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伯伯,这是纯天然的菇,吃了对身体好,而且伯母也可以有美白的功效。”
白艾佳将东西放在一边,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
既然是已经订婚了,那就代表着白艾佳已经是公认的儿媳妇了,因此,她可不能被人小瞧了才是。
“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啊,真是的。”
李倩摸了摸白艾佳的脸,“怎么感觉还瘦了许多?你们女孩子啊,可不能只顾着减肥,疏忽了身体啊。”
白艾佳娇笑道:“伯母哪里的话,我倒是现在的这个身材刚刚好。”
李倩张望了下,卿慕并没有一同前来,“阿慕是有什么急事吗?”
“是的,在路上接了个电话,说是有些紧急的事情要去处理一下,就让司机先送我过来了,不过伯父伯母不要担心,我和阿慕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我自然是是心疼他的。”
言下之意,白艾佳已经把卿夫人这个位置给坐稳了。
李倩悄悄的看了一眼卿其之的脸色,好在没有什么大碍,“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去后院转转吧,给你看看我新种的花怎么样?”
李倩拉住白艾佳的手,像一个和蔼的姐姐。
……
“媒体已经爆出来了,不过只有陆嘉言的背影,那女人的人脸更是模糊不清,完全的被陆嘉言给遮了个大半。”
卿慕放下手机,微博上的热搜已经被这条给坍塌了,陆嘉言新官上任,就搞出这种事情来,必定不会对陆家给造成影响。
但陆嘉言一直洁身自好,身边从未有过什么女人,而这一次,这么兴师动众。
而陆嘉言身边的女人,最近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司泺!
想到这里,卿慕连忙开车去了司泺的家,敲门声不断,司泺蹙着眉头,“谁啊!这么大清早的,烦不烦!”
宽大的睡衣穿在司泺的身上,就像睡觉穿了件男装一样的诱惑,白皙的腿露在外面,更是平添一抹清纯,卿慕暗自的咽了口水,呆滞的看着还没睡醒的司泺。
“是你?有什么事情!”
司泺的手把在门边,一副大姐大要来收保护费的模样。
卿慕直接向前一步,眸子深邃将司泺抗在肩上,快步走到了沙发上,有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嗓音低沉,“也不知道把衣服穿好,穿成这样像什么话?”
司泺的长腿一迈,二郎腿的姿势很是惬意,“卿少,这里是我家,更何况现在才九点,我不是上班族也不需要上班,你这样惹人清梦,还擅自进我家,我可是可以告你擅闯民宅的!”
卿慕的眸子一沉,抓住司泺的两只手,道:“你刚才说什么?”
随后他附在司泺的耳边,低沉且轻柔。
顿时,司泺的全身就像被电击了一样的酥麻,“卿少想干什么?我家里,可是有监控的。”
司泺的下巴挑了挑,眸子里带着得意。
卿慕道:“那又如何?你若是真去告我了,还得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司泺的眸子一闭,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那颤抖的睫毛好似在说:反正我看不到,随便你要杀要剐!
“够了。”
卿慕轻笑一声,眼底满是笑意。
司泺站起身,将外套递给了卿慕,“男女授受不亲,我想卿少应该知道。”
那挑衅的眼神,仿佛就是在说和卿慕不能这样,而和陆嘉言却……
顿时,卿慕的面色有些难堪,“你和嘉言,谈恋爱了吗?”
司泺的眸子闪过一秒诧异,淡淡道:“这和卿少有关系吗?我早就说过,我是自由的。”
不受卿慕的管束,也不是谁的专属。
如此。
男女授受不亲,为了陆嘉言吗?
“你还是我的秘书,你的辞职报告我一直都没有批!”
被冲昏了头脑,没想到卿慕连这种话都说了出来。
司泺笑了一下,眼睛眨了一下,“这也构不成什么吧,况且我一个月都没来上班,按照行规,早就该把我开除了才是,不知道卿少这么做,是为了我吗?”
司泺的手巧妙绕过卿慕的手,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电流般传过。
“如果说,卿少想要得到我的认可,未必也不是不可以。”
司泺忽然拉过卿慕的领带,二人的人距离很是近,近的仿佛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那么,你想怎么做?”
耳边的轻笑,好似带着无尽的魔力,在吸引着卿慕。
随即,卿慕一个翻身,压住了司泺的身体,两人的人距离就像是近在咫尺,却又好像是离了十万八千里那样的遥远。
“现在,你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卿慕将司泺压在身下,后者并不是不能够反抗,更何况,司泺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不能反抗又如何?不过既然是在卿少的手下,不反抗也无所谓。”
听见这话,卿慕的挫败感油然而生,缓缓的松开司泺的手,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随后又缓缓的吐出,那娴熟的手法看样子已经是长时间了。
“抽烟可对身体不好。”
说罢,司泺已经将烟给夺了去,轻轻的吸了一口。
司泺没抽过烟,不出所料,她呛到了。
见此,卿慕郁闷的心情也变得有些晴朗起来,“得,听你的。”
卿慕将烟给掐灭,眸底的寒意稍作缓和。
“卿少是因为这么思念我,才抽起了烟?我可是记得你之前没这习惯。”
也不知是司泺没发现还是卿慕当真是不喜欢。
一系列的事情来的太突然,根本来不及让卿慕细想,就已经在身边开始扎根助长了,关于订婚的事情,不如自己的愿,却也没办法。
“卿少为什么就订婚了?这么迅速。”
司泺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忧伤,但转瞬即逝。
司泺对卿慕是有些感情的,不过这东西一点也说不清楚了。
一直在y国的她,自然是不知道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那为什么你又突然的回来了?”
卿慕内心感叹,就在我快要接受订婚的时候。
司泺歪着头,冥思苦想了一会儿,道:“大概是因为想卿少了吧。”
不管是因为什么,司泺的最终目标都不会发生改变,因为她所信奉的人是靳厉琛,那高高在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