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阳是老狐狸附体,那因为常年握剑长满了茧子的手反握住木长卿的。
指肚传来他的摩挲,木长卿脸上抹着一丝红晕,调皮的对着某阎王爷眨眨眼。
“清阳大叔,好饿!”
“小手肥的流油,还喊饿?”风清阳挑眉。
木长卿噘嘴,唇瓣透着一股清凉勾人的气息,水水的十分诱人,“卿儿那是婴儿肥,再说也是清阳大叔的伙食好,卿儿的小手好不容易才长了那么一点点的肉肉,不足为奇。”
那倒是!
他风清阳好吃好喝的都紧着她,生怕她吃的不好睡的不好。
难得手上长了点肉,是不足为奇。
风清阳自然的牵过她的手,她的手心沁着汗,额头上也有。
暮色暗,风大,竹林透着一股湿冷。
风清阳眸子暗了暗,一边往前走一边不着痕迹的对身后的拂尘说,“往后小东西练剑,记得要带件御寒的袍子。”
拂尘对着那一大一小的身影微微怔了怔,画面优美,毫无违和感,很是和谐。
“喏!”
“清阳大叔,卿儿觉得您今天特别的帅!”木长卿觉得自己马屁拍的不够自然,又补了一刀,“比那个风骚的西凉三皇子帅多了,那骚包货太浮夸,还是清阳大叔帅的自然,帅的不似人间芳物。”
听着舒耳怡心,尽管风清阳知道某女是在拍马。
但,本王听着就是爽。
不为别的,就为她口里的那个无赖小舅子,在她眼里是个骚包货。
虽然他不知道骚包具体指何意,但肯定不是什么褒义词。
“听说,你今日在前院跳舞了?”风清阳嘴角缀着一股冷意,猎鹰的眸子射向前方。
木长卿愣了一下,一时判断不出阎王爷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跳舞,她不过是手贱心痒。
这才凑了个热闹,并没有闯祸。
木长卿眸光盈盈水亮,轻轻嗓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卿儿,没有捣乱。”
风清阳不看她,牵着她拐向石桥,“本王知道。”
噢,原来阎王爷不是再怪她!
木长卿胆子大了一些,骄傲牛掰的小分子开始自我膨胀了。
只见她忒牛气的拍拍胸脯,毫不谦虚的说道,“卿儿那是深藏不露,这放眼东陵上下,木长卿的舞姿敢称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这牛气,把身后拂尘的嘴都吹歪了。
拂尘差点没蹦住,笑出了声。
风清阳表现的倒是风平浪静,只听他淡淡的说道,“你喜欢跳舞?”
木长卿微微点头又摇摇头,“谈不上喜欢,混口饭吃的傍身技能而已。”
啊呸,那是前世。
这话听的好像自己是青楼里卖唱的妓女似的。
风清阳被她的话惊的眸子冷淡了几分,停下脚步去垂头看她,“卖艺?什么时候的事!”
某阎王爷明显的愤懑!
他将她的身世掀了个底朝天,从怎么生的怎么活的都查了一干二净,根根清楚,没听说她卖艺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木长卿不自在的咳了几声,“那个,那个卿儿这样绝顶聪明的人精,自然还没沦落到卖艺求生的境地,那只是打算,打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