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外面围了一大群人,说是要为王家的管家讨个说法。”福伯擦着额头的冷汗。
这事就有些莫名奇妙了,和纪邵钧有什么关系。
“会会。”纪邵钧将手中的橘子放下。
陆文景跟在纪邵钧身后,远远就见大门口黑压压的一片。
“来了!”
“凶手来了!”
“就是他。”
外面这群人一个个的拿着锄头木棍,凶神恶煞。
“你们在我纪公馆闹什么?”纪邵钧严肃的扫视一圈。
“就是他,害得王管家自杀了。”人群中一个煽风点火得家伙大声嚷嚷,激起了不少人得愤慨。
纪邵钧拍了拍衣服,淡定得看着面前浑身补丁的男人。
“你是何人?”
男人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我是王管家的远方亲戚。”
“多远?”
“嗯?”男人似是不解。
纪邵钧轻笑,“他哪门子的亲戚,据我所知王管家是外地来的,在这只有妻儿。”
“我是他二大爷的表叔的三姨妈的表兄的弟弟。”男人皱着眉,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陆文景掰着手指,仔细的算着这层关系。
“王管家的死与我何干,你不妨说说看。”纪邵钧睥睨着他,完全不放在眼里。
“王管家留有遗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是你迫使他晚节不保,这才想不开。”
“哦。”
纪邵钧打了个哈欠,“你们可以去警署,如果再在我纪公馆闹市,别怪我不客气。”
“行了,都散了吧。”福伯挥着手想驱散人群。
男人见纪邵钧转身,“想走?”从后面一把抓住纪邵钧的肩膀。
不料纪邵钧反手将他重重的摔在地上,这一下不轻,只摔得男人龇牙咧嘴,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来人,打。”纪邵钧说得轻描淡写。纪公馆的小厮出来个十几人将男人围住,拳打脚踢。
“外面再流传些纪公馆打人这种传闻正好,省得以为我这纪公馆是个摆设,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过来踩一脚。”纪邵钧剑眉微挑,不屑的看着脚下如死狗一样的男人,“福伯,一会儿麻烦你去一趟王家,就说管家的亲戚弄脏了我的衣服,他是个念旧情的人,就替他付了吧,我这衣服价格昂贵。”
场面一下子安静,过来闹事的人一个个的缩着脖子,不敢吱声,他们不过是装装样子,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的下场。
“走吧。”纪邵钧拉着陆文景的手。
“就这样?不怕非议?”陆文景有些担忧的皱褶眉。
纪邵钧躺在沙发上,将刚刚剥好的橘子塞在嘴里。
“哎呦,这橘子真酸。”纪邵钧脸皱成一团。
“我说的你到底听到没有?”陆文景想翻白眼,纪公馆倒下了,他的胭脂铺子怎么办,他的洛城首富梦怎么办。
“不信你试试,真的酸。”纪邵钧递过一瓣。
陆文景忙推开,“你到底听到没有。”
“这么关心我,我很感动。”纪邵钧捂着胸口一恋陶醉。
陆文景忍不住冷笑,“巴不得你早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