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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兴家:唐瑾他天生好命 第143节
    唐五叔一怔,认真考虑了起来。
    唐老爷子这时在旁边对着唐五叔道:“因着六个兄弟里,你是最稳重城府最深的一个。”
    唐五叔愕然。
    唐瑾也有些意外唐老爷子会说这样的话。他们觉得他五叔合适,是因着他爹是亲爹容易出差错,他三叔四叔有家室大也是亲叔不合适,他六叔还没有成亲不合适。
    至于他二叔是他二婆的独子,更不可能了。
    选他五叔就是因着他五叔性子稳重……哦,他老爷说他五叔城府深应该只是说他心里能藏住事的意思 ,有些词在历史的发展中意思会发生变换转移,这不是说他五叔有心机。
    唐瑾去看唐五叔。
    在最初的愕然过后,唐五叔立刻调整了心态,笑着问:“那爷,你要我怎么做?”既然他爷带他是因着他心里能藏住事能保密,那他就不能辜负了这份看重。
    事态到了如今,看样子也是更改不了了。
    唐老爷子满意了,笑道:“这事要瞒着你媳妇。”
    唐五叔望了一眼汤玄,看到他的相貌有些为难:“这怕是有些难。”这人长的跟乖乖又不像,也不可能骗媳妇说是她记错了啊。
    “你应该想的是,如何才能瞒住你媳妇,而不是想这件事能不能做到。”唐老爷子指出了唐五叔的问题。
    唐五叔微怔,总觉得听到这话的感觉有些熟悉,而后笑开了:他爷每次教育乖乖时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这是对他认真了。
    唐瑾要说,唐老爷子伸手制止了他,对着唐五叔抬下巴:“让他自己想。”
    唐五叔用心考虑了一下,抬头,还没说呢,唐老爷子这才应了唐瑾:“你说。”
    唐瑾一边回答一边考虑着他爷怎么不让他一步说出来:“其实我五婶统共也没见过我几回,咱们在路上的时候我又避开与她相见,剩下路只要继续避开她,等到了地方,你跟我五婶搬到县衙外去住,平时也见不着,她慢慢的就把我相貌忘记了。
    这样短了能瞒个三五月,长了瞒个三五年都有可能。等瞒不住了,她觉得相貌不对时,周围的人都知道‘唐大人’长他那个样子,她再奇怪,也只会觉得是自己记错了。”
    这跟唐五叔想的差不多,眼睛看过一圈,还是觉得有些荒谬,试探着问唐瑾:“你们确定了?”
    包含汤玄在内的三人都点了点头。
    唐五叔叹了一口气。
    唐瑾对着秦大夫笑道:“以后我老爷他们还是要多麻烦秦大夫照顾了。”
    秦大夫感叹着:“你这骗我入套,我可是吃亏了哦。”
    唐瑾笑着说他:“你别得了便宜还想着要卖一点乖,给你的东西,要不是遇到我,你下辈子也不会知道,谁吃亏还说不准呢。”
    而后,简单的说了一些情况,唐瑾就被汤玄请到隔壁去说一些重要的事。
    说完后,唐瑾看了那本小册子,放在火上烧了,对汤玄道:“这上边的内容并不详细啊。 ”
    汤玄回答:“我师祖说了,你知道了太我,到时候容易暴漏,时间到了,自会有人告诉你。”
    两边房间现在相通,说完了以后,唐瑾回到他们那边,唐五叔追问了两句去做什么,唐瑾没有说,唐五叔就识趣的没有再问。
    休息一晚后,天也没有下雨。
    第二天早上,唐瑾换了汤玄那件普通的衣服,在灯光下,对着唐老爷子磕了头:“老爷,你要珍重,要……等我回来。”
    唐老爷子抿着嘴,点了点头。
    唐瑾又对着汤玄道:“拜托你帮我照顾家人。”
    汤玄安静的点头。
    “快走吧。”唐老爷子催着,当先走了。
    唐五叔和秦大夫都向着唐瑾道别,他们要趁着天还黑着的时候离开这里。
    唐瑾听着门外他五叔招呼他五婶慢点下楼,等没有动静了,就回到了汤玄的那个屋子,看着凌列把木板墙再装了回去。
    他在这里又住了一天,第二天早上,趁着天黑,也离开了。
    第199章 快来订阅我(n_n)
    和唐瑾预料的一样,跟他同行的只有凌冽一人。
    他坐在车上的时候,凌冽赶车,两人也并没有说话。
    午饭吃的是自带的干粮,等到晚上在一家小镇上投宿后,关了门,凌冽这才向着唐瑾行礼,小声道:“路上委屈大人了。”
    这个样子,倒是比先前稳重多了。
    “该改口了。”唐瑾在桌边坐下,打开凌冽带上来的包袱,拿出自己中午用过的竹筒,喝了些水。
    凌冽笑着起身:“那小牛你先歇着,我去打点水。”
    唐谨听了“小牛”这个新名字子,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
    等水打来了,唐瑾擦洗过了,便问凌冽:“说吧,还有什么事。”
    “大人……”凌冽话一出口,又立刻改态度,从胸口掏了一个纸袋子来,把唐谨当成一个平常人一样,递给了他。
    唐瑾这一路中倒是认真的观察过凌冽,确定他出去打水时从身前衣服的厚度上能看出来他还没有这东西,很可能是这个店里有接应。
    他接过来一看,这袋子用火漆封了口,有一本书那么大的,拆开以后,掏出了一本小册子。这本倒是比上次的厚了点,书页那里被封住了。
    唐瑾去掉封泥,打开看。
    前边讲的是汤甫身亡表情详细的内容,唐谨只看了一点,就抬头问:“在店里遇到你家公子时,怎么不把这本给我?”有什么必要要分开两次来说?
    凌冽笑了笑:“有些事,不适合让汤公子知道。”
    唐谨看到中间,注意到小册子后边还有几张纸,他看完册子拿了纸一看,发现自己的猜测竟然成真了。
    俞观之叫他去江南,除了查案子的事之外,还有两件事。他自己总结起来,一件事就是让他收集江南士族和各官员的情报;另一件事就是叫他就盐税进行改革。
    唐瑾气笑了。
    平章事那么大的官,什么样的情报收集不到要他收集?
    再则,他为官几十年,谋算权势心计样样不缺都没做这事,却叫他来做?
    他把书和纸放在桌上,用食指压着推到了凌冽面前:“满朝文武大臣都想不出来的事,我哪里懂?你家大人对我的期望太高了,回去告诉他,我做不到。”
    凌冽笑笑:“小的也不知道里边写的什么,大人说了,让您先了解情况,以后再说,实在做不了也没有关系。”
    唐谨有些无奈,把话说成这样了,他还能说什么。是可以别拒绝的,不过他以后要在官场,这方面的肯定得了解。
    “我见到的汤玄是真人吗?”唐谨这时突然问。
    凌冽一怔,笑起来:“自然是真的,你应该见过汤公子本人。”
    唐谨不置可否,见过没见过有什么关系,这世上有些假的事跟真的一样。他就问:“那何必让他亲自去呢?又远又是一个人,太孤独了。”
    凌冽笑了笑:“主子的想法,我们这些下人们怎么会知道呢?”
    唐谨知道,汤玄身边明面上就算没有什么人,私底下也有人保护他,这是肯定的的。他看凌冽嘴风紧,也不再问了。
    俞观之能让汤玄真人去,他猜测一是去锻炼汤玄的能力,毕竟汤玄以后也是要为官的;再一个可能是要用这样的方法将汤玄隐藏起来保护他。
    凌冽见唐谨不再问,就再就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小沓纸:“明天就要到地方了,这是我们过些日子要做的。”
    唐瑾拿来看了,发现上边都是对他新身份“小牛”进行的锻炼。
    “小牛”是江南大族家里一个管事的孩子,从小被拐到川省深山里,养父曾是秦省人,是以他要学会川省方言,要晒黑,要……学会熟练的用左手!
    这身份曾经是个左撇子!
    唐谨细看下来,细节很完美,不过这方言学起来、习惯改起来可不容易,要费大功夫了。
    他挥了挥手,让凌冽退下了。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唐谨不仅想起自己和唐家以后的命运来,还有唐家那些宅子铺子房子。
    远在京城里的西十八街的第九街里,左家老太爷刚好也在听晚归的儿子讲这房子。
    这大老爷怕被问起出去做的事,只对着父亲道:“今年跟朋友一起出去喝酒,听人说起这次童科的状元唐谨,席间有人说起以前的唐家,我想着咱们这宅子不是唐家的吗,会不是这个唐家?”
    左老太爷有些意外,躺在躺椅上,考虑了一下后,才道:“以前唐家在京时间上百年,连坟墓都定在了京城,我也没查出来唐家祖籍到底在哪里。如今你这样一说也是个方法,唐谨的祖籍好查,派人去试探一番就成了。”
    左家大老爷意外极了,他只是随口一说啊:“我有必要吗?我们如今连房契都想办法补办了,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这是咱们左家的宅子。再说了,唐谨再是个七品官,可一般人不知道,我们还不知道吗?他是救过三皇子的人,真出了什么事儿不好。”
    左老太爷冷冷的瞪了长子一眼:“小心驶得万年船,再说了,只是过去暗中试探,真要是了,把房契骗过来一把烧了岂不是安生?就算是真闹起来了他们没有证据,我们只说他们胡诌此事,也是半点不担心他唐家能翻出什么花来。”
    左家大老爷点了点头,觉得这理儿也对着。
    左老太爷就吩咐儿子去办。
    左家大老爷答应是答应了,不过也没当成什么紧要事儿,只等着闲了再说。
    过了两天,就快把这事儿忘记了,左老太爷年纪大了,也到该死的时候了,一天晚上突然在夜里睡梦中死去了,左家乱成一团。
    等丧事办完,总算人心安定下来了,左家大老爷的悲伤过去之后,都已经冬天了,他有一日这才想起这宅子算是他爹在世时吩咐给他的最后一件正经事,就让人查了唐谨老家地址,派了个厉害人物过去秦省试探唐家人去了。
    他派人起程去秦省奉天县,唐谨这边已经“训练”完毕,起程往江南去了。
    (第1部 完结,第2部在专栏里。)
    第200章 番外1:看过别买
    县试是一件全国性的大事,凡家里有考试的人,亲戚们都会被这事牵着心神。
    全国各地,每日里都有人在讨论这件事。
    奉天县里的人都在猜着这次谁一定能考中县试,对于唐家参试的三人的争议却是最大。
    支持的道:“咱们秦省自立国以来唯一的一个状元就是唐家的,都是一个老师教的,状元郎的叔叔们肯定学识好,一定能中。”
    反对的道:“唐大人中的是童子科的状元,比不得常科的状元;再说侄子书念的好,叔叔却不一定念的好。况且这几十年来,也不见唐家人下场过,定是没有信心,这次怕是中不了。”
    支持的道:“人家唐家肯定是想一鸣惊人,才不是没有信心。”
    反对的道:“一鸣惊人也不用蛰伏三四十年吧?除了唐大人,这几十年间唐家有哪一个人下过场?”
    能教出一个童子科状元郎的人,几十年间却从不叫儿孙下场,这倒是一个让人奇怪的地方。
    一般人奇怪过后也就过去了,调查唐家的白氏父子却在讨论这件事的因由。
    父亲白忠道:“因昭仁太子逼宫之事,太宗说不许唐家八代以内科举入仕,那个唐家和这个唐家要真是一个,那么到唐大人这里才是第七代吧?他们怎么敢去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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