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行不行,我本丸里面小判不够多。
让你的刀剑多远征啊,会有小判的,一起去做spa吧。
真是败给你们了,好吧。
少女们嘻嘻哈哈,满足的拥作一团。那位短发少女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面的拿铁,准备再来一份甜品。
她看向对面新认识的审神者好友,准备问问还有谁要吃小甜品。看到挨在窗户边,一句话也不说的人,不禁一愣。
红莲,你还好么,怎么一直不说话?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短发少女收起自己的钱包,担忧的看过去。
啊?啊、不,没事。被招呼的那位审神者神不守舍的摇摇头,你们刚才说什么来着?
几位聊天的审神者都发现不对了,红莲你是不是真的哪里不舒适服了,要不下午不要做spa了,我们陪你去医院吧?
被称作红莲的审神者没有被护神纸遮住的嘴角露出无奈的笑,我真的没事。
胡说,不要逞强了,没事怎么会蔫哒哒的。
啊红莲张张嘴,无法反驳,看着完全是新上任的审神者们担忧的样子,这位少女犹豫了一下,向前探身,伸手招呼大家。
几位少女带着兴奋,四处张望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之后,在桌子上面聚头。
红莲用细小的声音说:我比你们上任的时间要早一点,你们知道的吧。
几个小脑袋拼命的点头。
那你们知道之前有一位审神者被神隐的事情吧。
那几位审神者似乎知道红莲要说什么,屏住了呼吸。
这一次红莲犹豫了好久,还是小声说出来,那位被神隐的审神者,是当初我们一起培训的同班同学。
几位审神者听得都呆住了,在新闻里面听到神隐的事情,和自己身边的人就是神隐人士的相关知情人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这种危机感好像一下子就被拉进了不少,随时可能会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感觉,尤为的可怕。
那位短发的审神者喉咙滚动了一下,不、不要说这么可怕的事情啦,时之政府不是说了,是审神者自己的失误,将名字说出去的么,咱们只要好好的叫代号,不让近侍进入自己的部屋,是没有事情的。
其他几位审神者小鸡啄米一样点头,红莲之前被吓得不轻吧,没关系的,审神者还是挺安全的职位。只要真名没事,就不会有事情的。
那位红莲摇摇头,护神纸遮盖不住的嘴唇毫无血色,她再度压低身体,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我和那个审神者聊过天,她曾经当过一次审神者了,这一次是重新返聘回来的。
返聘?
红莲摇摇头,对于这个为什么会返聘,她也不清楚,当时她被神隐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上课。
短发少女点头,我听说了,上一批审神者有集体的教学和聚会。
你们现在没有这种了对吧,完全就是靠自己找伙伴。红莲心有余悸的语气,这样其实也好,安全。
其他几位审神者瑟缩了一下,觉得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就要被揭晓了。那,是你们上课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要不为什么时之政府把集体活动全都取消了。
是,我们上着课的时候,那挂被神隐的审神者,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而作为一个已经当过审神者,重新回来继续上任的人来说,她会犯透露真名这种错误么。她根本就没有和刀剑付丧神说过自己的名字。
其他几位审神者觉得有点可怕了,那她的真名是怎么透露出去的。
红莲小心的抬头,看看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之后,重新埋头,快速的说:当初在教室接受审查的时候,我听到时之政府的一些人员进行汇报,好像审神者的名字,是时之政府管理不当造成疏忽,被叛逃的刀剑付丧神拿到手的。
嗬
几位审神者拼命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那咱们的名字?!
红莲摇摇头,不知道情况。
几位审神者又是一口冷气。
真名啊,那可是他们的真名啊。要是说在现世,名字什么的最不值钱了,在毕业的时候,一个个的恨不得将自己的名字让所有来招聘的老师知道。
可是现在这是在时之政府,是担任审神者的地方,他们的真名代表的就是最后的安全。这种涉及到生命安全的东西,居然因为时之政府的疏忽,被刀剑付丧神知道了?!
那不是随时随地,就不刺刀谁会被神隐么。
短发少女紧张的抱紧自己空了的咖啡杯,时之政府就没有什么举措么?
哪有什么措施,你看新闻,时之政府将事情定为审神者自己的疏忽了。
这明摆着就是不打算给这位审神者深究了。
那我们,会不会也有可能随时被神隐?然后突然出现在哪里,或者身边突然出现什么刀剑付丧神
气氛突然变的很可怕,几位新上任的审神者觉得,咖啡厅里的冷气似乎开得有点太大了点,吹得她们浑身发凉。
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这么多审神者,就我们突然
几位突然,光线一暗,一道身影陡然出现她们的身旁,毫无出现的预兆。本来就多在一起说话吓得瑟瑟发抖的审神者齐齐尖叫,啊啊啊来啦!
桌椅拉扯的声响在寂静的咖啡厅里面响起,几位新上任的审神者赫然发现,整个咖啡厅里面的人,都在看着她们,一张张带着护神纸的脸露出来的地方面无表情,看上去就像恐怖游戏一样。
除了大家的表情格外的恐怖,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
几位新上任的审神者呆滞片刻,急忙鞠躬,对不起、打扰了。
她们身旁,响起一道温润好听的声音,应该是由我来道歉的,十分抱歉,刚才突然靠近,失礼了。
诶?
没有发现来人的及微信上任审神者抬起头,看到她们的桌子前,站着一位黑色长发,身材高挑的审神者。
就算有护神纸戴在他的脸上,可通过露出来的下巴和嘴唇,外加上整体的轮廓,还有那双大长腿,都给它们的主人写着几个大字特别帅。
几位年轻的审神者少女瞬间红了脸。啊不不不,是我们反应过激了。
那位简直就像是王子一样的审神者轻笑了一声,声音听得她们像是回到了看偶像剧的年代,那个,请问您有什么事情么?
我是来拼桌的,不过看起来,似乎不太合适。
不不不,很合适,我们很乐意。几位少女急忙移动了一下,让开一个位置。
整间咖啡厅里面,就属她们的这个桌子最大。咖啡厅还提供简餐和甜点,这些大桌子,就是给集体行动的审神者吃饭准备的。
现在又是高峰时间,只剩下她们这一张桌子有空。
那位王子一样的人笑着坐下,点好了食物,真是十分感激,如果找不到作为,还要重新在万屋里面找一家合适的咖啡厅,对于新人实在是有些困难。
没错的,万屋的商店分布设计好复杂啊。
连地图都没有,只能自己找。
想找到一家合适的真的好麻烦。
几位审神者少女十分赞同,看向这位拼桌的伙伴,语气充满期待,你也是新上任的审神者么?
我昨天刚刚上任,这么说,你们也是?
我们上任好几天了。
原来是前辈么。
这个前辈一词说的少女们脸红不已,说、说不上前辈啦,非要说的话,红莲还算是前辈一点的。
那位被称作前辈的红莲更加尴尬,我也不是啊,我刚来没多久。
黑色长发的青年笑得温柔,不用这么说,只要对审神者这一职位有所了解的,都可以是前辈。
顿了一下,这位青年似乎有些苦恼,迟疑着说:不知道,几位可不可以帮我介绍一下审神者的具体事务呢?
诶?我们?
毕竟能在一起拼桌,似乎也是命运的安排吧。本来听说之前是有集体培训和活动的,好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取消了,现在真是什么都不清楚啊。
短发少女拍着红莲的肩膀,没问题,交给我们吧,我们一起讨论怎么适应审神者的工作。
那位温柔的青年再度露出笑容,那真是太感谢了。
万屋永昼的温和光线照射到咖啡厅的窗户上,给这一桌人打上了美好的滤镜一样。衬的那位黑色长发的青年更加温和可亲,而他那副茫然混杂着迷惑的样子,更是可以戳中大部分少女的心。
嗤等在外面的鹤丸国永嗤笑一声,在周围审神者看到他有些戒备的视线中,找了个稍微不引人注目的地方等待着后续的情况。
依靠着付丧神先天良好的听力,再加上后续灵力的训练,他可以将里面发生的事情听得清清楚楚。
一期一振吉光这家伙,居然是这种风格的啊,真是不敢置信啊。
不过就是听到对方讨论的事情,才颠颠跑过去接近,现在居然能够好不露出马脚的摆出这样一副样子,真是厉害啊,这位御刀大人。
在神社的那段时间,一期一振吉光在不时就过来的白兰和宇智波斑的教导和影响下,好像觉醒了什么了不得的属性。
靠在墙壁上,透过玻璃偷偷打量一期一振吉光进展情况,鹤丸国永乐见其成。
他打开联络符纸,用灵力在上面凝聚一条简讯,给符纸对面接受方的三日月传送过去一条信息,开头进展顺利,安好。
不多时,符纸上九幽出现了一行字迹,这是另一张符纸传送回来的消息。
甚好,注意安全。
啊,真是的。鹤丸国永笑着收起符纸,完全不用担心啊,一期一振吉光那家伙,都快在小手指上牵红线了。
而在本丸,一切也开始运转起来。
审神者部屋里,分灵戴好三日月分给他的分体,整装待发。
在三日月还在处理最后事务的时候,率先走下楼。
在天守阁的一层,分灵看到了被施加了迷幻阵法,待在固定阵法里面的两只狐之助。他们的眼神聚精会神的看着毫无东西的空中,似乎在监视什么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分灵脚步丝毫没有停顿,直接绕开狐之助,走出天守阁。
天守阁外面,以小乌丸为首的刀剑付丧神们已经聚集齐全。
三条家的几振刀是第一时间看到三日月的。
午安,三日月殿。
午安,小狐丸殿。
几位天天可以碰面闲谈的三条刀派刀剑再一次凑在一起看,就算不说话,也自成一个圈子,让其他刀剑付丧神有一种隔阂感。
然而这个时候,再怎么有隔阂,之前和三条刀派闹出过再尴尬的事情,小乌丸也想要知道具体的内幕。
习惯性的打量一番三日月宗近,本丸里的刀剑付丧神们惊奇的发现,三日月宗近的体内,也没有那种灵力源泉。
察觉到刀剑付丧神们的注视,三条家的其它刃很自觉地挡住了三日月宗近的身影,不让本丸里的其他刀剑过分注视到三日月。
只有今剑看起来心大的样子,对于自家最小的弟弟被刀剑付丧神们惨不忍睹的注视这件事情,丝毫不放在心上。
石切丸特意伸手拽了一下今剑的肩甲,反而得到这振灰发短刀充满关爱和安抚的目光,这振三条家年纪最大的短刀抬手拍了拍石切丸的手,放心吧,三日月没事的。
哈哈哈,十分健康,不用担心。
石切丸:
石切丸只好收回自己的手,低头看向和三日月宗近相谈甚欢的今剑,隐隐的头疼。他总感觉,今剑这些日子越来越古怪了。
小乌丸带着几振本丸有话语权的刀剑走上前来,三日月是否知道些什么内幕么?譬如关于审神者为什么会聚集我们。
小乌丸说着,同时打量着眼前的三日月宗近,想要从对方的表情上找到一点点蛛丝马迹。
可大家都是千年老刀,谁也没有比谁水平低到多少,小乌丸能够做到隐瞒自己的情绪这种事情,三日月宗近自然也做得到。
就见这位审神者的心头好一如既往的笑着,哈哈哈,这个事情,我并不知道呢。
在小乌丸的示意下,烛台切光忠站出来,之前审神者大人安排的作物已经收获了,很快就可以用于食堂。三日月殿下知道不知道,最近审神者还有什么计划安排么。
唔,这个好像并没有听说呢。分灵再一次展现出不知道我不懂别问我的态度。
他知道本灵在做什么吗?那当人是知道的,好多零碎的事情还是他出手解决的。要不是拿到本体的刀剑对于他们本体分灵之间相互转化不再上当,分灵本来可能会更忙一点的。
所以三日月的未来计划他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不能说。
作为一振分灵,他要是知道的太多,那不就太可疑了么。多说多错,反正本体会解释的。他就安安静静的当他的三日月宗近分灵就好。
刀剑们寒暄了几句,重新分开。
远离了三条家刀派的位置后,髭切看向那几振华丽雍容的刀剑方向,三条家依旧和和睦睦的站在那边,自成一派。
真是让人生气啊,明明他们应该知道些什么的。
烛台切光忠摇摇头,没办法,看样子他们不会透露出来什么的。不知道,这一次审神者聚集我们是为了什么。
小乌丸淡然的抬头,看向天守阁的方位,不管是什么,只要服从就好了,这就是刀剑的命运不是么。
事情在他们决定服从这个和时间溯行军一波的异世界审神者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方向。他们只能向前,服从于审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