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来的这么快!难道他这么快就是查出来了!”
范立同这下更加是慌了,不停的是来回渡步,这可怎么办啊!
“公子快开门啊,本将有些话想与公子说啊!”
万华见房门迟迟不开,就是在外面催促道。
没法子了,范立同找来一把短小匕首,揣进了袖子里,实在不行,先把你弄死再说!
深呼吸几口气,范立同这才是打开了房门,把万华请了进来,范立同就是不安的问道:“不知将军此来,所谓何事啊?”
万华看了一眼范立同,而后就是坐了下来,一幅轻松模样,嘴里就是说道:“也没什么事,公子你也坐吧。”
范立同坐下后,万华这才是问道:“我也就是来问问那死者的一些事情,不知道公子对死者可是熟悉?”
“不曾熟悉不曾熟悉,小娘子乃是家父爱妾,礼法纲常之所在,本公子又岂会与她相熟!”
万华听了,也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一幅说的有道理的模样。
见万华如此,范立同这才是松了一口气,看来事情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
“不知公子对你大哥可是了解?你大哥与死者熟悉吗?”
范立同听了,心里不禁是疑惑,怎么又聊到范立春身上去了,难道说他在怀疑大哥!
想到这里,范立同不禁是眼前一亮,心里就是按耐不住的兴奋!
这范立同和范立春虽然是兄弟,可也不是同一个母亲生下来的,所以感情也是有限,
加上豪门大户的人家,那基本都有兄弟之间为了争夺宠爱,争夺财产,那明争暗斗的事情也是不少,他们范家在这方面也是不例外!
看着万华,范立同就是甄词逐句的说道:“大哥与小娘子想来也不是很熟悉,只是,,,只是有时候他们会在一起聊些家常罢了!”
“聊些家常!”
万华一幅郑重模样,眉头紧锁,一时的也是没有说话,只是在那里作沉思状。
范立同见此,试探的问道:“将军可是觉得哪里不妥?”
万华点点头,回道:“正是,所谓男女有别,儿大避母,女大避父,这大公子竟然会和自己父亲的妾室拉家常,这太不正常了!”
范立同听了,也是点头,跟着说道:“我这大哥别看平日里忙着买卖上的事情,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还请公子明言!”
“我这大哥其实对女人也是极其的迷恋,不说他在家里已经是一妻四妾,在外面听说还养着几个外室,真真是生性风流!”
万华听了,便是站起身来,心事重重般的来回渡步!
突然,万华就是走到房门口,见外面无人,便是将房门关上,而后郑重的对范立同说道:“不瞒公子,以本将看,此事真凶十有八九就是大公子!”
“哦!”
范立同一幅吃惊模样,仿佛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吃惊过后,范立同就是连连摆手,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大哥虽然说生性风流,可是断然也没有垂青小娘子美色之事,须知,小娘子乃是家父的爱妾!”
“哎!”
万华长叹一声,便是回道:“我也知道公子不信,可是这男女之事,这又如何说得清楚,自古以来,这等的龌龊事数不胜数,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我们也是不得不信啊!”
“铁一般的事实!”
范立同听了,不禁是喃喃念道,难道说他找到了证明大哥谋杀小娘子的证据,这怎么可能啊!
心下疑惑,范立同就是对万华问道:“不知将军说这铁一般的事实,可是将军发现了什么?”
“不瞒公子,我正是发现了你大哥,”
说到这里,万华就是作出一幅为难的模样,而后就是摇头说道:“算了算了,你大哥待我周到有礼,我也是不好再多管这事了,我看我还是走吧,这事我不管了!”
说着,万华就是作势要走。
范立同听了万华这话,哪里肯让他走,赶紧是拦住了万华,口道:“将军你可不能走啊,我们范家出了如此事情,家父要是知晓,定然是要悲痛万分的,若是不能抓住真凶,这叫我等身为人子,如何面对家父那伤心欲绝的模样啊!”
范立同是连连相劝,一下就是拿出了他那巧舌如簧的看家本领,那口吐莲花,真不是盖的!
万华见范立同说的“情真意切”,这才是狠下心来,说道:“公子一片孝心,感天动地,本将也是被你的孝心打动了,也罢,这事,本将就一管到底了!”
见万华答应下来,范立同大喜,赶紧是问道:“不知将军发现了什么证据?可否告知一二?”
“这有何不可,公子请看!”
说着,万华就是从袖间拿出一枚玉牌,将之交到了范立同的面前。
范立同接过玉牌一看,只见玉牌上面端端正正的就是刻着“范景德”三个字,景德是范立春的字,也就是说这玉牌是属于范立春的!
对于这块玉牌的归属,他范立同哪里会不知道,他自己就是有一块,只不过上面刻的是自己的字,不但他有,只要是范家的子弟,只要成年取字了,都是会有一块这样的玉牌发下来。
范立同拿着玉牌,疑惑的对万华问道:“不知我大哥的玉牌为何会在将军手里?”
万华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范立同也是紧紧凑到万华的跟前,认真的倾听。
“实不相瞒,这块玉牌乃是我在死者房中偶然发现的,一问你府里的仆人,这才是得知此玉牌上刻的字,乃是你家大哥范立春的字!
哎,人面兽心啊!没想到你家大哥表面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样,背地里却是一肚子男盗女娼!
勾搭别人也就罢了,他竟然是连自己父亲的小妾都不放过,真真是骇人听闻啊!本将这些时日,竟然是和这样的人称兄道弟,真是恶心啊!”
说着,万华就是一幅痛心疾首的模样,为自己认识这样的人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