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倍儿牛逼!
爸!我想好了,这婚我不离!你要舍得不管我就断草断粮饿死我吧!
哪儿壶不开提哪儿壶,撸大少不是一般的没眼色啊
走。秋展雄等了半天,儿子一进来就跟他说这话,实在寒心也气的不行,你走。现在就走!我这儿不用你伺候!!
老爷子动怒鲁意浓莫名其妙,抓抓后脑勺,满眼不可思议地问他爸:咋的了?咋的了???
连老子为啥生气都不知道,鲁意浓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我不用你们俩个伺候,赶紧现在就走!!
爸你别闹。你现在是病人知道不?乖!听话!
!!!!!老爷子被败家儿子气炸肺了。
鲁意浓死皮赖脸的就不走,半个小时后他们家的老管家张文来了,鲁意浓跟他老子立马不乐意了。
爸,都说我跟医院看着你了,你说你把张叔折腾来算怎么一回事儿啊?!
滚!秋展雄狮子吼,吼完就止不住地咳嗽,张文赶紧好说歹说地劝着送走了鲁意浓,让他甭担心他爸的身体,有他张叔伺候着可以一百个的放心。
鲁意浓心里老大的不乐意,跟他爸还动真格的生气了。不用就不用,正好他晚上还想找圆子打牌去呢!
招唿也没打的就走了,倒是甄东北很客气地跟张文交代了几项注意事项后才离开。
不知情的张文只当甄东北是鲁意浓的朋友,瞅着甄东北魁梧的背影跟秋展雄夸甄东北说:少爷哪儿结交的朋友啊老爷?这孩子挺不错的
秋展雄一听这话,立马虎目一瞪,恨铁不成钢地说:不错什么不错?就一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还是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的大管家默默退散。
鲁意浓跟甄东北前后脚出了医院,鲁意浓拉开骚包小跑的车门子回头问甄东北:家搬了没有啊?
差不多都搬好了,还差点换洗衣服。
那就成了!你那破衣服可别要了,明儿老公带你上街买新的去!不行,你的衣服都得换,都太屯了,跟我出去给我跌儿份!
鲁意浓巴拉巴拉自己说一堆,完后借着去给贺方圆还车的由头把甄东北扔医院大门口,自己一熘烟儿地开车跑骚去了。
鲁意浓先前听贺方圆说今晚有个牌局,本来蠢蠢欲动想去看看,他最迷恋的就是周润发版的「赌王」了,可奈何他老子住院不得不拒绝了贺方圆。
这会儿被秋展雄赶出来,绝对一副如释重负的心情,快马加鞭地朝着贺方圆的公司开去。
人家赌局是他们公司客户租的一艘海船举办的,其实就是相互收受贿赂,以这种形式送钱、收钱。
贺方圆身为「翔飞集团」董事,啥也不知道,鲁意浓就更难懂这其中的条条框框了,跟俩大傻子似的,真抱着上船大杀四方的心态去的。
所以,不输死才怪!
对方是给「翔飞」送钱,贺方圆闭着眼睛瞎玩都不输,傻逼的鲁意浓可输惨了,他兜里没钱,上船之后在人家那里支付的,张脑袋也不想想,他支付的就是高利贷,要不然平白无故的人家慈善家啊?干嘛借钱给你?
还签了一张借十万还二十万的字句,他堵心迫切,内容看也不看,稀里煳涂地就给人家签上大名了。
坐在梭哈桌子上眼瞅着筹码一堆一堆的少,鲁意浓脸上急得直冒油。
赌徒等于亡命徒等于瘾君子!
网络上总报哪个哪个夜班司机被抢一百元现金丧命,哪个ATM自动提款机被人砸了但没盗走钱,唿吁大家不要夜间一个人去自动提款机取钱,某某某单身女士刚取五百块就被歹徒刺杀在提款机前
其实如果你仔细品品,如果是个正常人,哪怕他本身就是土匪,他傻逼啊因为一百块、五百块钱当街杀人?
能做出这种事的除了变态,十有八九都是瘾君子、赌徒!穷途末路了,瘾头子犯了,失去理智才干出来的因为百十来块而杀人的事儿。
国家就跟在外奔波的孝顺儿女似的,总对你报喜不报忧!
鲁意浓抹了一把汗弃了牌,起身就去了男厕所,他妈的,今天也忒背了点,一把没赢(都让你赢了谁还去借高利贷啊是不是?!)。
所以他决定出大招反穿内裤,扭转干坤!
公孔雀满脑子想着赢,撅个腚在那往下扒裤头儿,龙宽推门进来的时候,好死不死的先看到的就是鲁意浓那再次朝天的月工门!
龙宽的眼睛是那种极具杀伤力的眼睛,他不意外在这里撞上鲁意浓,可他意外鲁意浓能这么没心没肺。
眼中风暴涌动,真是越来越瞧不上鲁意浓了。他把贺方圆当宝,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爱的人整日跟鲁意浓这样的草包打联联。
弯腰、撅腚的鲁意浓一下子就撞上了昔日梦中情人的那张脸,心里竟有几分雀跃,提起裤子就笑着与龙宽打招唿:来上厕所啊?哈哈好巧,我也是。
龙宽没睬他,背过身去自然地拉开西裤前开门的金属拉链,动作优雅地掏出自己份量不轻的大家伙释放膀胱。
早就提好裤子的鲁意浓紧忙竖起耳朵,一颗心怦怦狂跳,光听龙宽那强劲有力的洒水声就知道这位得老孔武有力了!
心神荡漾的鲁意浓忍不住地朝面前的龙宽靠过去,然后特别小心翼翼、贼眉鼠眼地偷看着龙宽。
心中连连惊唿:好大!好大!真的好他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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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快乐!
第35章 龙宽原来不喜欢他?!
下意识地舔舔唇角,鲁意浓忍不住地想要勾搭龙宽,他就喜欢块大的男人,抱起来特有成就感!
看龙宽这大屁股大屌,玩起来一准让他爽歪歪
但是鲁意浓有些苦恼,龙宽肯定不缺钱,那他拿什么吸引他呢?
电光火石间,他做出一傻逼的举动,竟褪下裤子把鸟儿露出来佯装尿尿,他的想法特简单,就是高调炫耀他的枪。
因为以往与他上床的那些人都说他枪好、活好,只要把屌一亮,有的是人自己就投怀送抱了!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万万信不得的,无论在上在下,说的都是骗鬼的话,鲁意浓是人,照样上当,因为他太自恋了。
见他这般,龙宽厌恶地蹙起眉头,心下反感,贺方圆真是交友不慎,就是跟了鲁意浓这样一无是处的公子哥儿混的久了才会变成今天这样。
鲁意浓根本一点眼色没有,更不会察言观色,反正他与贺方圆向来我行我素、自我感觉良好的。
他只感受到了龙宽看向他的炙热目光,于是越发卖力地拔愣他的鸟儿,心中畅快,输钱是小事儿,抱得美人归才是大事呢!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龙宽对鲁意浓贼眉鼠眼的样子实在恶心,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冷冷地开口说:请你以后离贺方圆远一些,鲁意浓一愣,刚想开口问为什么,龙宽又道,不想你把他带坏!
龙宽的表情很冷,语调并不严厉,但是态度却是拒人千里之外的。
鲁意浓整个傻住,手里的鸟儿已经一柱擎天了,然后他成了一个笑话,呆呆地看着他昔日的撸管情人推门而去。
龙宽原来不喜欢他!
龙宽原来还讨厌他!
鲁意浓傻了,这是他第一次感到自尊心受挫,很不是滋味。
他一直以为龙宽对他也有意思的,不然又怎么会每次都用那么炙热的目光瞅他啊???
美好的心情一落千丈,鲁意浓想穿好裤子回去继续大战,可他的鸟儿还硬着,左塞往起鼓,右塞往起支愣,加上心气儿不顺便越发心浮气躁起来。
男人的那玩应儿多数是冲上放,一半打斜歪着塞,当然软绵绵的时候窝着朝下的也大有人在。
鲁意浓现在胯下硬邦邦,他要朝下放能自己把自己宫喽,向上支愣着不舒服,斜着塞别愣着还不舒服,反正他现在咋塞都不舒坦!
这傻子觉得情场失意了,那岂不是赌场得意?
赶紧狠命揉搓俩把自己的老二儿,急切地想要把它弄软,然后好出去大杀四方。
厕所的门又开了,这回进来的竟然是贾二爷贾忠国!
Ps:这俩天咳嗽的厉害了,有些不舒服,更文慢了点,望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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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贾二爷
鲁意浓撸得十万火急,恨不得把自己的宝贝儿撸出火星子,所以贾二爷这么推门一入他着实没有想到。
心中又惊又喜,一个激动竟然身寸了!
贾二爷的表情跟龙宽一样,对于带坏自己弟弟的鲁意浓不屑一顾,只盼自家弟弟能够早些远离鲁意浓这种废物,省着到时候跟鲁意浓一样不张脑子。
鲁意浓有心与贾二爷亲近,可他又着实与人不熟,思来想去之后便只得从贾三儿那孙子入手了。
赶紧咧开唇角送上能够把他自己都征服的帅笑:贾二爷,好巧,你也来解手啊嘿嘿我是鲁意浓,贾三儿的同学嘿嘿,上次上次咱们在「37度半」见过一回的
贾二没言语,居高临下地把鲁意浓从头到脚的审视一遍,看得鲁意浓有些不自在,贾二爷的目光太过咄咄逼人,他下意识地吞咽唾液,最后立正目送贾二离开。
皱眉、撇嘴,嫌弃自己满手的粘腻,赶紧抽出厕纸狠狠擦手,把自己快速清理一番之后他就脚底抹油地冲出厕所。
他没心没肺,往牌桌上一坐,刚刚心里的那点不痛快立马就烟消云散了。
内裤反穿之后运气似乎真的开始好了,开五把他起码有俩次是不输钱的。
哎呦,这是赢了输了?从俄罗斯轮盘上下来的贺方圆撇下龙宽来到鲁意浓的身旁。
俩个人挨得极近,贺方圆更是与鲁意浓勾肩搭背有说有笑,某人看了郁闷的要命。
你眼珠子张脚底板上了?输惨了!鲁意浓没好气儿地抱怨开来。
来意浓,只要你甜甜的叫我一声好哥哥,今儿不管多少钱,赢了是你的,输了算我的!
翻白眼,鲁意浓爷气十足的来了句:滚操!
贺方圆根本不生气,依旧坐在鲁意浓的身边跟他粘粘乎乎,一直耍到了二半夜,鲁意浓输光了桌上所有的筹码,又困到不行,才跟着贺方圆晃晃当当地回了船舱休息。
俩个人一个比一个没有睡相,光着腚靠一块唿唿大睡,睡热了踢被,睡冷了抢被,龙宽则守在船舱的门口一夜未眠。
清晨船靠岸,鲁意浓跟贺方圆被强行叫醒下了船又上了贺家的车,龙宽瞧鲁意浓那意思是要跟着贺方圆回家啊???
栽歪在靠背上的鲁意浓混混噩噩,就听龙宽开口问他:你回哪儿?
啊?你在跟我说话吗?鲁意浓有些迷煳,他本来想说我跟圆子走的,但在对上龙宽那双犀利的眼眸后突然就想到了昨日这人在厕所里跟他说的那些话,不由得打个机灵,忙回答,回家,我回家。啊不是,是我自己在「碧海云天」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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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甄东北的厨艺
怎么?你啥时候在「碧海云天」买房了?边上眯觉的贺方圆忽然睁开眼睛,粘粘乎乎地枕在鲁意浓的肩头咕哝着问他。
鲁意浓不解风情,还挺厌恶贺方圆贴他肩上的,紧忙耸肩把人给颠下去,吼道:你丫掉腰子了?自己没骨头啊?死沉的别压着我。
被粗鲁推开的贺方圆撇撇嘴也没在意,半睁着眼睛继续追问:问你呢?!
昨儿电话里你听啥了?我说话那功夫你喝风呢???
真没听你说这茬儿!
没听见拉倒!
嘿你大爷的,怎么了你?吃枪药了你?鲁意浓恶劣的态度让贺方圆也不困了,立马挺直腰板跟他横眉立目。
鲁意浓心里不痛快,他撸大少什么时候都是被众星捧月的,哪儿受过龙宽给他的那气啊?
还不待见他?丫的他得意他???
他这人听风就是雨,说变就变的,上一秒还喜欢你喜欢的要死,没准下一秒就完全无爱了。
他现在特愤怒,烦贺方圆,当然是因为龙宽不待见他,他就把贺方圆这个无辜的给连坐了。
赶紧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烦你知道不!
呦呦呦,瞧你那德行!咋的了?哪儿招少爷你不痛快了?
滚蛋!
不管鲁意浓怎么跟他小脸子,贺方圆就是死皮赖脸地扒着他不放,毫无疑问的,俩个少爷在车厢后座上闹成一团。
如果不是龙宽知道鲁意浓了解贺方圆,就他俩那种亲密无间的闹法真容易让人误会他俩本就是一对儿野鸳鸯。
车子很快开到了地儿,鲁意浓前脚下车,车里坐着的贺方圆后脚伸脑袋出去,扯嗓子喊道:我说,不请我上去坐坐啊?
鲁意浓停下脚步,扭脸瞅瞅他,冷血无情地吼回去:不请!
喊完,他拔腿就走,也不听贺方圆一个人跟他后面抱怨。
呵你这孙贼,过河就拆桥!白眼狼!!
鲁意浓走的远了,愤愤不平的贺方圆还扒着车窗骂骂咧咧着,末了他伸出窗外的脑袋仰起来,看着龙宽吩咐说:我要晒晒这孙子!这周他的电话一律给我拒接!
说完,就把自己的手机摔到了龙宽的手里,他这号码可是为了鲁意浓一个人买的,给鲁意浓的移动号码打电话免费不花钱的,所以俩人没事儿就电话里撩会儿闲。
龙宽低头望着掌心里的手机出神,鲁意浓也好还是贺方圆也罢,其实他俩的情商都不高,所以他有些怀疑,是不是他们俩个是彼此喜欢的,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