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钰内力本来就是极其深厚,现在在得到了郑龙的指点之后,实力也是更进一步。
现在才他说的这些话,也是如同响雷一般,出现在了众人的耳边。
众人本就在激烈的战斗当中,现在在听到了他的话之后,顿时纷纷感觉一震,他们也是全部都停了下来,然后将目光看向了马钰的身上。
欧阳克在观察了片刻的时间之后,然后才向他拱了拱手,开口说道。
“阁下应该就是马钰真人了吧。”
“原来是马钰真人,失敬失敬。”一旁的彭连虎顿时也是直接开口说道。
“凭借着我的修为,实在是不好意思,叫做真人,诸位还是不要再抬举了。”马钰也是谦虚的开口说道。
彭连虎他在听到了对方的话之后,也是笑了笑,然后和对方客套了起来。
但是他的心中却在快速的思考,他自然是想要将全真教的这两个人全部都击杀在这里。
可是现在,郑龙也是直接出现在了这个地方,就算是他们全部加起来,也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
而且从对方现在的表现当中,他们也能够看得出来,他这一次也完全是站在了全真教的这边。
虽然说,郑龙在出现了这么多次,却一直都没有出手杀人,但他自己的心中却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他也不知道对方的底线究竟在什么地方,若是在无意之间触犯了对方的底线,那他也会死的不明不白。
在考虑了片刻的时间之后,然后他才开口说道。
“我一直听说全真七子实力高强,今天我们竟然有缘相见,那不如进行较量一番,当然,我们也是只分胜负,不分生死。”
他的心中也是有着其他的想法,他这次来的目标也是杨铁心他们几个人。
现在的丘处机和马钰对他们而言也不过是拦路虎而已。
若是能够让他们两个人答应不出手帮助对方,那么凭借着他们几个人想要将杨铁心他们擒拿,完全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丘处机在见到了郑龙之后,他的心中也是感觉极其的熟悉。
但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出对方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在思考了片刻的时间之后,他在突然想起了对方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他记得在他师傅依旧活着的时候,曾经带领着他们去郑龙开的酒馆喝酒。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们彼此之间见过。
而且在看了一眼之后,他也是惊讶的发现,对方的容貌在这么多年的时间当中竟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他的心中对于对方的崇敬之情也是更加增强了几分。
“前辈修为,果然高深,在下心中着实佩服。”求出其客气地开口说道。
“丘处机,我们也是有好多年都没有再见,在这么多年以来,你的修为可有长进。”
郑龙微笑着开口说道。
“晚辈愧疚,师傅当年所传授的武功,我现在也不过才学到三四成而已,只不过是刚刚学到了一些皮毛。”丘处机略为有点愧疚地开口说道。
其实邱处机说出这句话完全就是在谦虚,王重阳,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这个世界的顶峰。
虽然说现在邱处机仅仅只是得到了他三四层的修为,但也绝对不能够小看。
“你好好修炼你师傅所留下的武功,他所留下来的那些功夫足够你受用终身。”郑龙开口说道,他和王重阳当年的关系是极其要好,所以对他的晚辈自然能够指点,也是指点一二。
“我前段时间也是遇到了你的其他师兄弟,同时也是将全程教导一些武功,修改了一番,相信在你们见面的时候,他们也会教那些武功全部传授给你,到时候你只要好好修炼,总有一天能够达到你师傅的境界。”
欧阳克在一旁见到了这个场景之后,他的心中也是感觉非常的疑惑。
丘处机,他们几个人在江湖当中也是处于非常老的资派,能够和他们以这种口气说话的,在江湖当中也是为数不多。
更加重要的还是丘处机,他们几个人对于对方的态度也是极其的恭敬。
看上去竟然完全就是一副晚辈向前辈请教的样子。
在这个江湖当中有这个资格的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然后他自己的叔父则就是其中的一个,一旦修为在达到了他们那种境界之后。
他们在江湖当中自然也是有着赫赫名声,同时,江湖当中也绝对会有着他们一些事情。
现在从对方的表现当中,他也真正的怀疑这个人和他的叔叔相识。
但凡是和他叔叔相识的人员,并且修为达到了他的那种程度,他们的年龄也绝对已经过了半百之数。
可是眼前的郑龙,他看上去也太过年轻了一些。
彭连虎他们在看到了丘处机的态度之后,对于郑龙也是更加的忌惮。
丘处机已经是和他们同辈的人员。而且在他们这一辈当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员。
可是就是这样的存在,面对眼前这个少年竟然会是如此恭敬,他们的心中也是非常好奇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
在沉默片刻的时间之后,彭连虎他才再次开口说道。
“我们也没有想要和全真教作对的想法,但是我们这些人也全部都受到完颜洪烈的命令,若是我们不出手极力阻止的话,也对不起我们所领的那些赏金。”
“马真人,我有一个意见,不如我们比试一番,若是我们输了,也能够给王爷一个交代,若是你们输了,只需要不阻止我们对付杨铁心即可。”
“不知你的意向如何,这件事情是有郑先生做证,其中自然是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
丘处机在这个时候顿时沉默了下来,他一眼便看出了对方的想法。
对方让郑龙作证,那么他自然是没有出手的机会。
很显然,对方对于郑龙也是十分的害怕,所以现在才会说出这个想法。
但是他对于对方的想法却以心中感觉极其的可笑,像那样的高人,完全不是几句话就可以约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