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多,天还没有完全亮,孟安雅被扔在了殷家别墅外。
李锐给她披的那条毯子,被潘水的人收走了。
说处理干净,自然是要彻底处理干净的。
两人将孟安雅仍在殷家别墅外后,又返回了学校。
将所有孟安雅出现在q大的所有监控都截取保存,然后又销毁之后,去清理了李锐的办公室。
只是令两人惊讶的是,没想到孟安雅的包里还装了偷录装置。
将孟安雅包里的偷录设备拆除出来后,两人将孟安雅的包焚烧了。
这当然不是普通的保镖,都是谢雨训练出来的手下。
两人将一切都处理好之后,去了夜豪,然后给潘水打电话,将潘水叫到了夜豪。
潘水到了夜豪才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种事情都是谢雨来处理的,他家少爷只是将那个女人扔回殷家别墅外,潘水觉得简直太便宜孟安雅那么女人了!
因为这件事情,潘水觉得等谢雨回来,他有必要跟谢雨学习一下谢雨的那些手段。
只有杀一儆百,才能更好的保护他家少爷和少夫人。
孟安雅被扔在殷家别墅门口的时候,神志已经开始回笼了。
在门外冻了一会儿,孟安雅的脑袋算是彻底的清醒了。
叶未晞那个该死的女人!
都是她害她的!
孟安雅闭紧双眼,用力吸了口气,她发誓,一定让叶未晞那个女人不得好死!
凌晨,冰冷的寒风扫过,孟安雅哆嗦了两下。
提了提力气,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殷家别墅大门的前,按响了门铃。
门铃响了之后,孟安雅便直接假装晕倒了过去,躺在了门外冰冷的水泥地上。
出来查看的是殷家的佣人。
佣人原以为是乞丐胡乱按的门铃。
刚想将人喊起来轰走,却看清楚了孟安雅的脸。
“孟小姐!孟小姐!孟小姐!”
佣人大喊了几声,但是孟安雅却始终没有反应。
吃力地将孟安雅背了起来,佣人将孟安雅背进了别墅的客厅里。
放到客厅发现孟安雅身上的衣服衣不遮体。
迅速地拿了条毯子给孟安雅盖上之后,佣人便去急匆匆地敲殷母卧室的门。
殷母有几分不悦地起了床,拉开卧室的门打了个呵欠:“什么事情这么慌张?”
佣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长了半天嘴:“夫人,您还是去客厅看看吧,孟小姐出事了。”
一听孟小姐出事了,殷母面色紧张了起来:“什么?”
佣人:“孟小姐出事了,人在客厅。”
殷母迅速地将身上披着的睡袍穿了上去,跟着佣人疾步朝着客厅而去。
客厅里,殷母看到了头发凌乱,正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孟安雅。
殷母急切地跪在沙发前,去拉孟安雅正挡在头上的双臂:“安雅……你这是怎么了?”
孟安雅在颤抖,殷母的心也跟着在颤抖。
是心疼,是愤怒,还有担心,拉开孟安雅的手臂,看着手臂上的勒痕淤青,以及毛毯下破碎的衣服,殷母微微张着嘴巴,双眼瞬间便红了!
眼中盈着眼泪,双目中充满愤怒,殷母深吸了口气:“是谁?是谁做的?”
孟安雅用力的摇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用力咬着唇,做出一副什么也不肯说的样子。
殷母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安雅,没事了,没事了,没人会伤害你了。”
看着还处于惊吓中的孟安雅,殷母心疼地抱住了颤抖着的孟安雅安慰着。
抱了没一会儿,孟安雅便“哇”的一声,在殷母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哭声在整个殷家别墅里回荡着,听起来凄惨极了。
殷父听到了声音,穿着睡衣,也进了客厅。
远距离看了一下,没敢往前走,询问了一下一直站在客厅的佣人,知道了孟安雅很可能被人给强了。
殷父轻轻叹了口气,吩咐佣人:“和夫人一起扶着安雅去楼上洗个澡,今晚上的事情,不要向任何人说。”
佣人也是殷家的老人了,自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殷父吩咐完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卧室回避了。
佣人朝着殷母走了过去:“夫人,还是先让孟小姐上去洗洗,好好休息一下吧。”
殷母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孟安雅,跟着点了点头,对着孟安雅柔声道:“安雅,干妈扶你去楼上,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不管是谁伤害的你,干妈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孟安雅哭着点了点头,而后任由殷母和佣人搀扶着她回了楼上她的卧室。
浴缸里放好水,殷母和佣人便退了出去。
出去之前,殷母还担心孟安雅做傻事,又补充道:“安雅,一定不要做傻事,干妈一定帮你讨回公道,我们殷家在滨城也算排的上名的,敢伤害我的干女儿,是不将我们殷家放在眼里了。”
浴室的门被殷母带上的同时,孟安雅的双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既然你想帮我讨公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只是说说而已?”
孟安雅泡进浴缸里,回忆起李锐对她做的种种,愤恨地用力搓着自己的皮肤!
一边用力搓着,一边还不忘记咒骂叶未晞!
她孟安雅还没有受过这般屈辱!
叶未晞那个贱女人,她还真是小看了她,没想到还有两把刷子!
所有人都是喜欢同情弱者的,那么她就假装成受害者,先从调拨殷母开始。
孟安雅在浴室里呆了很久,殷母在外面担心地来回踱步,很是自责没有照顾好孟安雅。
孟安雅走出浴室,殷母便迎了上去。
孟安雅故意将搓破皮的手臂露给殷母看。
看得殷母心里一阵刺疼。
将孟安雅扶到床上,并且将被子帮孟安雅盖好后,殷母抹了抹眼泪:
“安雅,干妈知道现在跟你谈论昨晚发生的事情有点残忍。
可是干妈看你这个样子心疼。告诉干妈,到底是哪个畜生做的?”
孟安雅却又垂眸,眼泪跟着涌了出来,咬着嘴唇哭了许久,孟安雅才幽幽地开了口:
“干妈,是我们惹不起的人,您还是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