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可是眼下咱们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准备,也只有你使鞭子最拿手。”
容姣想都不想一口否决。
接下来的日子她他每天都拉着,越是闭门不出,外面的人不知道摘云阁里面的事情。
容姣也没有去特意打听过外面的事情和人。
直到宴会那天的时候,容姣才长长地舒口气,她打算用古筝弹一首四面埋伏,虽然只有曲子要相比于古代的高山流水,柔情曼妙的乐曲形成强大的反差,让人听了应该会有耳朵盛宴的视觉。
只不过宴会时,不知怎么回事,许多的家眷都拖出身体不适,未曾参加。
来到不过寥寥几个妃子。
谢锦莳是其中之一。
本来好好的盛大宴会顿时弄得像是几个妃子小聚一样。
谢锦莳看着冷冷清清的场面嗤笑道:“看来皇后娘娘不受人待见呀!这么难得的事情,竟然没有人过来参加,要知道得罪了皇后娘娘,那可是不小的事情呢?”
这女人就没有不给自己找茬的时候。
“对,锦嫔你说的可对了,得罪了本宫确实不会有几个人有好下场,那些大臣们的女眷竟然说身体不适,自然是要派人去好好瞧瞧,可千万不能病死了。”
容姣给了扇心一个眼神,扇心心领神会的走了出去。
没有人知道皇后身边的宫女找出去是做什么事情,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人对皇后有了敬畏之心。
“皇后娘娘,本来好好的宴会却被弄成现在这样,给谁估摸着,心里也是过不去,依着嫔妾看倒不如就此散了吧。”
谢锦莳很满意那些家眷们给她面子,至少今天没有人来给皇后捧场,那就等于是给了她十足的面子。
容姣知道跟着女人在一起冷言嘲讽肯定少不了。
“你为什么安排沈莺莺入宫?难道就不怕皇上生气吗?你觉得皇上对你有多宠爱,可以容忍你如此胡作非为?”
无意间跑出去了一句话,谢锦莳愣了一瞬间:“皇后娘娘在说什么呢,平权怎么听不懂?”
谢锦莳反应极快,根本不给人抓住把柄的机会。
容姣却已经能够肯定沈莺莺是这女人安排进来的。
“谢锦莳,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可是现在都是皇上的嫔妃,你所做的事情,如果不是为了皇上好,不利于后宫,本宫都会可以处置你,这可是皇上给的权利。”
她面色严肃,一字一句说的话让谢锦莳反应不过来,好歹皇上对她不该是这么绝情才对。
“皇后娘娘不必如此恐吓嫔妾,对于皇上情谊,嫔妾深怀在心,自然是不会让皇上为难,只是皇后娘娘所言所行,怕是有些不妥,长久以来也不会让人臣服,对娘娘而言,又算好吗?”
德妃与其他嫔妃只是在旁边听着,并不插话,她们也是见到头一个敢跟皇后娘娘大庭广众之下顶嘴的嫔妃,就不知道最后皇上会怎么处置。
容姣一直在给谢锦莳下套,为的就是让这个女人一步一步走进自己的圈套里,既然她是自己最大的威胁,那就必须要想办法给她出去。
“锦嫔你是怎么得到皇上的宠爱的,就算咱们所有人都不知道,你自己心里也如明镜一样,马上要秋猎了,你可不要故伎重施,皇上能容得了你一回,并不代表会事事容着你,不信就走着瞧。”
谢锦莳倒是不知道皇后原来嘴皮子这么利索,咄咄逼人起来一点也不让人有后退的余地。
本就不喜欢皇后,如此这般让人讨厌,就更加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本宫要做什么,跟皇后娘娘又有什么关系?难道皇后娘娘还能管的上吗?”
德妃喝了口茶水,放下杯盏温吞开口:“锦嫔话可就说错了,整个皇宫自然是以皇后娘娘为首,我说你只是个小小的嫔妃,本宫身为德妃都对皇后恭恭敬敬的你又上哪根葱了?可不知今天你说的每一句话传到皇上耳朵里,那都将是大逆不道的罪名。”
谢锦莳本来被皇后气的一肚子火没处撒,这就有个上赶着找不痛快的,顿时对她恶言相向:“你又算个什么东西,竟然管本宫的事情,要知道,你做德妃已经多年了,也不见你受皇上宠爱过,可见在皇上的眼里,你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一番话说的德妃脸色变得苍白,甚至隐隐从眸中看出怒气。
“扇心,掌嘴。”
“谁敢?”
扇心很实诚的走上去,伸手就要打人却被谢锦莳给拦住了,恶狠狠的抓着她的胳膊。
扇心疼的满头是汗。
容姣亲自站起来,拿着桌子上装满酒的玉壶走到她身边。
“谢锦莳,难道你忘记了在后宫里,皇上最忌讳的事情是什么吗?妃子敢以下犯上,大不敬,若是本宫不惩罚你的话,那皇上必定会惩罚本宫,咱们的宫规向来严明,不是哪一个人可以肆意破坏。”
说着,她伸出手,像是要给她倒酒一样,谢锦莳得意的用手拿起面前的空杯子。
容姣反手一抬手中的酒壶狠狠地朝她的头上砸去。
玲珑站在一边,反应不及,等到锦嫔被砸的头破血流时,出手推了皇后一把,容姣顺势倒在桌子上,掀翻了桌席,宴会到这里基本上也都已经结束了,可让来的嫔妃们大开眼界。
皇上正招待着大臣,就听到了这里面的事,舒枉仔仔细细从头到尾一字不落,全部说给了皇上听。
高隐锐利的眼眸顿时装满了迫人的气息,舒枉吓得浑身一抖,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锦嫔现在怎样?”
他才颤颤巍巍开口:“回皇上的话,听说皇后下手很重,脑袋上只砸出来一个血窟窿,现在太医们正在全力救治,结果怎样还未曾可知。”
“锦嫔身边的丫鬟废去她武功,关到地牢里,不满一月不准出来。”
皇上轻飘飘的几句话,舒枉脸色顿时变了几变,原本还以为皇后大祸临头,结果这不知是好是坏。
“皇上,如此一来的话,只怕对……不好交代呀。”舒枉不是不明白皇上的意思,而是有些事情他们现在还不能做。
“朕是皇上,对皇后大不敬,足以治她死罪,更何况他身边的人进来还敢出手伤害皇后,谁若是出头,就看看他的脑袋硬不硬。”
高隐顾不上其他大臣,直接往摘云阁走去。
容姣结结实实挨了玲珑一掌,整个肩膀处都能看到红红的巴掌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胎记……
“这手真丑。”容姣忍不住吐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