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虽然觉得这个毛病有些奇怪,但是现如今的世道,生的病原本就是奇奇怪怪的。
“要是过敏的话倒也没什么稀奇的,毕竟现在这个时代啊,用的东西都不安全,大公司也未必有保证,那今天晚上这个鱼啊虾啊什么的你就不要吃了。”
唐宁对于海鲜这一类的肉类并不排斥妈妈,还想着给她做几道拿手菜,结果闺女吃不着。
“这件事情总不能一直瞒着阿姨吧,阿姨不可能不知道的。”
孩子的事情是不可能一直瞒着的,除非在妈妈知道之前把孩子打掉。
晚上唐宁和刘子月躺在一个房间里面商量着对策。
“你打算怎么办啊?我这边肯定也是不行的啦。”刘子月的家里虽然有点小钱,但是要对付容景辰这种手眼通天的人物,自己差了可不是一点儿的档次。
唐宁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到时候再说吧,往后稍微拖一拖再想想办法,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办法的。”
这并不是她乐观才有这样的想法的,而是因为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处理这件事情了。
跟妈妈说好了,刘子月最近这段时间都会在家里住,两个人互相也有了照应。
妈妈并没有反对,毕竟空着的房间也没有用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家的缘故,唐宁第二天起得有些晚,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了,她正常上班的时间是八点半。
家的位置距离公司还比较远,想要赶在八点半之前到达公司的话,恐怕是不可能了。
刘子月开着车,风风火火的就往公司赶,可惜迟到就是迟到,紧赶慢赶也没来得及赶得上。
公司的时候已经迟到了,人事可不会因为她是什么老板娘,就帮他把出勤打满,这个月的满勤奖是没有了,还要扣掉一部分的绩效工资。
唐宁觉得有些丧到楼上的时候,真看见打扮的青春靓丽的关雎尔,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化妆。
“你们两个怎么现在才来啊。”她笑盈盈的走过来:“是不是有事情来晚了呀?”
这体贴的问句却并没有让人觉得有多么的合适。
“的确是来晚了。”唐宁眉头紧锁:“
你现在能先从我的座位上离开吗?我需要处理一下事情。”
“嗯没事的我现在就给你让位置,其实容先生本来是想让我到屋子里面去坐的,可是我觉得不太合适,还害怕打扰了他的工作,所以看到你们没有来就在外面坐着了。”
她笑着看向唐宁:“既然这样的话你们就好好工作吧,放心好了,是这样的事情,我不会告诉老板的。”
看上去倒还真的有点像天真活泼的小女生,只可惜不管她告不告诉老板自己的工资都保不住。
关雎尔得意洋洋地走到屋子里去,看到容景辰的时候笑嘻嘻的说道:“老板他们两个已经到了,我现在没有地方坐着了,可以让我在你屋子里再待一会儿吗?”
容景辰点了点头,笑着对她说道:“好啊,我本来是想把你安排在外面的,可是外面的会客厅如果再安一张桌子的话,恐怕格局就不漂亮了,不如你就在我的办公室里多一张办公桌吧,地方可能会小一点,不过我们两个处理事情也会很方便。”
关雎尔的眉头不自觉的挑了一下,带上了一点得意,她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什么男人能够阻挡自己的魅力。
“您这么考虑很对,我不在乎地方大小的,就是我这样子在里面的话,总裁夫人会不会觉得不太舒服呀?”
小姑娘年纪不大,那一点点野心表露在脸上,一脸无语。
像极了她那令人作呕的父亲,但不得不承认,或许是因为是姐妹俩的缘故,她和关兮真的有着五六分的相像。
关兮曾经告诉自己,她的父亲之所以如此那么痛恨母亲。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父亲不仅仅是入赘的,还一直以为在他们结婚之前,母亲就与其他的男人有染,并且怀上了自己。
他一直都认为他倒插门儿进去,受了天大的委屈,可事实所有的一切根本就不像他想的那样。
后来乃至于父亲因为这件事情出轨关心母亲也一直一再忍让,却没有想到最终也没能落得个好下场。
关兮的父亲从来都没有想过,为什么他认为两个孩子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的两个女儿却长得如此相像。
不过这没关系,如今这已经成了容景辰报复他们最好的方式。
从容景辰决定报复关兮的父亲开始,他就已经调查清楚他身边所有的人,再加上之前关兮,曾经给过他一张全家福。
新来的小助理独得总裁大人的恩宠,不但跟随着他一起参加各种各样的宴会,甚至还堂而皇之的把自己的办公桌摆进了总裁办公室。
这件事情使得众人又一次怀疑,之前那个新闻是否是真的。
“其实我觉得唐宁和容总之间好像也不是很配,最开始还以为是欢喜冤家,现在看来两个人之间恐怕没那么多关系吧。”
唐宁中午吃午餐的时候,陪着刘子月下来的时间比较早就跑到了角落的隔断里去了,她一向喜欢安静的地方。
没想到刚刚落座靠坐的另一面,就传来了几个人调笑的声音。
不仅如此,她们还小声的议论起容景辰的私事来。
“相比较于唐宁的话,其实我更愿意关雎尔作容先生的妻子。”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毕竟你想一想唐宁实在是太普通了,不管从哪里看都没有觉得她有配得上容先生的地方,可关雎尔就不一样了。国外名牌大学毕业,你看她身上的穿着打扮就不是普通人,谁知道是不是早就已经对总裁春心暗动的富家千金跑到这里来傅的做小啊?”
一群人的脑子里都已经开始补一个小文章了。
“他们也太八卦了吧,是不是有毒啊!”刘子月有些生气,虽然知道容景辰和唐宁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但她可不觉得自己的朋友跟那个假惺惺的关雎尔有什么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