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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绒(H)
    在夏元鸣的衬托下,许婉觉得齐彧就是个木头人,她随口说了一句洗澡,齐彧就真的仔仔细细给她冲好了澡,一直到俩人穿着睡衣躺回床上,许婉才从极度无语中找回了一点力气:“学长,你也太耿直了吧,我说洗澡你就真的洗澡啊。”
    齐彧本来正仰躺着看天花板,听到她的声音立刻转头看向她,目光里带了点委屈:“因为你说你累了。”
    许婉有种对方在故意装可怜的错觉,但是她知道齐彧不是那种故意扮演情绪的人,一瞬间“母性大发”,蹭进他怀里,仰头看他:“我现在不困了,你困吗?”
    齐彧本来些许的困意这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着这个姿势,他顺手环住身前人的腰部,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些,轻声问:“可以吗?”
    许婉但笑不语,答案非常明显。
    因为是初春,他们身上穿着珊瑚绒睡袍,许婉的那件领口还带着长长的装饰性的布带。齐彧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许婉的内裤脱了下来,她的下身因为侧躺导致的布料褶皱若隐若现。
    许婉虽然身体有些兴奋,但内心却很想吐槽,这个人的“制服控”也太严重了,连睡衣都能控起来。
    俩人的身体紧贴着,齐彧从上面的嘴唇一直亲吻到胸部,然后如同婴孩般,含住一枚乳头细细吸吮着,另外两只手一手抚摸着大腿根部,刺激着身下人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则熟练的伸进那个已经微微湿润的地方,大拇指留在外面挑逗着仍羞涩不肯露出来的阴蒂,中指&nbsp和食指则一点点挤进去,感受着里面每一寸肉体的颤抖。
    从齐彧的手指刚碰上她的腿,许婉便不自觉的闭上眼睛。齐彧的十指就如同他这个人的身形一般修长,他曾经还给她弹过钢琴。想到这种事在对比现下的处境,她就莫名觉得羞耻。这一点她对自己也很无语,都末世了,还羞耻个鬼啊羞耻,但是这种从小被灌输的羞耻心并不那么容易被摒弃,至少现在还牢牢的附着在她身上,哪怕她此刻闭了眼睛,这份羞耻还是带给她另一种不可言说的颤栗感。
    在对方娴熟的动作下,许婉的下身很快湿滑一片,她的呼吸也明显变得急促了些。齐彧依依不舍得将头从她胸中抬起,在许婉的腰部下面垫了一个枕头。俩人又亲吻了一阵后,齐彧一路亲吻到她的下身,他舔舐了几下阴蒂的位置确认这颗豆豆已经彻底兴奋突起后,用两根手指将阴唇掰开,舔咬着里面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猩红肉团,用另一只手将垂落一边的毛绒布带顶端的小球覆在阴蒂上不轻不重的揉搓着。
    也许是那枚小球表面的毛绒太过刺激,也许是齐彧的舌头太过灵活,几乎是在一瞬间,许婉的喘息声变大,下身再次泄出一大摊水渍。被这股呻吟所影响,齐彧匆匆将自己早已硬的不像话的东西插进已经彻底湿滑的甬道,在全部埋进去的那一刻,他亲吻着对方的脖子,发出了一阵阵的呜咽声。
    许婉被这声音刺激的回了神,因为对方抽插的动作,她的声音里满是情欲的起伏:“你……怎么了……”
    齐彧扒拉着她身上的布料,舔舐着她的半个胸口,声音带着喘息与呜咽:“太幸福了。”原来愉悦到某种程度,真的会想哭。
    许婉:……是她不懂天才的脑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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