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彪的策划案做的中规中矩。胜在他对农村的了解,所以比较稳重踏实,一点不浮夸。
韩妮妮暗暗点头:这个徐彪第一次做策划案就能这样,还是可以培养培养的。人也踏实。
于鹏毅千辛万苦终于等到自己汇报。起身就大声开始对着电脑制作的ppt宣读。
一张张ppt,被他一字不差的全部度过去。声音倒也铿锵有力,可惜内容太空洞。全部是假大空的东西。
韩妮妮微微摇头,这人根本不值得一用,不知道颜若轻怎么想的,居然花大力气培养他。
也许是因为他是舔狗所以培养?
让韩妮妮惊讶的是一个小伙子,他并不是组长,但是他这一组的策划分明是他主导的。
因为,他上前讲解ppt的时候,思路非常的缜密,引经据典,条理清晰。而ppt上的内容,只有寥寥几个字——他讲话的标体。
这人,即使策划能力不行,演讲能力也绝对是杠杠的。姜娆在他的名字后面做了个记号。
终于轮到曾蓓了,田螺跟着一起上前插u盘,脸色又是很不高兴。
她能高兴吗?好不容易要完成了,突然来了两个土包子,说是老总说的,同意她俩参加他们的 项目。
那不是明摆着来抢她的钱的吗?十万块奖励,她和曾蓓一个人可以有五万,现在好了,这两人啥都没干,却一个人分了二万五,换谁会高兴?
她也气曾蓓,一心扑在那什么咖啡引进项目上,对其他的事情一点都不重视,看到有人来了还很高兴。有病吧?脑子拎不清的。换成她是小组负责人的话,直接让那两人滚蛋了。
曾蓓做的策划案,姜娆一看就看出来了,是她一个人做的。因为内容比较单薄,但是对咖啡的研究还是有些深度的,看得出她对咖啡是真心喜欢,做的方案里面,也侧重顾客的感受。这就可以了。
等几个人都讲完,姜娆直接拍板:“徐彪和曾蓓的策划案,方向是对的,再提升后可以使用。你们回去再讨论,明天分别开会研究。至于影院的,所有人的都不通过。”
于鹏毅一下子立起来:“凭什么?”
“凭我是公司执行人。凭我对市场的掌握。” 姜娆锐利的眼神盯着他:“你们坐的影院的策划案,对公司没有 一点好处。而且,目前看来,你们的思路都用了不少,这件事情就放放。”
“那我们的奖励呢?” 于鹏毅不肯。
“这个我说话算话。” 姜娆扫视了一下四周:“徐彪和曾蓓两个小组,每个小组十万。其他所有人员,均摊项目的十万。”
参加院线项目策划的人数是最多的,差不多有十二人了,好些人是混日子的。有好几个纯粹打酱油的,没想到自己也有这好事儿,一个个欢喜的不行。
“为什么?事情都是我做的,他们什么都没干,凭什么均分?你这个老总到底会不会做的?” 于鹏毅气得用力敲打桌面。
二号起身,一手拎起了他的后领子,一手抓住他的手臂:“知道怎么尊重上级么?不知道我教你一下?”
于鹏毅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一点力气都使不出了,顿时有些慌乱:这怎么回事?他会武功?
这几个人都是姜娆一早带进来的,难道有什么阴谋?
二号的手加大了力量,于鹏毅吓得慌忙大喊:“我尊重,我尊重。”
“道歉。” 二号冷冷的说。
“我道歉,我道歉。” 于鹏毅脸色都痛青了:“你先放手啊!”
“道歉。” 二号纹丝不动,
于鹏毅只能对着姜娆讪笑着:“姜总,对不起,我不改对你的决定质疑。”
姜娆对二号一点头,于鹏毅顿时觉得自己自由了。
乖乖做到椅子上,他一声都不敢吭了。分钱就分钱吧,有的分就该知足了。
曾蓓没想到自己的策划案居然能被通过,激动的讲话都结巴了:“总,总裁,那我回去再好好修,修改。”
“这钱我们几个人分啊?” 田螺突然开口:“她们两个是会议快开始前那会插队的,没必要分钱吧?”
她手指着刚从秘书部下来的小梅和李妮。
小梅没想到这事儿还能跟奖励挂钩,吓得慌忙摇手:“不用不用,这钱跟我们没关系。”
曾蓓皱着眉:“小梅也出过力的。” 其实她觉得小梅出的力比田螺多,虽然她来的时间很短。
小赶紧推辞:“这钱我不能要,我就是想做这个项目才来的,不是为了这钱。”
田螺冷笑道:“你可拉倒吧,说的那么好听,好像别人都是为了钱似的,就你伟大是吧?你来了一会会,做了一点点事情,然后现在这钱给不给你,你让我们组长多难办?你这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典型的不让人舒坦啊。”
小梅一个老实人,哪里被人这么不留情面的说过,急的眼泪直打转:“我没有,我没说要钱。”
“田螺,这钱应该给她的,她中午帮着做了不少事情的。” 曾蓓拦住田螺:“要不我这边分点给她吧。”
曾蓓很感激小梅的,她一来就帮忙不说,还给自己提了个好点子。
田螺立马不闹腾了:“行,反正我要五万,其余的你怎么分我不管。”
姜娆微微摇头:看中眼前小利的人,成不了大事。
会场里面后续的事情,她直接交给了新来的特助。一看时间已经不早,她打了电话给霍谨修:“快到帝城了吗?”
“马上到公司了,要去你那里吗?” 霍谨修睁开眼睛,昨晚通宵没睡,刚刚在车上总算眯了几个小时。
“我去你那边吧。” 姜娆觉得,这件事的错处在自己,态度还是要好点的。
“行,那我在办公室等你。” 霍谨修抿唇:这丫头有些反常啊?一个电话两个电话的说要找我,不知道什么事儿?
“总裁,到了。” 车子停好,助理看霍谨修坐在位置上好半天没动静,不得不喊了一声。他有些纳闷,这是从来没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