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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活像是死不瞑目(求月票)
    凤执被抓确实是她有意为之,东兴这边的官员都已经被南诏控制了,而神女也被南诏请了过去,她就想亲自去看看,这南诏人到底想做什么。
    这南诏的人抓人也是特别的粗鲁,直接打晕,一把麻袋套了,扛走。
    看着走了几个时辰,终于到达自己地盘,他们才发现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咦,这都半天了,也没见动一下,怎么回事儿?不会给弄死了吧?”
    “不会吧,快打开看看,就弄回来这么一个,别弄死了,尸体可就没用了。”
    几人手忙脚乱的打开麻袋,就看见里面的姑娘睁着眼睛看着他们一眨不眨,活像是死不瞑目。
    “我去......”
    胆子小的被吓得手一抖,差点儿摔跤,胆子大的也被吓得毛毛的,不过很快发现了端倪:“活的。”
    接下来更惊悚的来了,凤执自己从麻袋里出来,还很优雅的拍了拍裙子,淡定的看了一眼四人,拿出一块玉牌。
    其中三人不明所以,而认识这牌子的那人,脚一软,差点儿就跪地上了:“你你......你是那里的大人?”
    “不然呢?”凤执冷酷的盯着他:“我千方百计才成功潜伏在靳晏辞身边,你们却把我抓来,真是该死,你们南诏现在办事之前都不先查探一下吗?”
    明明说着很平静的话语,却不知为何让人总觉的心惊畏惧,尤其是认识玉牌的那人,更是深信不疑。
    “这......当时情势紧急,也没想那么多,没想到竟然麻烦了姑娘。”绑到友军,这可不是一般的尴尬:“那现在怎么办?不如送姑娘回去?”
    凤执冷笑:“把人绑了?再原封不动送回去,是想靳晏辞感念你们的仁慈,还是怀疑我跟你们是一伙儿的?”
    “那现在怎么办?”明明是三十来岁的人,在靳晏辞面前大吼大叫,结果被一个小姑娘搞得说话都没了气势,谁让他们犯了错呢。
    凤执闭眼:“你们原本绑我是想做什么?”
    “当时也没想什么,就随便绑个人,想报复一下他。”
    凤执:“用我能报复他什么?不如让他自己来?”
    凤执让他们用自己当诱饵,让靳晏辞亲自来赎人?说什么到时候正好帮她取得靳晏辞的信任,而她答应帮他们找到靳晏辞关押的人。
    南诏人显然不相信:“他真的会来吗?”
    凤执给他们一个笃定的浅笑:“会的。”来收割你们这群乱贼的人头。
    凤执虽然还是人质的身份,但是明显待遇不错,手脚随随便便被绑一下,一点儿也不担心她逃跑,吃的也算可以,平时外面还有两人守着,不让其他人进来见到她。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块玉牌。
    这群人对她越是客气,凤执的心就越是冷。
    玉牌是暗王嫡系臣属,这里有人认得,只能证明这里早已经渗透了暗王的势力。
    她甚至已经不用深入,就能猜到了答案。
    这南诏人看似在渗透东兴,扩张领地,实则他们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棋子。
    先是西州、现在是南诏,他到底想做什么?
    虽然凤执一直被关着没有离开,但是知道这里关的是个女子,而且是东兴的,不少人躁动不安。
    在他们眼里,东兴的女子就等于玩物,谁都能玩儿的。
    头儿把这女子关着还不准他们看到,一定是自己玩儿,说不定还是个绝色尤物,一个个心怀不轨的人蠢蠢欲动。
    终于,在午夜之后,趁着看守的人去小解,有人钻进了关着凤执的房中。
    黑灯瞎火的也不在意,一边走一边解衣襟,迫不及待的就朝床上扑去,兴奋得呼吸都急促:“美人儿,我来了......”
    黑暗中,长刀直接从身后扎穿他的心脏,他的脚步一顿,然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瞬间没了声息。
    外面的人发现不对进来,看见地上的尸体吓了一跳,一看居然还是自己人,立刻去禀报自己的头领,而凤执这才缓缓起身穿上衣服。
    血腥的味道让她厌恶的皱了皱眉,睡觉被打断,心情差极了。
    这群人的头领叫敖律,也是那个唯一认识玉牌的人,是南诏皇室的宗亲,不过在南诏没什么地位,因此被南诏王派来这偏远的地方打头阵。
    敖律进来看到这地上的人,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但这人是他亲信,他怒道:“你杀了他?”
    凤执冷冷的看着他:“难道他不该死?”
    敖律想要拔刀,可想到她手上的牌子,最后硬生生把刀插了回去。
    凤执见此,冷笑:“自己的属下被杀,你却也只能忍气吞声,就因为一个东兴人手里的牌子?”
    敖律瞬间怒气冲天,一把将刀抽出来:“你真以为老子不敢杀你?”
    凤执:“你敢,可我说的是事实,眼下你们南诏正在渗透东兴,可同样的,东兴也在渗透你们,南诏想和东兴开战,无异于以卵击石,你不如想一想,接下来,东兴大军集结,到时候,你们南诏该面临什么下场。”
    敖律听得一头雾水:“你什么意思?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凤执拿出那块玉佩,抬手,直接将玉牌一抛摔碎:“似乎忘了先打个招呼,郑重声明一下,我是反叛者。”
    敖律愣是没反应过来,那块玉牌,就连南诏王见了都要礼让三分,她竟然直接摔碎了。
    凤执拍拍手:“想来这位阁下还不知道东兴的情况吧?眼下东兴文帝病重,生命垂危,皇后一党和贵妃一党蠢蠢欲动,但是文帝手中的权力太大,皇后一党和贵妃一党想要争夺权势,只能削弱文帝的权力,比如兵权。”
    “而南诏,就成了文帝必须出兵的理由,眼下文帝一半的兵权被分了出来,有靳晏辞这位能臣在,南诏定会被击退,等到那时,东兴皇权更替,边境安宁,唯有南诏,你猜猜会是什么下场?”
    显然,这些皇权阴谋有些超出敖律的认知:“你到底想说什么?”
    凤执盯着他,一字一顿:“你想不想-成-为-南-诏-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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