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说是谁?”
钟秀婉连忙说道:“我可以保证绝对不可能是她,她对我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出卖我?”
“快点说,他到底是谁?”
唐傲有些不耐烦,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无论他对钟秀婉再度多友好,说不定那都是为了达到目的所做出的伪装,她的真正面目钟秀婉根本不知道。
“是我的一个秘书名叫张小燕,他跟着我好几年时间了,怎么可能会出卖我?”
唐傲说道:“那就是她了。”
丢下一句话,唐傲迅速转身离开了地下室,他现在可以肯定,这件事绝对就是那个叫张小燕的人干的。
成分配料表的丢失,意味着那种药物现在它有可能会落入不轨之徒的手中。
他们完全可以自己进行配置,这还不是真正令人不寒而栗的地方。
现在钟秀婉已有的药物中,打乱了基因序列,想要投入市场绝对不可能。
也就是说之前她努力了好几年的成果,很有可能会功亏一篑,他必须得找到张小燕,把成分配料表给拿出来。
唐傲迅速来,到了钟秀婉的办公室,把门给推开,张小燕不在,他抓住了一个公司职员问道:“张小燕去了什么地方?”
如今的唐傲在钟秀婉的公司,虽然担任的是保镖这一职位,但没有人敢瞧不起他,毕竟他所取得的成就甚至连钟秀婉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您找他有事吗?”
唐傲大声的说道:“别跟我在这里废话,赶快告诉我她在哪儿?”
那个职员被唐傲表现出来的态度给吓到了,连忙说道:“他不久前刚刚去了方家,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他们谈。”
“方家?”
唐傲神情极度的阴沉,他一把将职员给推开,直接从八楼高的地方跳了下去。
……
坐在车上的方天龙直到现在依旧感觉有些不真实。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父亲只是个普通的企业家,在滨州地区来是身价过数百亿的顶尖富翁。
又有谁能想到自己的爸爸居然会是恶魔殿的一员。
他隐藏的还真是深。
“爸爸。”
方天龙说道:“我有些不明白,您既然是恶魔殿的人,当初唐傲这么欺负我们家,您为什么不对他动手?”
方正冷冷一笑,道:“你还真是年少无知,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即便是真的杀了唐傲又能怎么样?”
“上面派我过来的目的根本不是让我逞一时之快,我必须要把钟秀婉手中的药物成分配料表弄到手。”
“只要我把他献给上面的人,到时候绝对重重有赏,说不定我能够在恶魔殿中谋取一个堂主的职位。”
恶魔殿堂主的含金量到底有多高?方天龙了如指掌,他若是真的能做到那个位置,即便不说叱咤风云,只手遮天,那也绝对不是一个小小的唐傲能与之并论。
在整个龙国,恐怕没有谁再敢招惹他。
“小燕,这一次你做的不错。”
张小燕笑眯眯的说道:“方先生能够为您效劳,本身就是我的荣幸。”
方天龙摆摆手回答道:“你说错了,你不是在为我效劳,你真正效劳的对象是伟大的恶魔殿,等我日后升了恶魔殿的堂主,少不了您的好处。”
“多谢您方先生!”张小燕声音饱含兴奋。
十几分钟之后他们几人抵达机场,飞机还有最后五分钟起飞,只要到达天南省之后,他们就可以找到恶魔殿上面派下来的组织。
到时候唐傲即便再厉害,也不可能真正把他们怎么样?
明明现在一切计划都相当的顺利,但不知为何方正心中却始终向下了一块大石头,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自己说不上来产生这种情绪的原因。
还剩最后两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
方正眼中带着一抹得意的神色,唐傲终究还是棋差一着,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也许在之前那些人看来从始至终他们方家都在被唐傲压着打。
可是这些东西他根本就不在乎,跟他真正在从事的事业相比方向的产业根本不值一提,即便是彻底的毁灭,又能够怎么样?
成为恶魔殿的堂主之后,他的财富地位将会是现在的几十倍之多。
“唐傲。”
将双手抱在胸前,方正神秘莫测的说道:“你实在太蠢了,就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也有资格跟我斗?”
“现在我得到的配料表,整个龙国都将因此掀起血雨腥风。”
时间只剩下最后几十秒,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开始进行了倒计时,先看他们几人,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地方,方正从窗户那里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朝这边狂奔而来。
健壮挺拔的身姿宛如一头凶猛的猎豹,在飞快的狂奔他分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让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低,哪怕有着机场的隔离,仍旧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皮肤上面的冰冷。
正是唐傲。
“爸,不好!”
方天龙有些紧张,他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唐傲追过来了怎么办?”
“有什么好怕的?”
方正满不在乎的说道:“现在咱们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就这个蠢货能把我们怎么样?他就算是发现了,也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走。”
“一个没用的垃圾,有资格跟我们斗?”
“看到没有儿子,一个人真正的强大永远不体现在拳脚,而是自己敏锐智慧的头脑。”
“飞机就要起飞,我就不相信他还能把飞机给拉住不成?”
轰鸣声在耳边响起,如狂风在飞快的呼啸,又如同巨龙发出了大声的咆哮,他们马上就要离开飞机,正准备向前行驶。
可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
飞机驾驶员是一名老手,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而且这辆飞机不久之前才经过全方位的保养和检查。
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卡住。
他把飞机马力加大到极限,但还是跟之前一样,偌大的飞机在地面纹丝不动如同被焊住了一般。
他从窗户那里瞥了一眼。
唰!
顿时他面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