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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勾魂摄魄
    我见过的绝代佳人不在少数,陪我长大的三位师傅更是艳若尘寰,她们中任何一个都堪称倾国倾城。
    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长大,我对美女的欣赏近乎于挑剔,能被我称之为美女的人应感到多么的骄傲。
    美女!这样的一个本是赞誉的词,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她,已远远超越了美的极限。
    相对于师傅的高贵,大师傅的端庄,二师傅的冷傲,她是另一种与之都不同的美丽,但却同样都是那么诱人。
    师傅,唐梦杳的美丽源自于她的高贵典雅,她那种超然物外的绝世风华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那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让任何人都升不起一丝亵渎。
    花解语,她的美丽来自于她勾魂摄魄的媚态,她无疑是所有男人床上最完美的恩宠,她那无穷的诱惑就像黑洞一般吞噬一切,而那份隐约含蓄的诱惑更容易彻底撩拔起男人的火焰。
    如果说师傅是让我来,我还真得感激她,我不由苦笑连连。
    她是能让我产生强烈欲望的女人,但自己绝不可能失控到险些将卓天姿李代桃僵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地宣淫的地步,显然是她动了手脚。
    而其余之人却未受其影响,可见她刚才的诱惑仅仅是针对我一人的,而没波及其余任何人。
    她,已将她自己的魅力发挥到收发自如的境界,否则,以她那颠倒众生的魅力,若不经过她刻意的收敛,恐怕这些凡夫俗子早就争先恐后的冲了上去,刚才我受到的压力非亲身经历,绝难想象。
    也许,所有人都低估了她的实力,包括自以为最了解她的韩天下。
    须知我已进天人之境,解开心结之后,更是突飞猛进,虽然刚才我是在失神之际被她暗算得逞,但她那无意中表现出来的实力绝不会在韩天下之下。
    她,身具“媚惑天下”的超卓实力,区区“鬼域”四大战将,岂能道其万一。
    她隐藏之深,除了她自己,天下恐怕再难有第二个人知道。
    花解语那娇媚的声音让所有都难以自拔,幸好她有意收敛,否则这里恐怕早就因为她而成为森罗地域,“刚才姐姐给你的小礼物,弟弟还满意吗?”水汪汪的媚眼射出一道勾魂摄魄的艳光。
    一接触到她的眼神,我心神再一次巨震,刚刚安分的分身又不由猛的一跳。
    卓天姿被这猛的一顶,吓得面无人色,以为我又在开始打她的坏注意。
    我却没时间解释,面对眼前的绝代尤物,她任何一个动作都有可能让我万劫不复,我不得不全力对付。
    “弟弟那么紧张干嘛?难道姐姐就那么可怕吗?”她楚楚可怜的神情显得无比委曲,泪眼花花,一张幽怨的俏脸,仿佛让人觉得我就是那个抛弃妻子的负心汉。
    自从花解语的出现,双方的龙争虎斗嘎然而止,眼中除了她再无别无,她就成了所人的一切。
    漕帮众人似乎都忘记了她是敌人,只要谁对她不敬,便明知是死,也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
    我无视众人要将我分而食之的眼神,但是望着她那清幽寂寥的美态,虽明知她是装出来的,即使我再恨她,也说不出半句狠话,“姐姐要是真拿我当弟弟,那就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要是一直这样,小弟可不敢担保不会心脏破裂猝死,那时姐姐可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我百般无奈之下,只得委婉的回应了一句,让她早生花发,那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让人特别窝囊。
    对她,我真是没有任何办法,打?多半是打不赢,何况谁会动则和女人大打出手,更何况是她,谁又忍心下得了手。骂?和女人骂街是男人最无风度的表现,我怎么也是个有风度的男人,更何况谁舍得骂她!
    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
    其实,美人对白发的恐惧程度远比名将要大得多。
    早生花发,美人迟暮。恐怕是一个女人最害怕的事情。
    七窍玲珑的她怎会不知道我话里的意思,只是她并不打算计较,在她看来,我这种无力的反击就像是小孩的执拗,那种无法反抗大人的撒娇,“不知道弟弟有没有兴趣和姐姐打个赌?”
    和风循循,波光磷磷。
    碧波轻摇着巨舰,就像母亲轻抚着孩子一般。
    韩天下负手站在甲板之上,他冥冥中有一种预感,自己定会不虚此行,正是因为这种感觉,他才毅然北上。
    韩天下四十多岁,正是一个男人生命最辉煌的年龄,一双鹰眼炯炯有神,深不见底,方正的国字脸刚毅异常,表明他经历过无数的风霜,那种成熟的沧桑又透出雄霸豪迈之气。
    他随便往哪里一站总有一股藐视天下的豪情,他的霸道早在二十年前就有人深有体会。
    虎背熊腰,挺得直昂,天下间似再没有任何东西能压弯他的腰。
    对于前方的交锋,他丝毫不感到担心,倒不是他太过信任赫连通或者花解语,而是他相信自己。
    除了他那杆横扫天下的“断魂枪”,他和许多男人一样,生平最好的东西就只有那杯中之物。
    酒,似乎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一样,越是不一般的男人越是对它情有独钟。
    酒,好像就是男人的象征。
    一壶好酒,就像是一个美人,酒需要品,而女人需要怜。
    韩天下不近女色,只好酒,他骗得了天下所有人,却骗不了他自己。
    他虽然不近女色,但是他喜欢女人,只喜欢一个女人,否则那个女人也不会一直盘旋在他心间。
    他不会接受她,也不能接受她,为了武道的极致他可以抛开有可能成为阻绕的一切,那是他人生中唯一的信念。
    于是,他将这一切都转化在酒中,他喝酒时,亦在品尝他心中最大的秘密。
    后浪推前浪,那重重叠叠的细浪融在一起,拍打着巨舰,使其左右摇晃。
    今天的隐雾湖颇不平静,它似乎知道此地的龙争虎斗,一改昔日的娴静亦推波助澜起来。
    一叶扁舟却丝毫未受其阻,如履平地,纹丝不颤。
    杨孤鸿那修长的身影绰立舟上,身畔站着一道纤细的身影,不是秦清还有何人?
    那柄名震天下的“惊鸿剑”依然挂在腰间,看不出丝毫特别。
    那曾是他最亲密的战友。
    但是当爱妻去世后,那就成了一堆破铜烂铁。
    他之所以这样玄着它,不过是多年的习惯。
    他已记不清他的剑有多少年未曾出鞘,十年?或许更久!
    孤鸿,他是一只落单的孤鸿,是熏衣收留了他,当熏衣去世后,他又成了形单影只,他,又开始了浪迹天涯。
    孤鸿,或许这个名字就注定他要孤独一身。
    看清来人,韩天下不由动容,天下间很少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动容,但他,注定是一个例外。
    那淡然得不泛一丝涟漪的气质,天下间只有一人能将它诠释得如此完美。
    “杨孤鸿”
    “韩天下”
    两人目光相视,不由一阵狂笑。
    两个名重天下的男人,两个同样孤独的男人。
    也只有他们自己才能了解那种感受,那种知音的感觉让他们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般。了解对方,就如同了解自己。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高处不胜寒,毫无疑问,他们是真正站在高处的人,至于能否胜寒,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其实孤鸿前来是和韩兄谈一笔生意。”杨孤鸿淡淡的声音不经意间直接说出了此来的目的,他的目光没有看韩天下,而是盯着他手中的酒壶,他们之间不需要纷繁芜杂,直往开来更符合两人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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