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好一会儿,时小曼还是将名片接了过去。
此时的时小曼并没有想太多,唯一的想法便是自己跟眼前这个善良的男人不会再有交集。
叶南天离开后,时小曼先洗了个澡,穿好衣服之后,打了个车,回了男人给她买的公寓。
转动钥匙,打开公寓的门,一进门便被男人按在了门上,疯狂地亲吻着,两人连话都没有说,男人便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拉开她的腿,直接将她抵在门板上进入了主题。
一直到男人疯狂的行为结束之后,男人才双手禁锢着已经站不稳的时小曼,咬牙切齿地道:“怎么?才一个晚上,就已经彻底臣服了?嗯?说他和我,谁更能让你满足?”
时小曼微微眯着绝望的双眼,满脸痛色,情绪在这一刻全然决堤,对着男人冷笑了一声:“不是你让我去勾引他的吗?怎么?后悔了?还是吃醋了?你不仅事业上不如他,就连床上技巧也不如他!”
男人听着时小曼的话,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猩红了双眼,狠狠地掐住了时小曼的脖颈。
一直到时小曼涨红了脸,双眼赤红,无法呼气,男人才猛地将时小曼朝着墙上一甩,松了手。
失去支撑的时小曼头猛地磕在了墙上,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后,时小曼便感觉到眼前炫白一片,人便直接晕了过去。
处于愤怒中的男人见时小曼晕了过去后,才回神,盯着自己掐过时小曼的手看了一眼,然后对着自己的脸猛地打了一掌。
跟着蹲下身体去扶倒在地上的时小曼:“小曼,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是太爱你了,才会这样失控。”
男人将时小曼抱了起来,抱进了卧室,轻轻地将时小曼放到了卧室柔软的大床上。
一边抚摸着时小曼白皙美丽的脸蛋,一边喃喃自语:“小曼,只有我们能将严镇海搞的身败名裂,我才会有机会,到时候我一定娶你,好不好?”
像这种话,时小曼已经听了无数次了,尽管她已经有了意识,但是心已经死了的时小曼并不想睁开双眼。
她安安静静地躺在男人的怀里,听着男人一个一个的计划,一个一个的幻想。
不是她疯了,而是抱着自己的男人疯了。
当然,时小曼并没有告诉男人,自己睡错了人。
在男人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计划对着时小曼不停地呢喃的时候,时小曼也暗暗下了一个决心!
成王败寇,而抱着自己的男人,卑鄙的男人,她想,这辈子都不会有成功的那一天的。
所以,两天后,也就是周一严氏集团的早会结束后,时小曼抱着一摞需要签字的文件走进了严镇海的办公室。
只是在进门后,她悄悄地反锁了严镇海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严镇海原本不相信时小曼的话,但是当时小曼将录音笔放到他的办公桌上,并且按了播放按钮后,严镇海陷入了长久的沉重的沉默!
从那天开始,严镇海不管什么应酬都带着时小曼,给人造成一种他和时小曼之间很是暧昧的假象。
要知道,这是严镇海结婚以来,第一次带着女助理参加各种活动应酬,而且还是个特别漂亮的女秘书。
一个月后,时小曼便从那个男人帮她买的公寓里搬了出来。
住进了严镇海名下的一幢私人别墅里。
那个时候的严辰夜已经两岁了,林薇一开始是相信自己的丈夫的,但是在知道时小曼住进了严镇海的别墅后,她开始不淡定了。
两人虽然是家族联姻,又或者说其实联姻是因为当年严老爷子资金有困难的时候,是林薇的父亲很是慷慨的伸出了援助之手。
如今林氏集团面临困难,严老爷子让严镇海娶她,也算是变相报恩。
尽管两人的婚姻是参杂着利益的,但是两人婚后却过的很甜蜜。
即便是两人结婚前几年,她一直没有怀上孩子,严镇海还安慰她,正好给了两人谈恋爱的时间。
可是没想到孩子才两岁,自己的丈夫居然就变心了。
林薇找了严老爷子,让严老爷子帮自己。
严老爷子很是生气,当天便将严镇海叫回了严家老宅,并且打算好好教育教育严镇海。
只是没想到两人在书房里进行了长谈之后,严老爷子走出书房后,对林薇只是说了句让她相信自己的丈夫的话,便不再管这件事情。
而严镇海和时小曼的关系却越传越离谱!
林薇更加是被严镇海软禁在了严家老宅,根本不允许她出门。
只是每天晚上,严镇海都会准时回家陪她和儿子,并且再三保证只是工作需要,让她相信他。
林薇在严镇海的安抚下,半信半疑地将自己心里的疑惑压了下去,但是内心却一直想着要刨根问底儿,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就这样,又过去了两个月,时小曼却突然被辞退了!
那个男人跟着也急了。
他再次找上时小曼,质问她为什么突然被辞退。
时小曼却勾着唇角,将一份孕检化验单笑着扔进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看到化验单的时候,兴奋地抱着时小曼转了好几个圈,并且还恬不知耻的将时小曼抱进了卧室,压在身下,又温存了一番。
时小曼忍着满身的恶心,笑着配合着男人。
严镇海承诺过会让她彻底摆脱这个恶魔的,她要忍,忍到严镇海所说的,让他在最得意的时候,一击致命!
虽然他们有关于他那些野心的录音,但是倘若贸然拿了出来,又反被他咬一口,不是明智的选择。
只是此刻的时小曼似乎还忘记了一件事情!
林薇虽然出不了严家老宅,但是她也有自己的人脉。
林松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当年帮时小曼进了严氏集团,居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怀着对自己妹妹的愧疚,但是又怀着不敢轻易得罪严镇海的心思,他让秦天姿去试探时小曼的口风。
只是性格要强,心气又高,又渴望摆脱那个男人的时小曼的口风,又怎么会那么的好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