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不说我也会的,想想我自己什么都没做,突然就被人给惦记上了,这心里还是有点害怕,你说我谁也没得罪,到底是谁看我不顺眼呢?”
他到现在都想不通,谁会给他下药?
高阳心口像是插了一根刺一样,怎么也拔不掉,若是不能把那对他下毒的人找到,只怕连觉都睡不安稳了。
“放心,放心,有皇上在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无论那人是谁,敢对你下手,总是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别以为皇上在皇宫里就不不能管事,终于要动起真格来,谁也不是对手。
容姣安慰她不要想太多,摆在眼前的事情是确实有人对他们下手了,只是那人是谁还没找出来。
“罢了罢了,有皇兄在我肯定不会那么担心,对了,有件事情想说刚刚忘记了,今天我看见沈鹏远入宫了,好端端的沈鹏远怎么会来了呢?”
高阳提到这件事,觉得有点疑惑,沈家人很少入宫。
“是云上宫沈妃的客人吗?”
容姣随口问了一句。
他摇头:“我看着倒不像,好像是往慈宁宫方向去的,你说沈鹏远,这时候去见太后会有什么打算?”
容姣拍拍脑袋:“你不说我也没想起来,之前南宁公主在我那,太后宫里来人请公主晚上去赴宴,该不会这其中有联系吧?”
“呵~”高隐冷哼一声。
“现在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太后恐怕是想把公主嫁到沈家去,这样沈家的势力在朝中更加稳固。”
他几乎想都不用想就能猜测到后面的事情。
容姣更是想不通:“沈家然后原本也没什么交集,然后凭什么要无缘无故的去帮沈家?”
“因为太后与锦嫔交好,锦嫔身后就是沈家,而且太后肯定也不想看到容将军府做大,原本与你这个皇后就相处不到一块儿去,如果你家世更强大,太后不得还要忌惮着你,与其如此,干脆就不给你们那个机会,你觉得朕说的对吗?”
高隐转头往外看了一眼,仿佛洞察了一切。
“真没想到皇上如此精明,看来就算是然后想与皇上斗也不是对手,不过看太后这么帮着锦绣宫,做为皇后,我心里可也是不好受。”
她哭笑不得,沈鹏远我就是昨日在外面游玩的时候碰到的那个纨绔子弟吗?若是之前没有见过面,或许还好说一些,可是有了昨天的事情,她连担心都不用,公主见到那个人肯定不会有好印象。
“皇上,这事你就别担心了,昨日,臣妾与公主在外面茶馆里画舫房比赛,结果沈鹏远去与我们争抢位置,那时候就已经把公主给得罪透了,这时他就算是想巴结公主,肯定都不会搭理,咱们不用操心那么多的事情,就看公主怎么做吧。”
“昂??皇嫂,你说的这事是真的吗?”高阳只知道有人与皇后公主为难,不知道那人是谁,原本还正在查,结果就已经入宫了?
“哈哈哈……妙,妙啊!估摸着太后不知道你们在外面的事情,还一心想撮合公主和沈鹏远,这下有好戏看了。”
高阳兴灾乐祸的这样子一点都不加以掩饰。
“平王,你这样子好欠揍,不过我不会于你为难,就不知道今天公主这顿饭会不会吃的,很闹心,晚些的时候我还是让人备一些饭菜给公主。”
容姣也偷偷的乐呵,太后这下可算是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
“对了,你俩也别高兴的太早,公主的事情现在还没有个眉目,我不知道她与容昭将军相处的怎样了?如果两人郎情妾意,这件事情还是找找定下来为好,省的夜长梦多。”
高隐对于这些事情也很烦恼,halting中原本就有做不完的事情,现在又来这许多让人烦心的事,甚是恼人。
“皇上,这件事情臣妾估摸着八九不离十了,今个在我那公主还问我,容将军喜欢什么?想要送人家礼物呢?你说公主如果不是看对了眼,又怎么可能想着送一个男人东西呢?臣妾在不知趣,也该是知道若一个女子送男子东西,没有其他名头,那可算是定情信物了!”
容姣想到这件事情就觉得很开心,原本他和皇上还担心公主会看不上她大哥,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顺利,眼下就差皇上给两人赐婚了。
“你这么说朕也放心许多,那就明日早朝后,朕找容昭问问看他是怎么个说法,要是可以朕赐婚,事情早点定下来,咱们大家才能早点放心。”
高阳坐在一边一声不吭,忽然脸色通红,呼吸急促。
“快,太医……我难受。”
他捂着心口的地方,满头大汗。
“舒枉,快去请太医。”高隐急声怒吼。
“齐明,找齐明!”容姣在后面又补了一句。
舒枉脚下生风往外跑,知道里面出了大事,一点也不干耽搁。
“一叶在吗?”容姣怕舒枉跑的太慢会来不及。
“在!”
“你去把齐明带来,记住,不要声张。”
“是!!”
只听‘嗖’一声,一个身影从眼前消失。
“高阳,好端端的你怎么喘上了?”容姣站在旁边束手无策,急得团团转。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高阳只觉得心口闷痛,喘不上气,说话也累。
很快一叶提着齐明后衣领把人带来。
“微臣参见皇上……”
“先别行礼,赶紧给平王看看是怎么回事?”
高隐站在旁边,额头上的汗水一直往下滴,只怕平王会出事。
齐明先是给高阳把脉,而后又扎了几根银针。
“回皇上,平王应该是喝了带有曼陀罗的汤药,这只是刚开始才有的反应,若是喝的太多,可直接丧命。”齐明没想到平王竟然发作如此之快。
“那你可有解药?”
“有,刚刚才做出来。”
齐明从药箱里扒拉出一只黑色的瓶子,到出许多绿豆粒大小的药丸。
“这些药丸是微臣刚刚做好,还未来得及晒干,味道是有些冲,赶紧吃下去,能够缓解心头难受。”
他把药全部放在高阳手中,高阳几乎连想都没想直接塞入口中,连水都没喝就咽了下去。
而后坐着静静不动。
“齐明,平王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他样子好像极为难受?”
容姣站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这时候除了太医,没人能帮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