙慧耽误的没办法管理公司的事情,你就多费费心。”
她不能叫丈夫退休回家。
她的一行是那么好的人,为什么要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无论用什么样的办法,她都会叫丈夫留在公司里。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冯冯芝替丈夫捏肩膀:“你多费心,辛苦了。”
反复替丈夫揉肩,她觉得一行很辛苦,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当好这个贤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