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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
    她如是想着,蹬了蹬小短腿
    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祁央:
    艹!她怎么忘了,她这次穿越来的时间线是幼年期!她还是一个只有六岁的小屁孩啊!
    咕噜噜。
    已经饿到打结的肠胃再度发出不满的抗议,瞬间打断了她的欲哭无泪。祁央揉了揉扁下去的肚皮,艰难爬起身准备想办法先去觅点食。@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然创业未半直接中道崩殂,还是饿死的,那才叫丢人。
    薄薄的鞋底板比平日来得仿佛要更硌脚一些,祁央很快听到233解释说,为了奖励上个世界她的光荣成绩、也为了保证学徒不至于惨兮兮地饿死,她需要的时候,一些钱币会传送到她的鞋子里。
    当然,只够温饱而已,想攒钱发家致富还是做梦。
    事到如今祁央已经懒得吐槽了,哦不,她还要感谢管理局爸爸能大发慈悲地资助她一点钱,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摸出铜板,走进一家包子铺。
    还好,这个包子铺的大叔很心善,没有因为她穿着破烂就把她轰出店门,反而还多施舍给了她一碗小粥,让她不着急慢慢吃。
    祁央实在饿极了,一屁股干脆地坐在路边狼吞虎咽了起来。
    不多时,吃得饱饱的祁央谢过大叔,趁着饱腹后身上的暖和劲抓紧赶回去,想先在周围的乞丐中间打听一些消息。
    结果没走几步,突如其来的一阵感应福至心灵般传来,震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祁央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后,表情瞬间一变。
    小心!
    眼见着一块摇摇欲坠的横木就要砸下,祁央大吼一声,迈开小短腿,连滚带爬地冲过去,用尽全部的力气一把将一个正低头看发簪的女孩子狠狠推开!
    一道细微的惊呼声响起,已经来不及躲开的祁央紧张地闭起眼,做好了自己双腿被横木砸中的准备。
    但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
    她伸出去的手臂被人一把抓住。
    甫一接触,手腕上传来的力道让曾是暗卫的祁央立刻反应了过来。
    这人会武功!
    一切不过是瞬息之间,瘦小的祁央就被那股大力狠狠拉了过去,横木砸地传来震破耳膜的巨响,但祁央被牢牢护在了一个同样不算宽厚、但足够温暖的怀抱中,只是两人皆是身形不稳,踉跄了几下便摔成了一团,咕噜噜滚到了路边。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滚了几圈后晕得眼冒金星,祁央听到不远处快速奔来的脚步声和着急的呼唤,意识到自己还趴在人家身上,呻.吟了一声后艰难地想爬起来。
    随便救了个人居然还是个习武之人,自己差点吃力不讨好。
    但下一秒,她的动作顿住了。
    清雅的花香扑面而来,祁央呆呆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孩,目光一寸寸地贪恋地扫过她熟悉的面容,却在撞进那双璀璨如星的眸子时蓦地退却了。
    那里面盛着的是她从未见过的清冷,如无风过境的湖泊,不起一丝波澜。
    虽未登位,但她的成熟和气概已初见端倪。
    祁央很明白融入进马甲后她该如何自处,连忙以最快的速度收回视线,不用匆忙赶来的婢女的提醒,自己就手脚并用地爬到一边,跪地叩头,连那人一片华美的衣角也未曾收进眼中。
    瘦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祁央顺着寒风,声音很自然地打起颤:无意冲撞了贵人,还请贵人高抬贵手,不要、不要责罚我呜呜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言语之间,满满的全是被打骂惯了的小可怜的模样。
    摸不透老婆这个世界的脾性,祁央先嘤嘤道歉。
    不过还没嘤几句,她的下巴忽然被人柔柔抬起。
    不知何时爬起来的女孩目光沉沉,但眼底的冷冽却褪去了三分。她打量了祁央很久后重新蹲下身子,开口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回回禀小姐,我、我那个叫
    不要紧张。在我面前,你可以永远放轻松。
    她的指腹擦过祁央脏兮兮的脸颊,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地轻飘飘补充了一句,唯有在永远二字上,不着痕迹地加重了一点点读音。
    怔怔地望着那双倒映着自己影子的秋水瞳,祁央张了张嘴,几乎微不可察地低声道。
    裴幼心。
    听不清,重说。
    回禀小姐,我叫裴幼心。
    这回她没有弱下声音,声线也不再颤抖,她定定地直视着面前衣着朴素、但无一不处处透露着华贵与精致的少女,那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一点没有错开视线,眼睛里似是有光,亮得可怕。
    沉默了半晌,脸上的温度倏地撤去,但那只纤细白皙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在她试探性地搭上去后,握住了她瘦削冰冷的指尖。
    彼时,她是孑然一身,漂泊无依穷困苦的稚童乞儿;她是金枝玉叶,手握大权掌生杀的年幼女皇。
    但是命运的洪流在这一刻被无形的手掌拨弄流淌,她们各自被推搡前进着,在此刻相交相会。
    而后便是不断奔涌向前,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浩荡声势,在谁也无法预知全部的将来谱写出波澜壮阔的盛世篇章。
    容成姣:我嫌弃,我不喜,我讨厌......算了我装不下去了
    车轱辘的声音嘎吱作响, 颠簸的马车摇摇晃晃,祁央四肢并拢像个小学生一样拘谨地坐在位子上,直到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上了老婆的贼船?!
    还如此顺利不费劲!
    祁央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息着, 祈祷自己的小心脏不要透过这纸板似的胸闯出去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只是她的大脑虽然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的眼睛,但是目光还是忍不住偷偷地一直朝身旁正闭目养神的少女身上溜。
    容成姣身着一套浅白色的袄裙, 青丝被简单挽起,以一根玉白色细簪牢牢固定住, 此外就再没有什么复杂首饰了, 外披的红色斗篷边镶了一圈白色的毛绒滚边,领口处的尤为蓬松,团团地聚拢堆在一起, 将她巴掌大的脸更衬得小巧玲珑。
    极艳的红和极纯的白交相映衬,容成姣肌肤又本就细腻如瓷,五官明艳动人,这会一动不动安稳阖目小憩,静止在座上像极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动人画卷。
    呲溜。
    祁央暗自吸了吸口水。
    自己的老婆真是怎么看都那么好看啊!
    啊,这嘴唇水润温软,姐姐快亲我!还有这软嫩Q弹的小脸蛋, 真的好想咬一口呜呜,口感一定特别好!
    没有发现自己用着一个六岁孩童的躯体,脑子里却开始过起成年人的不对劲的东西,祁央悄悄歪过脑袋。
    这会少女闭着眼睛,祁央想着她肯定是看不见自己的,便干脆壮着胆子转了转视线, 正襟危坐地目视前方挺直腰板再挺直然后乖巧朝右边歪过三十度再歪过一点伸长脖子
    呦西!视线瞄准老婆可可爱爱的纤细小脖子!发射!下移!进攻衣领之下!
    祁央嘴角渐渐咧开
    有一说一她本意真的是打算看看容成姣的比翼鸟项链还在不在, 有没有出现之前个别几个世界里发生的丢失或者别的倒霉情况。
    但是问题就在于她现在脸上挂着的笑容没有什么说服力。
    看什么呢?
    就在两道视线小兵快要进攻到要地的时候,一道不咸不淡的清冷声音响起, 简直不亚于一道惊雷一样在祁央耳边炸开!
    还保持着痴汉笑容的祁央虎躯一震,连滚带爬地带着视线小兵嗷嗷叫地撤退了。
    容成姣淡淡横眸看来,正好瞧见了祁央来不及坐正结果差点左脚绊右手的滑稽模样。
    不动声色地盯着一屁股滑到座位最远端的祁央,听她干咳一声,容成姣慢悠悠地换了个姿势,慵懒托腮,褪去了兔子皮,狭长的眸子像猫儿一样眯起,牢牢锁定在祁央身上
    像极了锁定独属于她的猎物。
    眼见着小家伙强作镇定地吹了几声口哨后还是架不住自己的威压,忽地低下头,只露出一对不知是冻得还是羞得泛红的耳朵尖,容成姣眨眨眼,嘴角不禁提起了一丝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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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弧度一提即放,容成姣很快又恢复了霸气高冷的女王模样。只是看出了她的窘境,容成姣竟是没有再紧紧相逼,反倒是自己先退了一步,转移开了话题:
    忘了问你了,这马车坐的可还习惯?
    彼时祁央还不知道能让小女皇放弃嘴上讨伐是件多么值得炫耀一年的事,她只知道女王肯慷慨收回王霸之气,心下唯余感激涕零。
    先前浑身被那冷然视线压制住的祁央这会大口喘了几口气,忙不迭地点头,脑袋跟小鸡啄米一样。
    回小姐,比草席子舒服多了!多谢小姐!
    她能看出来容成姣这会穿着的是普通官家小姐的服饰,连婢女也没有带很多,想想应该是微服私访什么的,所以她可不敢开口一个女皇陛下直接把自己的马甲推到一个小说都不敢这么写的诡异剧情线里。
    听到她如此回答,容成姣点点头,却没再说话,只默不作声地将脑袋又歪到了一边,闭上眼睛,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就在祁央忍不住偷偷打了个哈欠,开始考虑自己要不要也补个觉时,旁边忽然又幽幽响起一道戏谑的声音。
    待会要是见到比这还舒服柔软的物什,你能不被吓跑我就心满意足了。
    祁央喉咙一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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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明知道容成姣说的的宫内的摆件陈设,但是和这个老变态相处久了,这个小白花的脑袋瓜也难免时不时转到个人鬼莫测的方向后,不受控制地纵马奔腾而去了:
    比如祁央第一反应是很认真地想着老婆天下第一无敌软的的膝枕究竟还能被什么超越
    以上。
    嗯?不理我?想什么呢!
    小女皇再一睁眼,小脾气好像上来了,祁央一惊,连忙抹了一把嘴边不存在的口水,慌慌回答:
    您的腿!
    233一脸丢人地用耳朵捂住小肥脸。
    要不是他知道每个世界的容成姣对祁央都有不一样的天生好感,多少也能放下心让祁央一通骚操作,这会换个别的任务员这么作死答题,他这个系统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救不回来了。
    睫毛剧烈地颤了颤,容成姣唰地扭过头,用力闭上眼,这回真的不再同祁央讲一句话了。
    祁央挠头。
    可她分明看见老婆的耳朵尖红了。
    诶嘿,老变态害羞了!
    祁央内心油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嘿嘿,真可爱。
    *
    此次容成姣的微服出巡本就到了最后一日,而且已到了京城脚下,这会碰上一只拖油瓶后便顺路捎走后继续回宫之路。
    哎呦!
    睡的昏天黑地的祁央脑袋顶冷不防挨了一记敲击,她吓得一骨碌差点滚到地上,不过被容成姣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后,像个擀面杖一样又翻了回去。
    但是失去美梦中的烤鸡腿的祁央捂住脑门,扁扁嘴:呜
    容成姣虽常年习武,但刚才为了叫醒祁央时并没有用太大的力道,这会本打算转身下车留给祁央一个高冷的后脑勺,结果听到小家伙嘤嘤,连忙转回身,有些紧张地瞅着她:我刚刚打疼你了?
    笑话,她才不是担心这小屁孩,是免得她万一脆弱得受了什么伤,搞得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很尴尬罢了。
    祁央放下手,很入戏地抽噎:梦里的鸡腿子没了
    容成姣:
    233:?
    233越看越不对劲,皱着眉毛想了半天终于左耳击右耳做恍然大悟状。
    他说祁央这信手拈来的演技怎么看怎么熟悉,原来是把闻瑶瑶的基本功直接薅上来了?!
    他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容成姣被祁央吃得死死的,呜呜,真不容易,那个小受阿央真的长大了,终于站起来学会反攻了!
    233做老母亲抹泪状。
    另一边,小女皇憋了半天,凶也不是不凶也不是,最后板着个脸冷冷丢下一句话:待会会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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