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浅浅的笑了下,说:听说阿沁小姐也从m国回来了,也要参加这个综艺。
什么?!她回来了。
空优儿表情一变,牙咬的更厉害了:孙阮沁肯定是冲着我来的!
经纪人说:那可不一定,我听...
不用说了!空优儿抬手制止他,一扫刚才的嫌弃,坚定的说:把最近的大火的综艺节目整理个名单发给我,我要突击学习,我必不能输她!
第68章
因为上次在饭店遇见顾枭的事,岑老师莫名其妙的吃了两天醋。
大美女为自己吃醋这种事谁能抵抗得了!那当然要好好的哄了!
沈岁岁在向好闺蜜普通演员咨询了怎么哄女朋友这个问题之后,得到了一个质朴的答案。
最高超的解决情侣之间的矛盾的方法,往往只需要采用最简单的技巧。
于是到了晚上,她含羞带怯的换上了精心准备的情.趣睡衣,裸着两条白嫩的长腿提前等在了床上。
最后的结果倒好像也还好,岑老师的反应是比前几天都要热情得多,不过因为这次是她主动的,她也不好意思中途喊累,抱着补偿的心思,被岑老师压着解锁了好几个新姿势,尽可能的去满足了岑老师的需求,第二天懒在在床上不想起来。
不过就算起来这一身红痕也没办法出门!真不知道岑老师怎么就那么喜欢留印!
更雪上加霜的是,她又意外的被岑老师发现了她关注她们微博超话的事,岑老师对那些同人本和同人图的兴趣比她还大,这两晚又压着她把上面的姿势和剧情玩了个遍。
人的潜力真是无限,她本来以为腿会断,竟然真的能被握着压下去,还没有断!
就这样度过了一周,沈岁岁用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刷满了琵琶值,在她望眼欲穿和百般催促下,谁是福尔摩斯剧组终于开机了。
早上九点,坐在剧组并不算多精致的化妆间里,沈岁岁看这面平平无奇的化妆镜都觉得满意。
她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然后就看到自己还微微有一些肿的嘴唇。
沈岁岁照不下去了,双手捂住了自己微红的脸,她真傻,真的,她之前竟然以貌取人觉得岑老师禁欲。
工作真是太好了,再在家里待下去,她感觉身体里的水分都要流干了。
工作!真好!她爱工作!
门被拉开,小汪从外面走进来,把手里握着的奶茶放在沈岁岁面前,不赞同的说:岁岁姐,岑老师今天早上不还嘱咐了,这两天容易感冒,让你少吃一点冰的,要吃的话回家再吃,这要是生病了可多遭罪呀?
沈岁岁全当做耳旁风,用力把吸管插进杯子里,惬意的捧着杯子喝了一口,抬眼说:你也叛变的太快了,给你发工资的是我,你怎么向着岑老师说话,之前在岚姐那你可不是这样的。
那你跟岚姐也不是那种关系啊!
沈岁岁并没有瞒着小汪她和岑娴就的关系,是以小汪放完年假回来就知道了他姐弯了的消息。
他年纪小,对这种事看得很开,并不觉得有什么,只不过是她姐多了个女朋友罢了,有什么可稀奇的。
他嘿嘿一笑,弯腰跟沈岁岁说:那我最后不还是给姐你买了加冰的吗,那我肯定是最听你的呀,不过岑老师说的也有道理就是了。
沈岁岁虽然嘴上吐槽,但是等小汪提到岑老师,还是忍不住的弯了弯唇,说:我其实也不是多想喝冰奶茶,就是坐着没事想往嘴里塞点什么,恰巧这两天总不让我吃冰的,我就更想吃了。
小汪眼神复杂,你是哪个幼儿园偷跑出来的小朋友?
怎么谈了恋爱之后,不仅半点没有长进,反而比之前更幼稚了。
小汪想到什么一拍手,把桌边一个不显眼的黑色盒子拿起来,道沈岁岁面前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八块金灿灿的曲奇。
姐你要是饿了就吃点这个,那冰奶茶喝两口解解馋就算了,别真感冒了,肠胃感冒格外不好治。
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沈岁岁拿起一块曲奇咬了一口,眯了眯眼睛问:哪来的?
小汪把盒子放在化妆台上:不认识,好像也是节目的嘉宾,挺漂亮的一个素人,混血。
这个节目的嘉宾就她、顾枭还有空优儿和岑今宴,素人?哪一个?
小汪站在她身边继续回忆,语气里带着满意说:说起来她还听懂事的,人也很有礼貌,就今天我们已经来的够早了,她来的比我们都早,还亲自送过来了一盒曲奇,不过那时候姐你还在车上睡着,就没撞见。
沈岁岁又拿了一块曲奇,想起来了,这应该就是那个大投资商塞进来的关系户了。
不过这关系户画风怎么不太对劲?
正常不应该是最后一个到,人再拽一点,现在看上去怎么这么敬业?
沈岁岁心里有些不妙的预感,听见小汪凑过来小声问:姐,你带这个素人我都理解,不过你为什么要带空优儿啊?
小汪憋了好些天了,他最近是真的看不透她姐选人的标准,上次AKA、万哥,这次又是空优儿,这都是什么江湖遍地捡破烂?
他压低了声音,问:姐,你最近是不是都没看热搜?
说到这个沈岁岁就得意了,不管那个素人怎么样,空优儿那个视频可是她官方认证,绝对不会出现问题!
她点点头,说:看了。
小汪继续问:空优儿的热搜也看了?
沈岁岁没有说话,咬着饼干眨了下眼,意思很明确。
小汪表情复杂:那你觉得她那段演的怎么样?
沈岁岁把饼干咽下去实话实说:挺尴尬的,雷的我头皮发麻。
好极了,就是她需要的人才,那浓重的烟熏妆简直让人过目不忘,扯头花的动作也很狂野。
小汪用表情发问:原来你都知道啊?你知道还拉她入伙干什么???
他还没真的问出口,门外有人轻敲了敲门,沈岁岁和小汪一齐抬头去看,见到门口站着个穿着风衣身材高挑的女人。
空优儿把墨镜摘下来,没管后面不停急的不行的助理,问:下次讲人坏话的话,是不是起码应该把门关上?
小汪尴尬的闭上了嘴,沈岁岁则微微拧眉,倒不是因为说话被人抓包,她现在也敢当着空优儿的面再说一遍那句实话。
只是这空优儿怎么长这样??
这特么跟视频上那个浓妆艳抹,尖下巴能戳破胸的是一个人?
这是什么照骗啊!救命,她被骗了!
沈岁岁沉浸在惊讶里没有说话,小汪等了一会,无奈只能自己道歉:不好意思优儿姐
空优儿冷笑一声,看着满眼嫌弃的沈岁岁,心里气的要爆炸。
请人的是沈岁岁,现在她沈岁岁又拿出这个表情是个什么意思?
想到经纪人临走前嘱咐她的话,她做了个深呼吸,在心里安慰自己,等新电影上映她就翻身了,她就翻身了,她就翻身了!
空优儿极有韵味的丹凤眼一挑,想到自己连夜整理的综艺笔记大全,盯着沈岁岁说:哪敢生你的气,游戏里见!
沈岁岁看着空优儿的背影,更崩溃了,她不仅长得好看还特么很会玩游戏的样子!
嘉宾能换吗?她抬起头,幽幽的问。
小汪倒是因为空优儿的态度对她有所改观,不过他对这些也不懂,只能说:应该不能换吧
沈岁岁叹了口气,安慰自己,算了,就算她招来了一圈会玩游戏又敬业还有人气的人,但这个综艺本身严肃又死气沉沉有什么用呢?
门再次被敲响,这次进来的事栏目组的工作人员,小汪见状退到门后,沈岁岁看见进来跟拍的摄影师,稍微打起精神。
工作人员端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托盘放在沈岁岁面前,上面倒扣着五个翠绿色的令牌,整齐的被摆放成了一个横排。
岁岁可以先抽人物卡牌了。
沈岁岁随便抽了一个,镜头怼在眼前,她随口搭了一句话:每个人都有五个?那抽重了怎么办?
工作人员笑了笑说:不是的,是按顺序抽的。
哦
沈岁岁笑了一下:那我是第一个。
工作人员点头说:对,谁投资多谁就是第一个。
沈岁岁挑了下眉,心想,这个节目这么真实吗?
看着露出微笑的摄影师,沈岁岁突然心生警惕,不对啊...这工作人员都这么有梗吗?
沈岁岁谨慎的闭上了嘴,心里流泪猫猫头,赚点糊值真是太不容易了,这个节目处处都是陷阱,一不小心就有要红的可能,她还是要格外谨慎一些。
抽完身份卡,工作人员就端着托盘离开了,沈岁岁翻看了下留下来的资料卡小册子,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
这好好的严肃沉闷的侦探节目...起名是不是不太正经?
别人她不知道,就单论她这本...她抽到丫鬟就直接叫岁丫鬟是不是多多少少有点敷衍啊?
但这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原则上她是支持敷衍,鼓励敷衍的,不过
沈岁岁举起手里的一个信封道具,看着上面用毛笔画的沙雕熊猫头,心里缓缓打出了个问号。
严肃、沉闷的侦探游戏?
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第一期确实是一个古代本吧,这沙雕熊猫头?
小汪在门外挂断了电话,探进一个头说:姐,走了,外面催你去看布景了,我觉得这个游戏好像还挺有意思的,你别说做的还真精致,以前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搞的。
沈岁岁心里一紧,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等到了节目的录制大厅,看着一间一间考究与沙雕并存的房间,她捂住了胸口。
小汪看她表情吓了一跳,忙扶住她的肩膀:姐?你怎么了?
沈岁岁一阵阵心梗,揉着自己的心脏,勉力说:我觉得我被骗了。
第69章
岑娴就拍完杂志,回家拉开门就发现自己的小宝贝坐在沙发上发呆,滚圆的猫眼一动不动的盯着根本就没打开的电视,连她回来都没关注到。
她把门拉上,手里的包随手挂在旁边的架子上,走到沙发旁,摸了摸沈岁岁的头,问:怎么了?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
沈岁岁抬起头,看见是岑娴就心里微安,往她身边蹭了蹭,靠在她的肩膀上。
想到今天在谁是福尔摩斯的节目组的录制,沈岁岁就控制不住的心情低落:这个节目做的一点都不好,我不想再录了。
岑娴就微微皱了一下眉,她家小朋友平时确实有一些娇气,有什么不喜欢的就直接不要了,但是衣服不要了可以,工作却不能因为不喜欢就真的不去做了,这其中还有一份契约的责任在。
她心里轻叹了口气,捧起沈岁岁的脸,耐心的教育她:你是这个节目的最大投资商,也是主要的卖点,你现在就不管了,这个节目该怎么办?其他嘉宾又怎么办?
沈岁岁被说的有点委屈,她投入这么多,就是为了糊,如果糊不了,她为什么投入这么多。
我就是不想录了。
岑娴就听到她不耐的语气,温柔的给她提议:这个节目才第一期,如果你觉得哪里不好的话,现在去修改都还来得及,有问题我们应该先去解决问题,对不对?
她说的句句在理,像极了每年都找各种理由不回来的姐姐爸爸。
而且岑老师根本就不知道,不知道她有多害怕!
沈岁岁心里又急又慌,她做了这个节目,按照系统的规定不能消极怠工就必须要认真做好,她也不能违背规定在中途恶意把节目改版,她就只能认认真真的参与录制。
她什么办法都没有,也只能嘴上说说不录了,岑老师根本就不知道她要面对些什么,就像姐姐爸爸也不懂她在家为什么不懂事只会发脾气。
她们就总这么讲道理,从来都不会无条件纵容她一些的,她们就是嘴上说说宠爱她罢了!
沈岁岁瘪了瘪嘴,挣开她的手捂上耳朵:我不听,反正是我的东西,我想不录就不录了。
她把头埋在沙发和靠枕的缝隙里,不再去看岑老师的表情,一边心里委屈的要掉眼泪,一边又替岑老师批评自己的无理取闹。
沈岁岁啊沈岁岁,你这就是迁怒,你哪是知道岑老师不宠你呢?
你就是知道岑老师太宠你了!
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发脾气!
你就作吧,你就作吧,等把岑老师作走了就孤单的凉凉吧。
岑娴就不知道沈岁岁这种窝里横的毛病,她根本没有这样耐心引导一个人的经历,看着坐在原地看着小鸵鸟一样的沈岁岁,有些手足无措。
她的小朋友一直都是乖乖的,头一次有这么大的不高兴,是不是她说的太严厉了?
好,不录了,剩下的事我去帮你说。
沈岁岁呆呆的眨了下眼,从抱枕里抬起头,就对上岑老师一双温柔担忧的眼睛,她还没反应过来岑老师的话,就傻傻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