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景清澈的眸子掩饰不住的焦急。
“不急。”长孙尘书平静的喝着茶。
宇文景一屁股坐下,“你的皇位很快就没有了!”
“阿景觉得,朕惨遭不幸,谁会坐上那把龙椅?”长孙尘书玩味的勾起嘴角,清冷的眸子深不见底。
长孙尘书认真的想了想,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
先帝北周帝子嗣甚少,北桓帝长孙尘书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隐疾,迟迟没有纳妃。
“不知道。”宇文景嘟囔着嘴,没精打采的将脑袋扣在桌子上。
正在这时,都城一个飞跃从窗户跳进来。
宇文景吓得一哆嗦,“有大门不走你还翻窗,什么坏习惯。”
“老爷,是时候了。”都城平淡无波的拱手行李。
“出发。”长孙尘书微微一笑。
宇文景一愣,“去哪?”
“回皇宫,看戏。”长孙尘书心情看起来不错。
金銮殿
近百的大臣面色凝重的站在一旁,王太尉悲悯的跪在台下,声声情真意切,“太后节哀,皇上遭遇不测,臣等痛心疾首,然国不可一日无君,望太后早下决断。”
太后坐在龙椅旁,脸色衰老了许多,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她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一旁的魏公公关心的扶着太后的手。
太后艳丽的红唇轻启,语气有些不快,她刚的皇儿刚去世,“依太尉的意思,谁应当坐上这把龙椅。”
王太尉捻着胡子,义正言辞,“依老臣看,当立毓王殿下为新帝。”
毓王,当年太子之位的热门人选,在长孙尘书继位以后,自请卸去一身职权,当个闲散王爷。
太后轻捏着佛珠,指甲上的豆蔻艳红醒目。
只听“啪”的一声,佛珠被扯断。
王太尉直接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一提到毓王,太后明显闪过一丝不悦,当年,要不是他的母妃她也不会流产,让她失去了她的长子。
“太后,毓王德才兼备,是皇位的不二人选啊。”王太尉语气诚恳,实则带着步步紧bi的意思。
“太后,国不可一日无君啊。”正在这时,朝中和王太尉关系密切的党羽皆跪在地上。
太后一挥华贵的袖摆,发髻上的不要剧烈晃动,“你们这是想造反不成!”
“臣等不敢,还望太后一切以国事为重。”诸位大臣一口童声。
太后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正在这时,一声狂妄的笑声从门外传来,众人皆看向大殿外。
只见一位身穿明黄龙袍的男子不急不慢的走进来,眼神阴郁的看着太后,“别来无恙啊太后。”
来人正是毓王,先帝最小的儿子。
“大胆!竟然造反!”太后愠怒的拍着桌子,奏折掉了一地。
毓王阴笑的理着袖子,“这身龙袍与朕甚是不搭,只能暂时应付一段时间了。”
“朕劝你识时务,你若听话便留你做个安稳太后,若是执意与朕作对,休怪朕不客气。”毓王嘴角噙的笑,阴厉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意。
“休想!来人!来人!”太后环顾四周,嘶吼着叫喊,没有一个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