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来找你,还有我之前知道的那一切都是血狼团和王家的人亲口告诉我的么?”
夜无极长剑抵在女总管的咽喉处,脸上浮现一抹讥诮之色。
“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么?”女总管皱起眉头,显然是不明白夜无极到底要说什么。
“当然不是。我是把他们全部杀了之后才知道这些的,因为我有从死人那里获取消息的本领。”夜无极嘴角上扬,擒着一抹戏谑,他这话的意思自然是指搜魂了,当然这个女总管是不可能知道的,放眼天元大陆,怕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搜魂术。
“你说什么?”
“不可能,这世上哪有这样诡异的术法,你一定是想吓唬我,逼我说出一切,呵呵,你当我傻么?”
“我活了三十多年,你真以为我这三十多年都白活了?”女总管先是一惊,旋即忍不住大笑起来,压根就不相信夜无极的话,在她看来,夜无极分明就是在吓唬她,想骗她说出关于紫衣人和夜无极父亲的下落。
“你这三十年白不白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可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说完,夜无极右手用力一刺,斩风剑直接从女总管喉咙前面刺了进去,剑尖从后颈刺了出来,直接贯 穿了她的咽喉。
唔唔唔~
女总管只觉喉咙一热,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浑身抽搐,开始挣扎,面目都扭曲了,她没想到夜无极竟然真的敢杀她,而且是在她还没有开口说出他父亲下落的情况下,对方是疯了么,还是说对方真的能够从死人那里获取消息。
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可能知道了,挣扎了没一会儿,女总管便彻底窒息而亡了。
杀了女总管后,夜无极直接将女总管的魂给抽了出来,抓在手中施展搜魂术,读取对方的记忆,找寻关于父亲的记忆,还有那紫衣人的记忆。
很快,夜无极就有所收获了。
夜无极已经搜到了关于父亲的记忆,还有那紫衣人的记忆。
“阎王殿?”
“原来那紫衣人是阎王殿的人,这阎王殿是天元大陆上一个极其神秘的杀手组织。”夜无极皱起了眉头,对父亲的安危很是担心,他已经从女总管记忆中得知了父亲是被阎王殿的杀手抓走的,那紫衣人就是阎王殿杀手。
“阎王殿,好,很好,管你什么狗屁杀手组织,敢杀我夜家的人,还敢抓走我爹,本帝绝不会放过你们。”
“不管你们什么目的,本帝绝不会让你们得逞!”夜无极双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缝,脸上杀机盎然。
从女总管记忆中,夜无极还知晓了一些阎王殿的事情。
阎王殿的杀手分天地人三个级别,人字号杀手修为多为青玉境,都是青玉境武者中的佼佼者。
地字号杀手修为多是紫灵境,都是紫灵境武者中的高手。
而天字号杀手则是苍蓝境,且都是苍蓝境武者中的高手。
抓走自己父亲的那个紫衣人是一名人字号杀手,抓走自己父亲后去了阎王殿分殿。
而抓走自己父亲的原因是,要拿自己父亲做祭品。
“拿我爹去给你们阎王殿殿主献祭好延续你们殿主的寿命?”夜无极知道阎王殿抓走自己父亲目的后,顿时怒了,暴怒。
“我倒是想起来了,我爹的体质确实比一般人要好,而且我爹的鲜血和常人有些不同,是盛血体,拿来当祭品特别大步,若是配合某种邪门妖术,倒的确可以延长人的寿命。”夜无极在仙界五百年经历无数,见多识广,自然是猜出了这阎王殿是打算用自己父亲的身体投入到某个邪门阵法之中当祭品来延长他们殿主的寿命。
“距离献祭还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而下一次献祭总管需要准备一千个盛血体的活人,献祭一次可以延长十五年寿命,上次献祭刚好就是十四年前,也就是说我爹不到一年后就要被献祭了。”夜无极脸色变得阴沉下来,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一年之内若是找不到父亲下落,那么父亲就要死在阎王殿那邪门阵法之中了,而这,夜无极决不允许。
“爹,等我,孩儿一定会敢在那献祭开始之前找到您,并将您安全救出来!”
夜无极捏爆了女总管的灵魂,目光看向了远方,面露坚毅之色。
“就因为你们阎王殿殿主阳寿将至,就用无数无辜人的性命当祭品给他延寿么?”
夜无极眯着眼,面色冰冷,整个巷子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森冷彻骨的杀意。
这天元大陆最神秘的杀手组织阎王殿,彻底将一代仙帝给惹怒了。
“好在这献祭不能提前,因为提前的话效果会大大折扣,所以献祭的时间一定是固定的,如此一来本帝就不用担心父亲会被提前献祭了。”
“只要在献祭之前找到父亲,本帝就能将父亲安全救出来!”夜无极收起了斩风剑,离开了巷子,来灰岩城这一趟没白来。
……
……
灰岩城城主府
“老子等了一晚上,天都快要亮了,那高虎怎么回事,还没有过来传消息?”姚宇擎坐在一间装饰奢华的大屋子里,一脸不耐烦的道。
一旁,牧月月也是坐的有些不耐烦,显然也是跟着自己夫君等了一晚上的消息,可到现在却没有等来他们想要的消息,这让他们很是不悦。
就在二人为之不悦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接着有人在门口禀报
“少爷,小姐,不好了,高……高虎他死了。”门外一名手下跪在门口战战兢兢的开口道。
此话一出,姚宇擎和牧月月猛地站起身,一脸惊异,随即脸色变得阴沉下来。
“怎么会?”
“高虎可是青玉境七阶武者,难道暗中收拾一个元气段武者都做不到?”
“难道说吴掌柜暗中派人保护了那小子,如果真是这样,高虎就不会出手,他不至于蠢到有人保护夜无极还要出手 。”姚宇擎皱起眉头,摸着下巴,沉吟道,有些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