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许多的人见刘小英痛哭不已,也是忍不住哭了起来,便是那七尺男儿,这时候也是眼睛通红,最后再也是忍不住,都是不由得哭出了声来。
民政处人员见他们这样,大声安慰道:“你们都不要哭了,苦难都过去了,以后好好听我们虎军大元帅的话,日子就好过了。”
百姓们听了,都是不住的点头,这里的一切都让他们看到了希望,让他们觉得自己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
而后陆陆续续的,他们每户人家都是分到了房子,虽然这只是简简单单的一间房子,也不宽敞,但是有了这间房子,以后就有了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了,
经历了一路的艰辛和苦难,这些人也变得很容易满足,只要生活可以改善哪怕是一点点,他们就觉得自己无比幸福了。
此后的日子里,便是又有民政处的人前来对他们进行更加详细的登基,比如老家在哪里,有什么亲属,家里每一个人都会什么手艺,
特别是手艺,民政处的人似乎对这一点很看重,说是只要有手艺在身,以后离开这临时居住的地方,也会得到相应的安排,待遇比没有手艺的人,要强许多。
手艺的范围也很大,打铁,捕鱼,木匠,石匠什么的自然不用说,那都是手艺人,就算是一张嘴皮子利索,那也算是手艺,以后说是可以被安排去做那宣讲员。
这些有手艺的人,不但以后待遇会比一般人好,而且到了分田分地的时候,也会被优先安排。
百姓们知道了,都是卯足了劲,把自己的手艺好好展现出来,那张全蛋最后被逼的急了,也是顾不得那么多,对民政处的人说道:“大人,我家传下来了一门手艺,就是有点不光彩,也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
民政处的人听了就是一阵错愕,道:“手艺还有不光彩的?你说说看,是什么手艺?”
张全蛋有点不好意思了,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家以前是,,,是,,,是盗墓的!”
怪不得张全蛋扭扭捏捏的,原来是这么一门手艺啊,这也难怪,一般人对这一行都是极为厌恶,见到这样的人,都是避之不及,生怕沾染上晦气。
张全蛋说完,很灰心,自己这手艺,就连亲戚朋友都瞧不起,更不要说别人了,自己真是得了失心疯,为了得到好一点的待遇,竟然连这事情也拿出来说。
哪知道就在张全蛋沮丧不已的时候,那民政处的人却是如获至宝一般,
“哎啊,你会盗墓?那你就会挖地道了,这可是了不得的手艺啊,来来来,赶快跟我走,说不得你小子直接就进虎军也说不定,真要是那样,你小子就要开始走运了!”
张全蛋听他这样说,刚才还沮丧不已,这时候竟然是莫名的涌现出一股自豪之情来,不敢耽误,就是跟着那人走了。
而后登记的人到了刘小英的家里,对刘小英进行登记,可怜刘小英一个女人,哪里有什么手艺,除了会缝缝补补,别的也就不行了。
所以刘小英心里很忐忑,生怕因为自己不会什么手艺,被虎军当做没用的人赶出去。
登记一番后,民政处的人也没有说什么,便是要去下一家登记了。
刘小英见他这样,心里更加是慌得不行,犹犹豫豫的问道:“大人,我,,,我没有手艺,会不会被赶走啊?”
“呵呵呵,,,你想多了,大元帅说了,不会手艺没关系,只要自己想活下去,只要两只手肯干活,就饿不死人。
而且我看你一个女人带个孩子也不容易,我也就给你交个底,像你这样困难的家庭,也会得到我们虎军的优先照顾,以后勤勤恳恳,本本分分,日子也不会差了。”
“真的?”
“那当然是真的,我们虎军是什么队伍,还会骗你一个妇道人家不成?”
刘小英激动的两眼泪花打转,没想到像自己这样的人,他们不但不嫌弃,反而是要优先照顾,我怎么不早点遇上他们啊!
“大人,谢谢你,谢谢你,你的恩情,我一辈子都报不完啊,,,”
女人总是那样容易流泪,高兴也哭,伤心也哭,感动也哭,失望也哭,酸甜苦辣,都哭,也许哭,是她们最好的表达情绪的方式了。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住在这里的人又是被再一次的重新安排,会打铁的被安排进了各地的匠作营,木匠石匠,则是被安排进了各地的工程营。
至于像刘小英这样的,则是被安排进入了黑丫的后勤部,负责给虎军军士做军装,缝缝补补,倒也是可以做的。
每一个人都是被重新安排一番,就算一无所长的人,也是得到了再一次的安排,不会别的,种田总会吧,搬运货物总会吧,
若是连这些也不肯干,也不愿干,指望不劳动就可以得到吃喝,那对不起,除非你是七老八十的动不了,亦或是三五岁的不会动,要不然,从哪来,回哪去,你这样的祖宗出生的早,现在还没有供养你们的饭食。
在民政处的积极努力下,尽管每一天来到陕西的人都很多,但是安置工作有条不絮,
又因为将他们的能力再一次的归类,并且重新加以利用,他们的到来,虽然刚开始是虎军的负担,但是随着他们渐渐发挥作用和能力,慢慢的,虎军也开始从他们身上得到资源,得到反哺,一切,也慢慢的开始向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
虎寨,万华办公间。
此时汤山正在向万华汇报安置逃难百姓的情况。
“头领,到上月底,我们一共安置了七十三万七千八百九十三人,新设安置点六百个,每个安置点可安置逃难百姓两千人,如此算来,我们还可从容安置近五十万人。
这个月我们民政部计划再新增安置点两百个,以这样的速度,足以应对逃难百姓的安置问题,所以也请头领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