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弟,回去休息吧,村口今儿不用盯着了,你奶炖了大骨头汤,正好这会儿回去可以喝上。”何玉娇摸了摸跟自己一样高的何盼弟,这些日子何盼弟吃的好窜个子。
何盼弟猛点头,自打分家之后,王婆子从来不在吃喝上限制,也不分饭了,每天都是大盆大盆的肉,任由她吃,本来就是肚子没油水,干的活儿又多,还在长身体,肚子时刻都是饥饿,狂吃了好几天,脸上明显就长点肉,人的精神气色都好了不少。
冲着何玉娇傻笑了两声,何盼弟护着何玉娇一起回家去。
他们俩刚走,萧幕瑾就赶回来了,在村口就被村民们给拦下来,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说着经过,多少还有些指责萧幕瑾去一趟春风县,怎么还招惹上赵喜娘了。
萧幕瑾严肃的跟大家保证,绝不会做对不起何玉娇的事,赵喜娘的事,是他没有处理,说完,就往何家走去。
在何家的院子里,王婆子几次站起来想要冲出去打人,都让几个儿媳妇给压住了,何玉娇和何盼弟回来后,更是不让王婆子出去。
赵喜娘不是普通的乡下妇人,在城里多少有些势力,王婆子要是打伤了人,就容易被抓住把柄,何玉娇是不想王婆子惹上麻烦。
王婆子指着天的骂:“赵喜娘就是个浪蹄子,不要脸的女人,当初就把老四迷的不行,我早就看出来是个不安分的女人,这会儿藏不住她的骚劲儿,连名声都不要了。”
何玉娇好声好气的劝道:“娘啊,四嫂怎么着也是四哥自己喜欢,我们就不去说了,我相信幕瑾哥是看不上四嫂,四嫂这一次回来无非就是想要挑起我们的矛盾,可不能中了她的计,您也不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划不来。”
“娇儿啊,你说的有道理,娘都快要气死了,赵喜娘这个女人我早晚得要收拾她,不能由着她来折腾我们,我对谁不相信,对幕瑾还是很相信,他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以前是傻的没救,但人品一直都很好,这点我信得过。”
何玉娇都笑了,王婆子别看泼辣又凶恶,却是很有头脑的一个妇人,做事儿绝不冲动。
刚走进大门的萧幕瑾,听到何玉娇和王婆子的谈话,眼底的冷意缓了些,来到俩人面前,主动把春风县的经过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何家人越听就越生气,还真是开了眼了,没有见过那么不要脸的女人,王婆子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冒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扯着赵喜娘的头发狠狠收拾一顿。
“幕瑾,赵家是什么人,你也是看的清楚,一点小利就想要收卖你,可不能傻的跟老四似的,不知道娶了个什么女人回来,当了八王绿帽都不知道,之前赵喜娘能勾引老四,现在又来勾引你,往后指不定还得要勾引不少的男人。”王婆子拍着桌子,眼睛都要喷火,家里有这种儿媳妇,丢不止是赵喜娘的脸,更是整个何家的脸。
何玉娇瞅着萧幕瑾,心底有些想笑,想必萧幕瑾很是厌恶赵喜娘吧,毕竟对他的了解来说,最烦扑上来的女人,何况还是有夫之妇,还想着利用银子和关系来勾引萧幕瑾,也不看看萧幕瑾的本事,哪是需要借助女人的男人啊。
“幕瑾哥,四嫂背着四哥找上你,想来是看中了你的茶叶生意,往后在春风县走动,可得要小心,别被勾走了。”何玉娇还有心情打趣起萧幕瑾。
萧幕瑾露出无奈的表情,别人不知道,何玉娇还能不知道嘛,他从不跟女人接近,目前为止能跟他走近的女人,就只有何玉娇。
但不管怎么说,赵喜娘会选中他,他是当事人,得要把这事儿给处理好,不能给其他人带来麻烦。
“谁也勾引不走我,四嫂开出的条件是很好,但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担心四嫂不会就这般的甘心。司徒家利用何家的人前来挑事,自也不会就轻易放弃,往后还会有更多的麻烦事出现。”萧幕瑾看向何玉娇,眼底不由的有些担心,他一人人还好,自保都没有问题,就怕何玉娇有点什么事。
何玉娇微微笑的娇甜,正视着萧幕瑾,真当她是娇弱无能的女子?赵喜娘和司徒倩的这点手段,她全看在眼里,压根就影响不到她。
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流,无声更能意会,他们都心里明白,都是穿越过来的,萧幕瑾可是堂堂总裁,商场和美女的计谋早就见太多了,而何玉娇是独立的女性,有着丰富的学识,还有自己的医学传业,见过的病人多的数不过来,什么心思在他们俩的眼前,都是一看就透。
忧愁的反而是王婆子,赵喜娘要害老闺女,司徒家又是大门大户有权有关系,怎么想老闺女都是会吃亏,对付不了他们啊。
“幕瑾,婶子这辈子就挂心着娇儿,我把娇儿交给你,你能保护好娇儿嘛?”王婆子充满期待的看着萧幕瑾。
萧幕瑾没有半点犹豫的点头:“王婶子,玉娇不会有事,有我在。”
“好好好,婶子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这世上你会是跟娇儿最亲近的人,往后你们会成亲生子,牵手走过一辈子,你们有什么心底话,也会是俩人互相诉说,看着儿女长大成人,不管是富足还是穷苦,都是相伴在身边,可千万不能生异心,不然日子就会难过,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出来,婶子在七沟村是强势出名,可也是懂道理明事理。”王婆子很是担心,生下老闺女,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有操不完的心。
“我不会负了玉娇。”萧幕瑾严肃的脸上,只有最真的诚意。
也许是太过在意何玉娇的安危,王婶子突然就哭了起来,拉着何玉娇和萧幕瑾的手,哭的不能自己,她一辈子是白活了,可不能让老闺女也白活,虽然知道萧幕瑾是很可靠的男人,但是架不住外人的挑拔啊,万一被挑拔成功,她家老闺女只能一辈子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