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宛如维纳斯般绝美的身形随着黑色的丝绸睡衣随意地与这具沙发融为一体,整个人深陷在这柔质的托起物之内。
她金褐色的眼眸微微眯着,有意无意地对着正对着自己的落地镜前,撩动着,勾着观赏者的心弦。
而这蛊惑的眼神并不是给其他人看的,而是给视线里的另一个她。
此刻的尤然因为穆斐的那只修长纤细的手指也正是自己的手正慢慢懈开自己黑色丝绸的扣钉,一颗一颗,似挑衅又似摄人心魄的勾引。
那件黑色丝绸顷刻间在自己身前大敞开了后,自己洁皙的胸前根本没有里衣遮挡已然露在视野范围内。
大人,别看,我会
害羞的。
尤然的声音微微发抖,她竟然也有害羞的时候,因为穆斐之前说了那句。
那句:我会让你舒服的。
这句夹杂着威士忌令人微醺的嗓音仿佛是一只羽毛一样,抚着尤然的脊椎骨,让她整个人战栗,惶恐。
是那种面对情人暗示下的惴惴不安。
明明你很喜欢我这样看你,尤然。
穆斐将身间的抽绳随意拿掉,然后对着镜子握在手里,接着又慢慢放下,整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情色。
尤然是喜欢,很喜欢的。
尤然回答地很小声,又是被戳中心思的难为情。
所以,她下意识低下了头。
眼神忽明忽暗。
而另一个强势的主导者根本不想她回避视线。
穆斐希望她的小东西可以更加不受控制些。
所以她的左手一下子牵制住了她的头颅,强制重新将她的下颚扳正,正对面这张反照非常清晰的落地镜,她可以将尤然身上的每一处沐完的水痕都映照的特别清晰。
她那白纸的皮层上还有未擦干的水迹。
看着你自己,尤然。
穆斐微微扼住自己的头颈,将视线落在镜子里,然后另一只手开始从她的下颚,慢慢往下,寸寸对着镜子划过着。
很轻很柔,却像一道火引线,从上至下慢慢燃烧。
燃烧着这具从未经历情与爱的完美躯体。
当划过心口时,穆斐故意渟了下来。
半耷拉的黑色丝绸正好巧妙地遮掩了那一半的轮廓,若隐若现。
大人,我感觉好热。
尤然觉得自己被桎梏在这狭小封闭的空间里,感受那越发鼓噪的热度,沉沦又难抑。
大人,我想出去。
尤然想夺回自己的控制权。
这样陌生又燃情的冰冷感,让她整个人都战栗不止。
穆斐微微勾起嘴角,无情地驳回对方的诉求。
不准。
而这绝情的两个字刚一落音,那件还算半遮掩的丝绸就被穆斐扯了下来
尤然瞬间睁大了充满水汽的黑色眼眸,她紧抿着害怕自己泄露心声。
来自心底苛求之音早已将她整个人弄得支离破碎。
她没办法将自己的视线落在其他地方,只能被迫被穆斐桎梏住抬起自己的头,黑金色的眼睛,看着这一切。
她们此刻的灵魂早已是溶蚀在一起的。
穆斐同样感受那如蛛网般腐蚀感,将那恣意散发到整张震颤的大网上,让她们慢慢下沉,同时坠入深渊。
她真是从未觉得,原来一个人也可以如此享用这道独特的甜品。
她慢慢直起后颈,抵靠在安逸的沙发上,尤然的后脊已经冒汗了。
尤然,你这里是不是被我吸食鲜血。穆斐触及到脖颈上,然后低哑的声线慢慢响起。
她问着恋人的灵魂。
大人,尤然就喜欢被您吸血,只想,做您一个人的血饲。
尤然在心底虔诚地回应着,她非常喜欢穆斐尖齿没入她脖颈的滋味,即使疼得掉眼泪,但被穆斐需要的感觉会令她更加兴奋狂喜。
穆斐听到尤然这样的回答,低低地笑了出来,她笑得很惑人。
就像海上导致渔夫翻船也要上前聆听下去的美人鱼的嗓音,尤然觉得她可以倾尽一切。
很显然,穆斐并不满足于此。
她的耳边听到小家伙在心底那隐忍的哑音。
她知道尤然已经和她坠入了这里。
穆斐是知道对方的感觉的,她们的感知是共同的。
所以她要那处隐秘花园。
大人。
尤然在意识混沌之前,她仍然想保持一份最后的清醒,她知道穆斐大人想做什么。
只不过,现在,她如果是同意了的话。
她如果是同意了的话。
她自己会担心,她是不是有点沉人之危的成分。
趁着穆斐喝醉酒的时候故意将这控制权交予对方,虽然她可以轻易夺回,但她骨子里竟然意外地不想了。
她想把自己全权交给对方。
肆意被侵佔夺取,在她心身开出无数朵只属于对方的花。
该死的,她想要穆斐爱自己。
非常想。
但她又担心穆斐酒醒过后会后悔万分,对自己,对她。
尤然,要做吗。
就在尤然陷入自己的凌乱灰暗的世界里时,一道带着撩波的音调如清泉般洗涤了她的黑暗内心。
穆斐望着镜子,透着那具身体,透视着里面的正主的灵魂。
她还是在最后,表达着对尤然的尊敬,想要将决定权交给对方。
征求自己恋人的意见。
尤然凝视自己那双金褐色的眼眸,她真的快溺死在这金海里了。
她突然笑一声,她干嘛要这么担心。
明明这样的时光很短暂,不如放肆去爱,去享受这片刻的美好,至于,穆斐大人是否会后悔。
她可不管,因为穆斐大人,早已在她这里丧失了后悔权利。
大人,请好好爱我一些。
说完,她就在这昏黄的灯光下,慢慢打开,对着镜子。
让那处从未被采摘的花园全部显露在穆斐的视线之下。
穆斐明显感受到内里那个总是遇事游刃有余的小家伙此刻,在害羞。但对方仍然完全地、交给了她。
穆斐忍不住探循,原来尤然已经很有感觉了。
你真美,尤然。
穆斐忍不住低哑着音夸赞着尤然,她真的被对方迷住了,任何一处,她的尤然简直就是被撒旦亲手打造出的蛊惑人心的告死天使。
她在即将想要完全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忍不住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她的尤然。
她愣了几秒钟,才意识到。
她的尤然竟然还没有完全做过姓事,这让她很是惊讶,自己和尤然之前竟然还没有做过。
穆斐瞬间住手,她可以感受到彼此在不断升腾,但她终是没再深邃,而是在轻柔地宠溺着密林之外。
因为她突然很想亲自上阵和这位纯真的恋人覆雨。
用她自己的还在棺材里的躯体。
所以,这一次,她没有完全要对方。
只是好好地让尤然,让自己感受一下她的撩波,即使是那边缘花瓣她也爱惜地不得了。
穆斐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点颤音,因为她们刚刚积攒了很久,直至那一瞬间再也收敛不住,尤然她开花了。
凶猛袭来。
她在想,估计沙发套明天要换洗一下了。
穆斐在沉静缓和了几秒后,终于慢慢抬起手,然后在尤然从那从未体验过棘感中慢慢苏醒的时候,放在了口腔。
有她的味道,尤然的香甜气息。
尤然被穆斐这一举止完全钩住了心魄,她的大人,怎么能这样肆无忌惮的撩动她。
该死的。
尤然强烈的、张狂的意识一下子轧制了穆斐的灵魂体,她重新拥有了主导权,她望着自己被穆斐惹得淋透的全身。
可是,她感觉还不够,她真的好想和真正的大人张狂地,毫不收敛地,嗯。
她想要在穆斐身上留下她的味道。
大人,我好想爱你。
心思这么强烈,都把我灵魂推下去了,小东西。
穆斐哼笑一声,她有点意犹未尽地感知着尤然的感知,她没想到这样纯情的小家伙此刻就像是一只无处发懈的野兽,窥视着她的全部。
伺机捕捉,尤然是天生的掠夺者。
最佳的狩猎者,就是将自己变成猎物,然后等猎物上钩,再一口吞掉。
您不知道您有多勾我。尤然忍不住用着沙哑的嗓音倾诉着爱慕之情。
她现在恨不得挖出穆斐的棺材,与那具冰冷的尸体与自己拥抱。
尤然觉得自己是病了,她觉得哪怕穆斐的本体变成一具可怕的骷髅,她都能产生真是的火。
她真的是太想念穆斐身上的气息了。
(我才不要变成骷髅。)穆斐的声音嫌弃地嘀咕了一声。
穆斐听着尤然心底那些直白到不加掩饰的疯狂爱语,让她整个人都羞涩了,她觉得自己的恋人真是个疯子,在某些方面。
但,却格外吸引她。
她都不知道自己之前是怎么保持无动于衷,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和这个人间尤物真正来一次。
她很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大人,您什么时候身体才能恢复,尤然快受不了了。
尤然低低地询问着,一只手将银发慢慢捋开在后脑勺,露出整张动人心魄的脸。
她的表层都是因为刚刚的事,而覆盖着一层细密的光泽,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奈何这间屋子里,并没有能够与她可以做到把天花板塌下来的人。
穆斐哼笑一声,她看着尤然这具燎原的、充满活力的、鲜活的体魄。
怎么会有人不动心呢。
难怪总是会有些不识相的人对尤然那么疯狂,因为尤然身上味道太好闻了。
她刚刚知道了,那个味道。
这个认知让她略有烦躁。
所以,她本是想训斥尤然这般不加收敛的心理活动,但转念一想便答应了对方的心底渴求。
那等我恢复了,我就和你把天花板做塌下来。
第118章
听到体里那道令人为之振奋的承诺。
尤然忍不住勾起了唇畔,她用手抹了一把自己身上的薄汗,因为刚刚激烈的事,导致她全都是汗了。
她微微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即使现在她是光着。
即使她刚刚被穆斐挑衅到害羞到极致,但现在既然大人早已将自己肆意折磨了一番,她也不在乎什么娇羞了,她反而更加坦荡地坐在沙发上,毫不掩饰女性的固有魅力特征。
薄唇微启,大人,如果可以,我真想把您这句话录下来。
(为什么。)穆斐的冷质感音色立马不悦响起。
尤然笑着摇摇头,她笑得很性感,是穆斐喜欢看到的。
这种笑容在穆斐记忆深处,尤然是展现过的,比如那次吻上她的时候。
穆斐稍微想到了一些零散的记忆碎片,但也是相当零散的。
因为我怕您明天就忘记了现在说的话了,或者即使是记得,也假装不承认。尤然对于穆斐大人的傲娇到极致的性格是了如指掌。
(会吗?我穆斐说的话,还能不承认。)穆斐冷哼一声,醉意上头的她非常不悦对方居然敢怀疑自己的可信度。
尤然胆子不小了。
她以前也是敢这样怀疑自己的承诺吗?
这个小狗东西。
大人,您以前喜欢叫我小猎犬,现在是升级还是降级了,小狗东西。尤然忍不住添了一下嘴唇,嘴角噙着宠溺的笑意。
尤然觉得穆斐大人喝醉酒的样子真是相当可爱,比平日里禁欲到极致的模样多了一些放一荡不羁,多了一些直白与可爱,甚至还夹杂着强一势的霸道。
当然,不管穆斐大人是什么样子,她都是完全眷恋的。
她喜欢穆斐的千姿百态。
(我以前叫你小猎犬的。)
您记起来了?!尤然瞬间睁大了眼睛,有点激动。
穆斐如果有本体的话,那一定是脸别过去,然后眨了眨眼睛掩饰一下,因为她根本没记得,只是想到尤然在她失忆之后提示她曾经叫过这个昵称。
她说不记得,怕是会伤了小猎犬的心。
她现在只是零散地,时不时地记得一些突然涌上心头的画面。
几乎都是和尤然有关的。
虽然零散,但她知道,和尤然相处的时光里,她穆斐大都是快乐的。
这孩子总是以各种方式讨她欢心。
聪明如尤然,她当然知道穆斐的沉默是代表着还是没记起来。
好的,既然大人还没记得各种事,那您先跟我拉个钩,比如明天还承认您说过的那句话。
(我说的哪句话。)穆斐挑起眉头,感觉这个小狗东西在给自己下套。
尤然抬起头,黑金色的眸子里漾着狡黠的笑意。
她悄悄地拿起手机,按到了录音界面,然后开始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道。
大人,就是您之前说的,那等我恢复了,我就和你把天花板做塌下来。这句话,您确认一下。尤然故意说的大声一点,好让背后的录音可以录得更清晰点。
毕竟穆斐的声音外界是听不到的,只能通过尤然的口述传达一下。
穆斐哼笑一声,她自己说的话,为何不承认。
而且,她会将尤然做到直不起身,对于在这上面的主导权,穆斐是自信于这个小东西的,毕竟自己活了这么大岁数,何况尤然还是个处子。
她能有多大能耐。
显然还未酒醒的穆斐,无畏地想着这些,毫不掩饰。
所以,她此刻的嚣张思想完全摄入了尤然的脑子里,尤然听着穆斐那不加掩饰的,浸染张狂气焰的想法,不自觉地勾了勾嘴角。
大人是在想她不行吗?
真是瞧不起人,尤然觉得自己被穆斐看低了,她现在无非是尊崇对方,让着对方罢了。
如果来真的,还不知道谁压得下谁。
大人这样的思想完全就是在向她挑衅,向她宣战,她是不是应该放手回击呢。
这一切,还是等穆斐大人的躯体恢复再说吧,有的是时间让穆斐认清现实。
当然她自己这样黑暗思想根本不会传递给自傲醉酒的穆斐大人脑子里,毕竟她耍了点小手段给大人加了一层单向屏蔽层。
大人,您快点说啊,难不成您要否认了?尤然仍是用娇滴滴的语调征询着穆斐,她此刻要把这个承诺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