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着了!” 姜娆的声音从屋子里的被子底下传出来。
她才不会上当呢,能有什么事?还不就是想把她抓上床!
她打定主意,坚决不开门。以后也要提前进房间,然后锁门睡觉。
都说好要离婚的,两人现在亲密算是怎么回事!
姜娆对自己很嫌弃:太没原则了,糊里糊涂就上了那臭不要脸的当!
霍谨修又敲了一会门,里面直接没声音了……
他叹了口气:别的女人都上赶着投入他的怀抱,怎么到了姜娆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看来自己也是犯贱,也是得不到的,越是上心。
不过,霍谨修知道自己已经陷进去了,没辙了!
板着脸回了屋子,下决心明天就把姜娆房间里的床给拆了。看这小丫头以后还怎么做作妖!
月光下,想好对策的姜娆,早就沉沉睡去。隔壁的霍谨修则是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姜娆香香软软的身体,快天亮了才勉强闭上眼。
昨晚睡的比较好,姜娆第二天一大早就醒来了,还自动的去外面跑步了一圈。
她要把身体锻炼的棒棒的,迎接即将到来的姜氏企业的竞争之战,
微风中,姜娆穿着浅蓝色的一套运动服,头上扎着高高的马尾辫,在晨光中轻快的跑着。
阳台上的霍谨修,看着朝气蓬勃的小妻子,心中充满了柔软:日子就这样过着,挺好的。
大富大贵,有权有势,对他来说只是保证自己生活安逸不被人侵犯的必要条件。他内心其实最渴求的,只是温馨的平淡的家庭生活。
油盐酱醋,柴米油盐,两夫妻穿着轻松的着装和平底鞋,牵着手一起逛逛街购购物,最好牵着个小萝卜头……
霍谨修突然来了兴致,快速跑回房间拿出相机,对着晨跑中的姜娆,不停的换着角度拍摄着……他要把妻子美好的一刻,永远保留住。
远距离的,近距离的,全身的,半身的,脸部的……
镜头慢慢放大,小女人全身被晨露和汗水微微打湿,越发显得身材妖娆。白里透红的脸庞上红唇紧抿,一粒粒的汗珠清晰可见,大大的眼角湿漉漉的。
霍谨修突然一阵窒息:特喵的那两晚他积极活动的时候小妻子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是这样的吧?
心跳不可控制的加速,一声声,一下下,又响又重,仿佛要跳出他想胸膛;身体的反应也配合的很,浑身飞快燥热了起来。
霍谨修赶紧放下相机:要死了!自己这是中了姜娆的毒了!
这么多年引以为傲的控制力,已经被姜娆完结的彻彻底底的。
回房间洗了个冷水澡,霍谨修黑着张脸到了大厅等妻子回来——对自己刚才的表现非常的懊恼。
李妈几人看霍谨修的脸色不好,一个个的都蹑手蹑脚的,生怕惹他发火。
一般情况下,霍谨修对下人们是不过分的。只是惹他生气了,直接就赶出去而已。
在霍氏别苑的工作挺轻松的,收入又比别家高出很多。他们才没那么想不开要离开呢。
姜娆晨跑回来,意外的看到霍谨修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咦,你今天没出去跑步?”
霍谨修眼圈周围还微微泛着青色,板着脸嗯了一声。
昨晚男人的欲望没得到满足,早上又是,他很不爽。
姜娆不清楚这男人又闹哪样,也懒得去猜,兴冲冲去找李妈要早饭吃了。
“小没良心的!” 看着姜娆跳跃着过去的背影,霍谨修愤愤不平的在心里埋怨:就不知道哄一哄我?你男人不高兴了没看出来?太不敏感了!太粗心了。
霍谨修起身皱着眉头,跟着姜娆过去。
他自己不高兴了,小妻子怎么能这么高兴?
“李妈,早上吃什么啊?”
“啊哟少夫人,您跑步回来了?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啊?” 李妈正在厨房灶台上忙活,她听见姜娆特别开心。这丫头跟自己真的跟亲人似的亲近。
转身见到后面黑着脸的霍谨修,李妈马上拘谨的问:“那个,少爷,您怎么也到厨房来了?”
霍谨修更加不喜了:怎么回事?我是要吃人的吗?见到我这么害怕?
姜娆转身看了眼霍谨修,瞟了他一眼,回头对李妈说:“别管他,他大概是每个月的特殊时期。过见天就会好的。对了李妈,早上有皮蛋瘦肉粥吗?我想吃哎。”
“有,当然有。昨天您说过的嘛。” 李妈也不管霍谨修了,反正有少夫人做主,她有啥好怕的。
她算是看出来了,少夫人现在把少爷吃的死死的。自己跟着少夫人,有肉吃!
她掀开正在煮的砂锅,一阵香味出来。她又拿出勺子搅拌了一会,低头看了一下:“好了,您先过去,我就盛出来。”
“嗯。” 姜娆最近想着减肥,计划从今天开始:早上一碗粥,一个鸡蛋,中午水果或者蔬菜汤,晚上就吃水果或者喝杯牛奶或者黑木耳羹。
这可是她昨天就想着的。
“李妈,你真好。” 姜娆忍不住又抱住李妈的粗腰撒娇。
李妈欢喜的咯咯直笑。
霍谨修不高兴了,一把扯过了姜娆:“几岁了,还这么黏糊。”
要黏糊也是跟我黏糊啊,你这么帅气英俊的老公在你身后站着呢,没看到啊?眼睛呢?
李妈这么又老又肥的,还满脸褶子,身上都是油烟味,抱着不难受吗?不臭吗?
你老公身材这么好,又是刚刚洗好澡的,抱着不舒服吗?不香吗?
真是个没脑子的丫头,看来还是要多教教。就这样子出去做事,太让人担心了。
霍谨修黑着脸二话不说,很快把姜娆拉到了餐厅。
“坐下。” 他把姜娆按到自己拉出来的椅子上。
然后自己又搬了张椅子,坐到了她的隔壁。
想想好像离得有些远,又把椅子往姜娆身边挪了挪。直到两把椅子之间挤得紧紧的,没有一点缝隙了,他才满意的翘起嘴角。
刚刚端着粥出来的李妈,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少爷这是干嘛?他不都是坐在对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