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叫那么亲热,我听了恶心的很。”白芊芊听她说话都觉得恶心,全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我可是看在容衍的份儿上,才叫你一声姐姐的,别以为我真想叫你姐姐,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像一只过街老鼠,人人唾之。”
她再喝了一口咖啡,嘲笑的看了她一眼说道。
“……”白芊芊很想过去给她一巴掌的,不过,又忍了下来,她拖着行李箱正准备上二楼时,秦月又突然叫住了她:
“二楼是主人住的地方,佣人是住在一楼的,刚才那个保镖没告诉你,你是过来做佣人的吗?
你快点去随便找个房间,把行李放下就和她们一起打扫,别磨磨蹭蹭的。”
她还是第一次如此使唤别人,感觉真是太爽了!
“你最好别在我面前太嚣张,不然你会很惨……”白芊芊再一次的警告她,自己要是狠起来,就是天王老子也是敢教训的!
说完,她偏要拖着行李向二楼走去。
秦月哪里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见她一个被抛弃的人还这么嚣张,面子过不去了,咖啡杯嘭的一声扔在地上,站起身就去抓住了她:
“没听懂我的话吗?你不许去楼上!”
白芊芊撇头看了眼自己肩上的手,双眸微眯,转回身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啪!!”
“你居然敢打我?”秦月捂着自己很疼的脸,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却又害怕白芊芊身上的气势,回头怒叫两个傻愣着的佣人:
“你们快点过来给我教训她!”
“是……”两个佣人以为她是这里的女主人,当然是要听她的话了,两人撸着袖子就走了过来,一个佣人想去扯白芊芊的头发,一个佣人想去扯她的衣服。
可她们还没近白芊芊的身,就突然被一脚踢摔在了地上:
“嘭……”
“嘭……!”
“嘶……哎哟,我的屁股……”一个佣人摸着自己的屁股,叫了一声。
秦月看着这两个长得还算颇壮实的三十多岁佣人,不由瞪大了眼睛,这个女人是会功夫吗?
还好刚才去扯她的不是自己。
“你们还要拦着吗?”白芊芊轻蔑的看了一眼秦月,冷声问。
“哼,等容衍回来了,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她气愤的冷哼。
“凌容衍欺负我,我没反击,是因为我欠他的,但并不代表,你们这些阿猫阿狗也可以欺负到我头上!你们最好记住我说的话。”
白芊芊强撑着身体的不适,冷声警告她们完,就拿着行李箱上了二楼,楼下三个女人,顿时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主卧室在走廊尽头,她故意挑了一间离主卧最远的客房。
滚他奶奶的跟着佣人一起打扫,她现在难受死了,她要睡觉,有本事他就回来找麻烦好了。
“夫人,刚刚那个女人是谁?怎么会那么嚣张?她也太凶悍了……”一个佣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很想知道白芊芊的身份。
夫人?秦月喜欢这个称呼……
“我还没和容衍结婚,你们叫我秦小姐就可以了。”她可不敢让凌容衍听到这个称呼。
“是,秦小姐,那刚才那个女人是谁?”佣人又问。
“她以前是凌容衍的未婚妻,不过,她在外面偷了男人,凌容衍是不会再要她了。”秦月看了她们俩一眼说道。
“那她还真是水性杨花,凌先生就该早点将她赶走,怎么还让她搬来这里?”那佣人恭维她的跟风鄙视。
“容衍是让她来做佣人的,不是让她来做太太小姐的!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好好教训教训,难道还放她去和奸夫远走高飞吗?”
秦月双手环着胸对她们说道,就是故意毁坏白芊芊的名声。
“就是,凌先生一定要好好教训下她,那女人可真是嚣张跋扈!”另一个佣人也讨好说道。
“你们继续去打扫吧,赶紧把这里收拾干净,免得容衍回来了不高兴。”秦月像个女主人似的指挥她们。
来到这里,她的胆子又大了不少,而且还真有点女主人的样子。
房间里,白芊芊才眯了一会儿,手机突然响了,“叮铃铃……”
铃声吵得她没法儿安睡,只能拿过手机,连号码都没看直接接通,应了一声:“喂……”
“小白,我是你越哥哥,你这段时间休养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来我别墅,我父母想见一见你。”
唐越今天闲着,倏然想起很多天没跟这个妹妹联系过了,所以亲自打电话过去问一问。
白芊芊听到他的声音,微微愣了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手撑着晕沉的头:
“我……咳咳……身体还没好,这段时间估计是不能去了。”
“你生病了?”唐越见她说话的声音不太对,关心问。
“没有,只是一点小问题,以后再去拜见你父母好了。”她能感觉得出来,唐越是真心关心自己。
而且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也没有去告诉过凌容衍,她挺信任他的。
“什么小问题?你声音都沙哑了,等着,我去看看你。”
唐越准备去凌容衍的别墅看看她,正准备挂电话时,白芊芊立马说道:
“你不用过来,我真的没事,可能就是一点小感冒而已,过些天我再去找你。”
“好吧,你感冒了记得吃药,等几天给我打电话,我过去接你。”唐越对她说道。
“好。”她应了一声后就挂断了电话,又倒在了床上,感觉头越来越疼了,好难受。
这一睡,就是好几个小时,凌容衍都从公司来了这里。
下午言风买了药,直接给了这里的佣人,他叮嘱过佣人,让她交给少夫人的。
他哪里知道,这两个佣人全被秦月收买了,根本就没有将药拿去给白芊芊!
秦月听到外面车子声音,欣喜的迎了出去,很恭敬的叫了他一声:“容衍你回来了?”
“在没人的时候,你还是叫我凌先生吧。”凌容衍看了她一眼,不习惯陌生女人把自己叫得那么亲切。
她脸上的笑僵住了,点头应:“是……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