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是我的错,吓着我的宝贝儿了,等以后我好好的补偿你,每天都将你喂得饱饱的。”
“你!”梅怡君不由气结,这男人在自己面前总没个正经样,他那暧昧的话语让她不由像花季少女一般羞红了双颊。
经过我的提点之后,她已明白我们如今的交流无需再像以前一样说出来,只要集中意念想着对方,便能传达彼此的心意。她闭上眼睛,默默的想着他,她面前就像是出现了一座无形的桥梁,而他就在桥的另一端,不管相隔多远,那一丝联系却清晰无误。她不由躺在粉红的罗帐绣榻间,感受着那种心灵相通的神奇。
我也没再说话,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存在。她的身份决定了她此刻不可能像解语一样无所顾忌的陪在我身边,就是想见一面也受到诸多限制,也唯有这心灵的桥梁不受时间和地点的制约,也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一解她的相思之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幽幽的一声叹息,“你还是快些走吧!怡君真怕自己忍不住了。”她发现越是这样她越是控制不了自己。如果一点也没他的消息还好,那样她会在自己勾画出的幻境中带给自己希望,但是现在有了他的消息,听得到他的声音,却偏偏不见他的人影。想躺在他怀里,想让他听听宝宝的声音更是遥遥无期,心中万分难受。
听到她的话,我心中不由一痛,脑中浮现出她娇艳的脸庞,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那看似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人世间最痛苦的煎熬莫过于此。
梅怡君只觉脸上一热,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身前并没有其他人,但那摸索自己脸庞的大手却是那么真切,她这时明白过来,那是男人对自己的抚慰,只是没想到那意念的抚摸给她的感觉竟像是真的一般。
感受到她心里的变化,我心中不由一喜,没想到这心有灵犀竟会如此神奇。脑中想象着她此时躺在床上的娇慵散懒的风情,心中默念了一声,“宝贝儿,相公来疼你。”
“啊!”梅怡君躺在床上不由发出一声娇啼,她分明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摸索,每到一处都带起一片火热,逐寸逐寸的挑逗着她的肌肤,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全身滚烫,春情逐渐泛滥开来。
怡君的酥胸是她全身最让我留恋的地方,丰满而柔软,白皙而细腻,那种入手的感觉就是比最上等的轻丝绸还是舒服百倍。
那双作恶的大手最终还是攀上了她自己也为之沉醉的酥胸,不管是她的丈夫叶千秋还是现在的情人似乎都对她那里特别着迷,在她身上纠缠得最多的总是那高耸云天的山峰。
她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搓揉捏捻,她仿佛看到自己的乳房在男人手中不断的变形,不由扭动起身子,玉手也情不自禁的放到胸前的玉峰上,隔着衣服轻轻的搓揉起来。她自己那实在的抚慰和男人不存在但却带给她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很快就将她送到了云端。
男人拨掉了她的衣服,四肢和她纠缠在一起,两具赤裸的胴体相互挤压,她的玉手也随之钻进了自己的衣襟。不一会儿,一股强烈的挤压之后,她空虚的下体变得无比充实,她感到男人将头埋在自己胸间,大手玩弄着自己的双峰,分身在自己体内轻轻的抽动,那是他们享受鱼水之欢时男人最喜欢的姿势,她也习惯性的轻轻的扭动着身子,发泄着内心的欲望。
蓦地听到开门声以及轻轻的脚步,她知道那是女儿回来了,慌忙将自己的手从衣服中拿了出来,将被褥翻开盖在自己身上,竭力的控制着自己扭动的身体,但是下身的快感却源源不断,一次次湮没她的身心。
“娘,汤熬好了,你喝一点吧。”叶黛翠身姿娉婷的走到自己绣榻前,撩起那粉红的罗帐,却见娘亲大汗淋漓,脸上尽是颗颗豆大的汗珠。
她心中一慌,忙将汤碗放在旁边的几案上,从袖中掏出一块丝绸手绢,在娘亲脸上轻轻的擦拭。娘亲急促的喘着气,嘴巴张得大大的,身子微微向上弓起,那扭曲的脸和那时而发出的呻吟看起来显得异常难受,她心中暗自着急,怎么才刚刚一会儿不见,娘亲的病竟这么严重了?
梅怡君此时羞愧得要命,她竟在女儿面前这么放荡形骸的叫床,虽然她极力忍受,但是那如波涛一样的快感,早就让她下体湿透了半截被褥。
“风郎!求求你饶了怡君,翠儿,翠儿来了,再这样我……我还有什么脸面再见她。”梅怡君在心里苦苦的向情郎哀求着,但没想到情郎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冲击得更加有力。
一听翠儿居然就在她身旁看着她,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那股邪恶的念头迅速膨胀,幻想着要是让翠儿和怡君一起在床上伺候我,那该是怎样的享受。
我这念头刚一升起就被怡君捕捉到。天!他竟在打翠儿的主意,还想让自己母女一起伺候他,但那股意识刚好凝聚,马上就被那潮水般的快感冲散。
“娘,你别吓翠儿!”叶黛翠抓住娘亲的手,明显的带着哭腔。等了一会儿,见娘亲还是没有好转,她转身向门口走去,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梅怡君一见女儿转身就知道她想做什么,心中不由大急,一把抓住女儿的小手,将她拉了回来。她那一起身,被褥自然的从她身上滑落。
叶黛翠转回身子,刚好看到娘亲裙摆和下身绣榻上的那一片水痕,再抬头一看娘亲那陀红的粉脸和含春的杏目,她懵懂间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她刚才听起来很痛苦的表情和呻吟似乎也完全变了味道。
梅怡君在女儿的注视下,在男人的冲击下重重的跌回绣榻,那种羞耻的感觉布满了她的全身,那禁忌的刺激也瞬间将她推向最高峰,臀部向上挺了挺,扭动了两下终于发泄出来。
“宝贝儿,舒服吗?没想到这功夫居然有这种功效!”心里虽然给怡君传递着这样的消息,但私低下却在想着不知她接下来会怎样应付翠儿。
梅怡君对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芳心尽是恼怒,“我警告你,不准打翠儿的主意!”对男人刚才那一股邪恶的念头,她心里念念不忘。母女同夫,就是想一想就让她羞愤不已。
“怎么会呢?翠儿哪里比得上我的怡君,你应该知道相公有多宠你。”我虽然有那个念头,但哪里敢在她面前表露出来,忙给她陪着小心。
“是吗?就怕再过几年你就会嫌我年老色衰,哪里比得上那些年轻女子!”
听到她酸溜溜的语气,心中不由暗笑,她此刻竟在吃自己女儿的飞醋,同时也捕捉到她心中那一丝莫名的慌恐,其实她说的也正是她的真心话,心中不由万分怜惜,“以后我教你一套功法,自然可保你青春常驻,永远保持住现在的模样。”
“真的?”她美目一亮,欣喜着却带着一丝怀疑。青春常驻可是每个女人的梦想,但古往今来如愿以偿者能有几人?
我重重的拍了下她硕大白嫩的屁股,笑骂道:“你怀疑敢怀疑你夫君?看我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她轻轻的扭动着身子,腻声道:“风郎,你就饶了怡君,怡君再也不敢了。”端是风情万种、媚态万千,其实她是知道和情人呆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下一次再这样神交不知又是何时,所以才展现出这前所未有的风骚入骨。
我不由重重的咽下一股口水,暗呼一声狐狸精,她此刻的模样就是大罗金仙见了也会浮动凡心。正在这时,门前传来一股急促的敲门声,“宝贝儿,我要走了,你可要好好的保重自己,我过几天再来看你有没有少掉一根毫发。”
听到我的话,梅怡君神色不由一黯,片刻之后方道:“你就放心吧,怡君会照顾好自己,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还想说些什么,却听一声深情的呼唤,“风郎,怡君爱你,我和我们的孩子等着你。”话一说完便失去了和她的联系。
我心中不由一酸,暗呼了一声怡君。
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解语,却见她已沉沉睡去,一张俏脸甚是疲惫,而那睡姿更是撩人。
我伸手抚着她的脸庞,手指上突然发出一股亮光。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手指上那枚漆黑的戒子竟变得和暖玉一样晶莹剔透。
我清楚的记得这枚戒子是师傅给我的,但是解语却说它是补天阁的至高信物,师傅不会害我,解语也不会骗我,唯一的解释就是师傅对我暂时隐瞒了一些秘密。
那敲门声仍在继续,外面传来依凝焦急的呼唤,“风公子,风公子!”我穿上衣服,给解语盖好被子,向房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