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七章 断了双臂
变种人再次发起了攻击,萧炎眉宇一轩首当其冲的走在了最前面,他手中的斩龙刀游刃有余的,游离在变种人之间,百虎和青龙站在他的左右,一番争斗下来变种人损失惨重,萧炎也有些许的体力不支。
“可恶,果然正如柳云溪所说的那样,这一批的变种人战斗能力大大提高,应付起来却是费力了些。”
他咬牙说了一句。
“主人,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您先带着天山雪莲离开。”
百虎朝着自家主人大喊了一声,战斗没有结束,萧炎哪里肯撇下自己这帮手下,独自离开,他的原则永远都是共进退!
“屁话,待会儿大家一起走。”
他低骂了一声,便又拎着斩龙刀刺向了冲来的变种人,那些变种人因为被刺伤,而发出了惨痛的哀叫声。
车外的战斗十分激烈,而车内的益算却熟视无睹,他翻遍了自己所在的那辆车,都没有找到天山雪莲的影子,便只好悄悄地下车,战神殿的将士们都加入了紧张的战斗之中,而他便也无人看管了。
益算突然想到,百虎将那天上雪莲花放在了最前面的那辆车,于是他便佝偻着腰,一步一步的朝着最前面的那辆车走去。
“快看那里,是益算大人。”
卢俞指着不远处出现的那个身影,惊讶的说了一句,苏艋见状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示意他不要再说话,因为萧炎的耳朵实在太过于灵敏,但发出点声音,就能够被他发现,不过现在他忙于对付那些变种人,根本无心理会他们这些小喽啰。
“太好了,益算大人终于出现了。”
司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低声的呢喃了一句,若是益算大人被捕,天上雪莲花也被拿走,她独自一人回去根本就没有办法交差,这下好了自己不用担心了!
益算悄悄地打开了最前面那辆车的车门,紧接着摸索了进去,果然在车里发现了一个保险箱,想来应该是装着天山雪莲花,于是他便那个保险箱搬了出来。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萧炎觉察到了。
“站住,你想去哪里?”
萧炎纵身一跃,拦在了他的面前,益算面色怔了一下,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萧战神,你可要小心了,这一批变种人,不同于之前的那些。”
益算邪祟的笑了一下,怀里抱着那个保险箱,后退了两步。
萧炎猛的一个转身,将斩龙刀刺进了那准备偷袭的变种人胸膛之中。
“就这还想偷袭我?”
他冷笑了一声,那目光冰冷刺骨,犹如一把锋利的冰刃一般朝着益算刺了过去。
益算咬了咬牙,没想到这变种人竟然会被这么容易的解决掉。
紧接着,又有两个变种人朝着萧炎冲了过来,益算趁机拔腿就跑。
“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萧炎声如寒冰一字一句的说道,然而益算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依旧朝前跑,解决掉面前的两个变种人后,他腾空一跃,追了上去。
手起刀落,一阵剧烈的哀嚎声,划破了夜空。不远处的苏艋三人顿时瞪圆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两条血淋淋的手臂,落在了地上,而益算方才还抱着的那个保险箱落在了萧炎的手中,益算神情痛苦,脸色惨白都发出了阵阵哀嚎声。
他的双臂就这样被萧炎干净利落的砍了下来,变种人四散的躺在地上,此刻这里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萧炎手里拎着被鲜血染满的斩龙刀,站在月下,一阵风吹过那强大的气势不言而喻。
苏艋的心狠狠的咯噔了一下,方才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萧炎竟然会毫不犹豫的砍断了益算的双臂,好在他们三个并没有掺合进去,否则难逃一死。
原以为这批变种人,足以将萧炎狠狠的打击一通,可是结果却重重的打了他的脸,萧炎你就是那个战无不胜的战神!
“司禄大人,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保命要紧。”
他说着扭头一看,却发现身旁的司禄不知道和谁,就已经离开了。
“……”
“这司禄把人跑的未免也太快了吧………”
卢俞扯了扯嘴角,忍不住的说道。
“我们还等什么?赶紧走,否则待会比他还要惨。”
苏艋说完两人见,时机不妙,便赶紧的逃了。
“青龙你带剩下的人把这边打扫一下,这些变异人,老样子给柳云溪送过去,百虎把他的伤口给他包扎一下,带回去一定要看见了,千万不要让他自寻短见。”
萧炎那冰冷如斯的目光落在了益算的身上,此时他因为不堪痛苦,而直接晕了过去。
语毕,萧炎端着手里的保险箱,重新坐回了车中。
这次战斗虽然是意料当中的,但是却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一些,一场战斗下来,体力消耗了不少,他依靠在后排车座上,目光深邃的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陷入了沉思当中,阴魔门一天不剿灭干净,这样的事情随时就有可能发生,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正是阴魔门平日里为非作歹,变种人实验体供应不足,有不少寻常人家的普通百姓,误入歧途,成为了这场实验的牺牲品,虽然他们没有死,成为了变种人,但是,却没有了思想和意识,即便是断了手脚也觉察不到任何的疼痛。
回到酒店,萧炎将手中的小型保险箱锁紧了自己的大保险箱中,这样比较安全,他突然感觉眼前一阵眩晕,差点体力不支的摔倒在地。
“主人,您怎么了?”
朱雀见状立刻迎了上去,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的胳膊。
“嘶~”
萧炎双眉微蹙,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心疼了一下。
“我没事。”
他缓缓的说了一句,朱雀却眉头紧皱一点,十分着急的样子。
“主人,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她声音颤微的说道,心中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