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偏头躲过秦非言的嘴,啐了一口道, “好个屁的个男!好男会是同性恋吗?”
“我不是已经向你证明了,我不是同性恋吗?”秦非言意有所指,低头又要去亲她。
夏浅钮动着身躯去打,“你滚!”
秦非言耸耸肩,任着女人的小拳头给自己的松筋骨,“滚哪里去?”
“哪来的滚哪里去!”
“一个处男就这样被你吃干抹净?”
夏浅气结, “歪理!”
秦非言“呵”笑一声, “ 就好比一块香皂,你洗得logo都没有了,想扔回货架重新销售,可能吗?本人非二次销售品,一经售出,概不退换!”
夏浅被喧宾夺主的秦非言扯光了往床/上扔的时候,还在打,折腾她身子架都快散了,心想,不退就不退嘛,logo没有了慢慢洗啊,他是想一晚上把香皂给洗没吗?急得在秦非言身下大叫,“秦非言,你滚出去!不准压我了!”
“你嫁给我,嫁给我 我就不压你了。”
“你骗人!”
“不骗人,你嫁给我,我以后就不压你了,怎么样?”
夏浅是个2货,喝了酒就更2了,居然被秦非言折腾得答应了下来。
但是夏浅有一句话让才刚刚破处没几天的秦非言怀恨在心。
夏浅酒后嘟囔着说,“小说里都写上床是件逍魂的事,我怎么觉得尽是受罪,一点逍魂的感觉都没有体会到……”
但即使怀恨在心,秦非言抱着夏浅睡觉的时候,还是依旧忍着没碰她,只要结了婚,看他不折腾够她。
夏浅起来,秦非言才要求夏浅去跟她结婚。
“结婚?谁答应你的!”
“你说的,只要我不再碰你,你就跟我结婚。”
“什么?我说的?”
“对,你说的,想赖?那么我以后天天睡这里来,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去告诉你姐,说跟我说睡了,我看她怎么收拾你!”
结婚的事,在一个冬天还算得上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定了下来。
夏浅在迷迷糊糊中,成了已婚人士。
秦非言把结婚证用手机拍下来,发给他认识的铁朋友,还有家里的亲戚。
一时间海城沸腾了。
邱小娅发怒了!
小娅气得在家里暴跳,她疯了,自己的妹妹结婚,居然用这样方式通知她,而且还是秦非言发的照片,妹妹连句话也没有说,这像什么?
她是个长辈啊!
这丫头怎么这么2,结婚这么大的事,拿着户口本就去了?
有媒体听到风声,想买下结婚证照片的版权,秦非言不卖,第二天却发了个头版公告,宣布结束了单身生活。
夜里,夏浅坐在自己小公寓的沙发上,被秦非言强制勒在怀里。
秦非言很得瑟的看着小娅,嬉笑着看着小娅,“姐!”
小娅是有话都骂不出来,想了很多质问的话,一句都问不出来。
夏浅现在也不怎么吭声了,她觉得自己不该这么2,这个秦非言就像牵住她鼻子的绳子,她真是讨厌他的,可怎么就能这样听他的话,说结婚就把婚结了?
她应该排斥的不是吗?可是一偏头看到他的眼睛,他一双凤眼,勾人的很,那眼瞳 里的光熟悉得就跟讨命索似的,命令着她什么都得听他,夏浅一看到秦非言眼里的光,就觉得挫败极了,觉得他是她的克星,一定是什么时候欠的债。
婚都结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叶儿撑着大肚子,在家里和非语一起下五子棋,江昭在一旁跟她们说着秦非言结婚的事。
非语听得直乐,“我哥肯定是为了浅嫂子守身如玉来着。”
房子里回荡着三声的笑声,带着浓浓的祝福,叶儿摸着自己的肚子,突然觉得肚子上鼓出一块东西起来,“呀,踢我了!”
江昭赶紧过去,摸着叶儿的肚子,动作极快的跪在地上,将脸和手都贴到叶儿的肚子上,兴奋的大笑,“云叶云叶,真厉害,两个家伙会不会在里面打架?”
“翻身!医生说是翻身!”
江昭贴着叶儿的肚子,他笑着笑着,笑得眼睛都有点湿了,“天,翻身搞这么大动静!”
非语要去拉开江昭,“哥,你让我,你让我摸一下,让我一下,你摸了这么久了,哥,哥,你让让我啊……”
“哈哈!不给,明天给你摸。”
小娅回到九号公馆,她发脾气,发得很厉害。
庄亦辰觉得自己近来是太让着她了,她以前胆子可没这么肥,“闹什么啊?你多大的人了?”
“庄亦辰!”小娅捋了一下头发,将手里的包往庄亦辰身上砸去!“我妹妹都结婚了!”
“嗯,我知道啊。”庄亦辰恼了一下,把小娅的手包随手放在橱格台上,将身上的外套褪下来,挂在衣挂上,淡淡道,“全海城都知道了。”
“你早就答应了我!我们到底什么时候结婚!”
庄亦辰细长的眸子一闪而过的迟疑,转身走向酒柜,想了想,又折回身走到厅里,为自己倒了杯白开水,以往这个时候,都是小娅帮他倒水,今天看她心情似乎很不好,倒懒得指挥她。“过段时间。”
四个字清清淡淡,小娅听着只感觉到心里在那些耸动的愤怒快要冲出来了,“庄亦辰,你到底什么意思?”
庄亦辰实在不擅长用现在这样的方式跟小娅相处,厅里的光冬天都是换的暖色系,显得有温度,可照在小娅身上,他感觉得到的是说不出的冷,杯子放下,走过去,把女人揽进怀里,他感受到她起伏的身躯,轻声安抚,“我说过段时间,答应过了要跟你结婚就会跟你结婚。”
小娅挣开庄亦辰,退了几步,仰望着他,看着他一双墨色俊眉轻轻皱着,那又细长的眸子里迸射出来的精光在责备着她的无理取闹,小娅心里一苦,声音也越来越急,“过段时间过段时间,庄亦辰,你打算敷衍我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想过要敷衍你,现在不是时候!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食言过?!”庄亦辰也渐渐失去了哄人的耐心,声音也是压制不住的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