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雪泪如雨下,没有说话。
“懂了。”
叶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回到车上,将油门踩到底,几乎一瞬间,车子便消失在了这条街道上。
黄晓骏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妈的,我要让这小子死无葬身之地!”
被黄晓芸扶起,他走到程立雪的面前,一把抓起她的手。
“跟我走。”
今天他必须要把这个娘们给办了,要不然这一脚白挨了。
“放开我,黄晓骏。”
程立雪拼命挣扎。
“放开你?老子挨了那么痛的一脚,你让我放开你?反正你和那个废物已经闹掰了,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得成为我的女人。”黄晓骏脸上很是阴冷,完全和刚才换了副面容。
啪!
程立雪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妈了个巴子,你敢打我?”
黄晓骏彻底大怒,他一耳光扇在了程立雪脸上,直接将她扇倒在地。
没有罢休,他走过去就要伸拳暴打。
只是他过去刚伸出拳头,就被人从后边一脚踹个狗啃屎。
“我朋友的女人,你也敢动?活腻歪了?”
武江波勃然大怒的看着黄晓骏。
后者一脸懵逼:“你是谁啊?”
“我是谁?你配知道我的名字吗?”武江波号称中海四大恶少之一,打人从来不留姓名,不是低调,主要是被打的那个人不配。
武江波都不认识黄晓骏,所以自然没把他放眼里。
他一脚踩在黄晓骏的脸上,浑身的嚣张。
这让黄晓芸的几个姐妹吓呆了,而和武江波一行的那名女子却异常的骄傲和兴奋,在她眼中此刻武江波就是霸气的化身。
“你放开我哥,放开他。”黄晓芸上去要把武江波给推走。
可武江波一耳光便把她扇飞了出去。
“聒噪,长得跟丑八怪似的,还让我放开,你有资格吗?”
黄晓芸趴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脸大哭。
武江波没有怜香惜玉,对着黄晓骏就是一顿乱踹。
因为从小就在武馆练习,力量也比较大,没一会儿功夫,黄晓骏就成了猪头。
随后武江波打累了,他才就此罢休,扶起程立雪,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好,你没事吧?”
“你是?”程立雪很疑惑,她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奥,我是你朋友的朋友。就刚才那个开车走的男的,我是他朋友,我叫武江波,呵呵。”
武江波笑着自我介绍。
“哦,刚才谢谢你啊。”
武江波豪迈的挥挥手:“那个男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只是刚才我看你们俩好像不是很愉快,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啊?”
“没什么矛盾,抱歉,我有点儿累了,想回家。刚才谢谢你了,再见。”程立雪歉意的点点头,不想多说,叫了一辆计程车便是离去。
“没有矛盾?不可能啊。”武江波总感觉有事,而且他还不知道上次在云顶山帮他的那个男的叫什么名字,从他的内心出发,他是想结交认识一下的,毕竟那个男的可是89号别墅的户主,单从这点就能看出这个人背景是多么的强大。
为了知道帮他的人到底叫什么,和这个女人又是什么关系,他找了一个最简单的办法。
就是直接轰开黄晓骏的口。
啪啪啪,没几个耳光,黄晓骏全说了。
武江波这才知道,上次帮他的人叫叶君,刚才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
“坏了,他们俩是误会了。”
武江波直拍大腿。
“他的联系方式是多少?”
黄晓骏牙都碎了,“我不知道啊,真不知道。”
“废物,你知道什么!”
武江波又给了他一耳光,这才带着一行来的女人离开,他必须要赶紧找到叶君的联系方式,然后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他知道,如果帮叶君解除了这层误会,或许可能结识这位大佬。
……
叶君面色阴沉的开着车前往帝王局。
脸上如一潭冰窟,寒意逼人。
同坐在车里的苏媚和后排的方禾心中都萌生出一丝恐惧。
这时,战龙的电话打开。
叶君单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接听。
“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战龙一愣,他感受到了殿主那股愤怒的语气,不过还是如实汇报。
“殿主,慕容家说是让设计师穆丝把一世之心的戒指重新设计完善了一下,然后特地的做了一个白金样品,已经寄了过来,打算让你先看看满不满意……”
不等他说完,就听见叶君爆喝一声:“看个鸡毛!给老子扔江里!”
“殿主……”
战龙这边还想说话,一阵嘟嘟的忙音已经传来了。
他完全不知道殿主为什么忽然发那么大的盛火,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精致首饰盒,挠挠头,一脸懵逼。
很快到了帝王居,叶君带方禾和苏媚进去。
他也是第一次来,这里的环境以及建筑和兰亭山水相比丝毫不差,因为是最近几年建立的,别墅的风格甚至有些犹过之而无不及。唯一的差别,可能就是在这里无法领略到漓江的风景和一览众山小的魅力。
战龙已经在大厅内等候,见叶君进来后,脸色极其的难看,他识趣的不再提方才电话的事情,而是手朝着厅内深处的一个房间一指,“殿主,回阳九针以及药膏都准备好了,都在里面。”
边说,他带着叶君等人过去。
“叶哥哥,你真的能帮我恢复容貌吗?我记得你和我哥不是学医的啊。”方禾睁大眼睛看向叶君。
旁边苏媚也很好奇。
原本阴沉至极的脸色,看到方禾的一瞬间,立即温和了下来,眼神也轻柔了许多。
“是的,我不是学医的,但这几年我学会了一些医术。方禾,你愿意让我帮你治疗吗,当然,如果你真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我会带你去世界上最好的整形医院帮你恢复。”
叶君并不勉强,倒不是他没有自信去掉方禾身上的这些疤痕。
而是,他想遵循方禾的意见。
方禾自嘲般苦笑一声:“叶哥哥,我最坏的结果不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吗,难道还有比这更坏的吗?”
“你尽管放手去治,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