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狂!”
二长老顿时怒不可遏,“陈顶天,你别以为杀了我送葬人不少弟子,就可以目中无人,无法无天!”
“我告诉你,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动用全力,否则你早就死了。”
“哦?”
陈顶天微微皱了皱眉头,“我还真想看看,你们要怎么弄死我!”
“好,很好。”
二长老都快气炸了,“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
“上!给我废了他!”
话音落下,密密麻麻的声音,如同蝗虫过境一般冲了出去。
而陈顶天仍然正在原地,纹丝不动。
他招了招手,陈红等队员整齐划一地向前踏出一步,杀意凛然。
如今的他们,已经将各大门派的秘籍修炼的刚入门,正好需要一场实战。
“杀!”
陈红暴喝一声,快若迅雷的冲了过去。
一拳,如同虹日当空,裹挟着极为霸道的劲风!
二长老面色一凛,陈顶天的手下,都有这么厉害的实力?
这要是放在他们送葬人,都可以当长老了。
“怎么?看你这脸色有点难看啊,是不是怕了?”
陈顶天微微一笑,眼神戏虐。
“放屁,老夫会怕?”
“这里是送葬人的地界,老夫会怕?”
“陈顶天啊陈顶天,你太自负了,你根本不清楚我送葬人的真正底蕴!”
“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所!”
说完,他杀气腾腾地朝陈顶天冲了出去,眼神死死地盯着,透露出一往无前的疯狂。
砰!
瞬息之间,他便来到了陈顶天跟前。
十成的力量,毫无保留的宣泄而出!
他很清楚陈顶天的难缠,所以一开始就动用全力,不给他一丝一毫的机会。
“喝!”
陈顶天也冷喝一声,砸出一拳。
两个铜浇铁铸般的拳头,狠狠地碰撞在一起!
咔嚓!
二长老的手臂,在一股巨力之中,寸寸断裂,森白的骨茬裸露在外,看上去触命惊心!
陈顶天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大手探出,精准无误地扣住他的肩胛骨。
一抻一拽,咔嚓一声!
骨骼断裂!
他如同一头所向无敌的猛兽,发动了狂暴的攻势,将二长老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啊!”
二长老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凄惨无比。
那狂暴的拳力,他根本阻挡不了,太可怕了!
他知道陈顶天很厉害,但是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厉害。
“当年,我的战友,惨死在赤虫之下。”
“今天,势必要灭你送葬人满门,悼念他们的在天之灵!”
陈顶天怒喝一声,如有神助,筋一拳接一拳,一脚接一脚,攻势势大力沉,连绵不绝,如同瀑布一般,压得二长老喘不过气来。
砰的一声!
二长老狠狠地栽倒在地上,大口吐血,胸前一片塌陷。
他刚要艰难的爬起来,陈顶天便走了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胸口。
咔嚓!
肋骨不知道断了多少根!
“带我去见你们尊者!”
陈顶天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淡淡开口。
此时的二长老,浑身是血,伤痕累累,哪还有之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架势,如同死狗一般,狼狈不堪。
“见尊者?”
二长老剧烈地咳嗽两声,“你,你确定要这样吗?”
“你敢吗?”
“在尊者面前,你只有死路一条!”
闻言,陈顶天偏过头,看向一旁的陈红,“你带着肖供奉他们冲进去,救人要紧。”
陈红当即点头,率领着众位队员,如同一把尖刀,插入了送葬人的防御方阵。
二长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无力改变什么。
这个陈顶天实在是太可怕了,恐怕除了尊者,没人是他的对手。
“怎么样?你想清楚了没有。”
陈顶天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淡淡开口。
“好,既然你自寻死路,那我就成全你。”
二长老阴冷一笑,艰难地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往后山的方向走去。
陈顶天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刚来到后山范围,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异香。
他眼中闪过一抹异色,默不作声。
“二长老,你怎么把陈顶天带过来了?”
大长老微微眯起眼睛,杀意迸射而出!
“大长老,我,我拦不住他啊!”
二长老拱了拱手,涩声说道。
大长老没有多说什么,缓缓走到一旁。
不一会,一个全身罩着黑袍的人,从山洞中走了出来。
他脸上戴着一副诡异的面具,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光是看着,就让人起一层鸡皮疙瘩。
“尊者。”
“尊者!”
大长老和二长老,同时躬身行礼。
“陈顶天,你本事不小。”
尊者缓缓开口,嘴角扬起一抹奇异的笑容。
“多谢尊者夸奖。”
陈顶天微微一笑,“相信,你早就希望我出现在这了吧。”
说完,他向前踏出一步,杀意如潮水一般,弥漫开来。
尊者眯起眼睛,审视着他。
“不错,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陈顶天,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赤金石交出来,从今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话,他也不想跟陈顶天动手,明显有些忌惮。
“我看还是算了。”
陈顶天摇了摇头,笑道:“我费这么大力气才找过来,可不是服软的。”
“呵呵。”
尊者微微一笑,语气温和,“这可不是什么服软,而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做决定。”
“不用,我已经想清楚了。”
陈顶天毫不犹豫地道。
话音落下,场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空气仿佛都凝结成冰,冷彻骨髓。
大长老和二长老都感觉心脏仿佛停滞了一瞬!
这可是尊者啊!
陈顶天说话居然如此不客气,看来当真是不知者无畏啊。
“行了,已经结束了,大长老,你去杀了他吧。”
忽然,尊者一脸平静地说道。
闻言,大长老微微一怔,隐隐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尊者,我,我可不是陈顶天的对手啊!”
“无妨。”
尊者屈指轻弹,指尖的一个米粒大小的水珠,射在空气中。
顿时,那股异香更加浓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