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讪笑,道:“这自然是卿少的地盘,是我看走眼了,没想到这女人是您的人啊!”
“知道还不快滚?”
“好好,我马上就滚。”
男人抓起边上的皮包就落荒而逃。
包厢里。
司泺坐在沙发上,心跳的依旧很快,看来是真的吓到了。
“为什么到这种地方来?”
“卿少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如果说我是来找你的呢?”
司泺回过神来,瞧见了卿慕手上的伤口,从包里拿出一张创可贴,细心的贴上,道:“也不知道小心一点,受伤了也不知道。”
卿慕睨了一眼,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大碍,“这点小伤又没什么。”
“你来找我干什么?”
要是卿慕没能及时赶来,还不知道司泺会发生事情呢。
“那天,我看到你了,白栗走的时候。”
司泺望着天花板,道:“我就站在马路对面,那车流不息的地方,但是你的眼里没有我,只有白栗,那时我的确是挺不甘心的。”
“卿少自然也明白我的意思,我想得到卿少的喜欢,自然就花的心思多了,但是卿少心里的人不是我,我也想过,是不是无论花多少的时间,多少的精力,卿少都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司泺望向卿慕的眸子里,最开始时的胜券在握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很多事情都变得不在她的计划之中了,司泺轻轻的身子向前倾,小心翼翼的拥住卿慕,“卿少,我陪在你身边不好吗?”
司泺身上的香气很是好闻,卿慕也被迷住了,神使鬼差的就回抱住了司泺,趁着这个机会,司泺吻住了卿慕的嘴角,慢慢的辗转反侧,随后再抽离。
那迷离的眼神很是期待,卿慕的眸子一沉,随即按住司泺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渐渐的愈演愈烈。
最后的最后。
司泺和卿慕双双躺在大床上,四目相对,火花迸裂,卿慕的脑海忽然闪过白栗的身影,他身子猛的一震,禁锢着的手也渐渐的松开。
“抱歉……”
司泺听到的,只有卿慕摔门而去的声响,只留了她一个人,在这里,呆着。
那一晚,司泺想了很多,卿慕的确是个任务,但是从没接触过感情的她,好像在这场任务中学到了许多,但是不可言喻的感觉好像是,司泺对卿慕,好像存在着喜欢……
……
“这是一百万,我要你从卿氏辞职。”
白艾佳盛气凌人的坐在面前,脸上充满了得意。
司泺悄悄的按下录音,道:“白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懂?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钱你收下,就从卿氏离开,以后不要再出现在阿慕的面前了!”
白艾佳目光闪烁不断,司泺这个狐狸精,一定要永绝后患!
“想不到白小姐也会怕吗?第一,我没有对卿少做过什么,反倒是你,处处为难我,这不是你对我有意见还是什么?我一直矜矜业业的工作,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
司泺这一套说辞,没什么毛病之处。
“你!”
白艾佳拍了拍桌子,脸色变得愤怒,道:“司泺,你可别忘了,你处心积虑的想要得到阿慕的欢心,可到最后他也没能看你一眼,你还真是可怜啊!”
“如果白小姐对我有什么意见,就请当面冲着我来,不要再在背后做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司泺站起身,关掉录音,“我已经录了音了,对于白小姐对我的意见问题,我想还是先交给卿少知道,要比较好,你说呢?”
白艾佳一巴掌挥过去,奈何被司泺抓住手臂,“你也知道你这一巴掌挥过来会得到什么,毕竟你也打不过我,何必自取其辱呢?”
“对了,这一百万还是太少了,白小姐想要拿钱消灾,还是要多准备点。”
白艾佳一瞬不瞬的看着司泺,道:“所以你这是承认你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了?我就知道你接近阿慕没有什么好心!”
“钱谁又不爱呢?你这个问题是不是太傻了点?”
在司泺的眼里,白艾佳不值一提,更何况,没什么脑子的人,更是没什么值得惧怕的,不过是碰上了有些麻烦罢了。
“白艾佳,你之前雇人打我的时候,我也是记着的,我这个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记仇,这前前后后的事情,你猜我会不会放过你?”
白艾佳出言不逊,虚张声势,所以可以看在别人的面字上,不与她计较,但是现在只有两个人在这里,白艾佳的身后没有人在帮着她,论哪一方面,她都斗不过司泺。
“你!你这么样子,你就不怕我让你身败名裂吗?”
白艾佳咬牙切齿,司泺的嚣张,真是大胆!
“白家家大业大,想要你想,自然是能够做到的,不过你觉得,我当真是身后空无一人吗?”
司泺靠近白艾佳,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昨天晚上卿少在床上说的话可真是让人着迷呢。”
顿时,白艾佳的瞳孔猛的瞪大,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昨天晚上……
难道卿慕……
白家。
白艾佳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喻子适时的走过来替白艾佳捏着腿,顿时,一下子就被白艾佳踢在了地上,“蠢货!做事不知道做的干净点!我要你来干什么?那么多钱白给你的吗!”
听了司泺的话,白艾佳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更何况,这主意和事情都是喻子去做的,要论对错,无疑是喻子的责任。
“小姐,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喻子的眼底蕴藏着恨意。
若不是为了……她又怎么会屈服于白艾佳?
“今天我去见了司泺,她不仅得意洋洋,还拿出那天晚上的证据,你怎么会这么疏忽?竟然会掉下东西?”
想到这里,白艾佳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得意洋洋的想要羞辱司泺,没想到去反倒被司泺摆了一道,更是增添了白艾佳的无知。
“这件事情要是公布出去了,别说是你,就连我都要跟着遭殃,不想遭殃的话,就快点想办法解决!”
喻子的眸子一沉,惶恐的跪在地上,道:“小姐,既然这个司泺这么嚣张,不如一了百了。”
喻子覆在白艾佳的耳边,“这个司泺的身手不错,甚至可能要比我的还要高深,这样子的女人,给她教训根本起不了作用,要是我们……”
听完喻子的话,白艾佳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