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没有理她,继续往前走。
就在这时,林雪快速地拿起旁边削水果的小刀。
她下床走到容易面前,称容易不注意,直接把小刀塞到了他的手里。
“容易哥哥求你不要走,我真的好喜欢你!”
容易厌恶的很,想要闪开。
林雪则是趁机往前一扑。
容易吓了一跳,害怕水果刀会划着林雪,下意识地想往旁边躲。
林雪则是有意无意地往上撞。
只听一声惊呼。
林雪捂住了自己的手腕。
与此同时,容易直接把她推在地上。
“你这是在干什么?不想活了的话,那你可以自己了断的,但是为什么要这样?”
容易怒气冲冲地质问。
她这样做,分明就是想要陷害自己。
“我怎么了?容易哥哥,我的手好疼啊,你过来看看我的伤口好不好?”
林雪抬起头开始装傻。
她一边说着,一边尽力想往容易身上凑。
自己真的好爱他。
要是离开了容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容易哥哥的旁边。
“你立马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容易丢下一句话,愤怒地转身往外走。
身后,林雪哭哭啼啼地闹腾起来。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容易哥哥离开。
自己今天不管怎么样,赖也要赖上他。
“你不要走,你今天如果走出去的话,那我就不要活了,我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她的声音很大。
病房外面的林父听见,想也不想,一脚把门踹开。
看见病房里的场景,他快步走到女儿面前。
林雪,你怎么样?等等,你的伤口是不是裂开了,要不然为什么会流血?”
他一边说着,一边焦急地拉住林雪的手。
注意到新的伤痕,林父顿时就急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就算是为了我和你的妈妈,你也不能再做傻事了!你这样要心疼死我们吗?”
自己真的好害怕。
要是林雪出事了,那自己怎么办?
想到医生跟自己说的话,林父急的不得了。
要是女儿再一次自杀的话,他会疯掉的。
“爸爸,我没事,这是我不小心划伤的,你千万不要怪容易哥哥!”
听见这话,林父赶紧转头看向容易。
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容易手上拿着的小刀。
几乎是一瞬间,林父愣住了。
他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雪手上的伤痕难道是容易划的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把话说清楚,是你不小心划伤的,还是容易干的?”
他看着林雪,焦急的问着。
都是自己不好,没有保护好女儿。
林雪伤得这么重,容易不心疼她也就算了,反倒是还要过来伤害她!
早知如此,自己当初就不应该让容易来!
“爸爸,你不要怪容易哥哥,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划到的!都是我的错,你千万不要迁怒。”
林雪摇了摇头,她一脸恳求地看着父亲。
“你千万不要怪容易哥哥,容易哥哥什么错都没有,错的人是我。”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林父顿时更加生气。
哪有这种道理?
自己的女儿明明才是受害者!
“林雪,你不要再提这个男人说话了,是他弄伤了你!你本来手腕上就有伤,医生也说了,你需要好好修养,可是现在……你这样让爸爸怎么能放心?”
林父皱着眉头开口。
不管怎么样,容易必须要对自己的女儿负责。
他必须要把林雪娶回家。
“不是的,都是我的错,是我不懂事,给容易哥哥带来麻烦了,爸爸你不要这样,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瞎掺和了。”
林雪小心翼翼地看了容易一眼,紧接着为难地摇头。
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刚刚真的是我不小心弄伤自己的爸爸,你相信我,容易哥哥绝对不会故意伤我的,他还没有这么坏!更何况,容易哥哥是宋阿姨一小带大的,人品什么的肯定没有问题,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这么喜欢他。”
听到这里,一旁的宋清竹皱了皱眉头。
她还是很了解儿子的。
容易的确不可能故意划伤林雪。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就在她思索的时候,林父冷哼一声。
他说道。
“话虽是这样说,可是你也要知道,近墨者黑,容易之前天天跟梁新月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的?那女人当初不还脚踏两条船吗?”
自己真是搞不明白。
林雪到底哪样比不上那个女人?
再怎么样,自己的女儿也比那个贱人要强!
“够了!梁新月的事情根本就轮不到你们来说。”
容易愤怒地喊了出来。
他们凭什么指责梁新月?
最起码,梁新月从来不会像林雪这样,死命地缠着自己。
“那我的女儿呢?我的女儿现在伤成这个样子,你不觉得一个给我一个解释吗?”
林父紧接着质问了出来。
梁新月现在已经结婚了,不管怎么样,她跟容易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这也就意味着,梁新月根本就不会成为自己女儿的威胁。
现在最重要的是容易。
只要容易点头,林雪一定可以嫁进去的。
“我的女儿现在伤成这个样子,你必须要跟她在一起!最起码你要留下来照顾我的女儿,直到我的女儿生好了为止!”
照顾这么长时间的话,说不定两个人还会日久生情。
到时候林雪一出院,两个人就可以直接办理订婚了。
“不可能。”
容易看着他一字一顿的,丢下了三个字。
林雪身上的伤和跟自己没有关系,自己也不会留下来照顾林雪。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都把我的女儿害成现在这个样子,居然还不想要负责,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家教吗?”
林父气的咬牙。
他什么都顾不得了,抬手指着容易,愤怒地大喊着。
是不是只有自己的女儿死在他眼前,他才会有所动容?
容易他怎么可以冷漠成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