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秋觉得厉辰煜这分析 的也对,点头:“嗯。好像是。”
“然后……就像你说的,是符天姿。”厉辰煜继续分析着这个问题。
“如果是符天姿的话……她的目的是什么呢?想要跟你爸离婚拿到更多的财产吗?”安若秋好奇的看着厉辰煜问。
厉辰煜摇头:“不知道……如果只是简单的这个动机就好了,怕是有更可怕的动机。”
厉辰煜其实就是担心 符天姿来报复他们来了,为了拆散他跟安若秋,破坏他们俩个人的婚姻。
安若秋看着厉辰煜一副紧皱着双眉的样子,有些担心的问:“怎么了呢?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老婆……你答应我,不管怎么样都不要为了我妈而跟我吵架,我在想,如果真的是符天姿或是应如明的话,那么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 我们,让我们家庭不和睦,所以,千万不要让这些人得呈知道吗?”厉辰煜突然紧握着安若秋的手,一脸认真的看着安若秋说着。
安右秋觉得厉辰煜说的对,但是,有的时候气头上,气来了不吵架也难。
“我可没办法保证……但是,你可以啊,你不要跟我吵架不就好了吗?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的。”安若秋不满的说着:“再说了,吵架 是双方面的好不好,又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你若是不跟我吵架的话,我一个人能吵的起来吗?”
“对,一个巴掌拍不响。”厉辰煜笑了。
“哼……”安若秋点头。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也许这是应如明做的……她为了洗清自己所以早早的就去了f国,她以为她去了f国,我们就不会想到她了。”厉辰煜依旧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安若秋听厉辰煜这么一说,觉得很有道理的:“对啊,你说的对,而且应利海毕竟是应如明的人,如果应如明有什么事情要对付我们,对我们不利,应利海不可能全都告诉我的。”
“是的。”厉辰煜觉得安若秋说的对。
“唉……”安若秋再一次叹了一口气。
“只能先去做个亲子鉴定了,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再看接下来要怎么做。”安若秋说这句话的时候压低声音,生怕会被陈沁依听到不好。
“嗯。”厉辰煜点头。
接下来,厉辰煜觉得自己还是要先解决符天姿那边比较好。
于是,厉辰煜打了一个电话给林助理,让他去做一些事情,当然是去调查符天姿的事情。
厉辰煜交待清楚之后,就带着安若秋去休息了。
……
符天姿接到厉清宗的电话之后,心情大好啊。
符天姿没想到厉清宗会主动打电话跟她说离婚的事情,还说愿意出五千万。
当然了,符天姿是不可能满足于这区区的五千万的,既然 厉清宗亲自打电话来要求离婚,肯定是想离婚了,再加上他们厉家有钱,给十个亿也不过份,怎么说符天姿嫁给厉清宗那么多年了。
对于符天姿来讲,虽然他没有给厉家带来什么利益,但是怎么说也是当了厉家那么多年的女主人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当然,这只是符天姿这么认为的,厉辰煜与厉清宗却不这么认为。
“妈,你什么事情心情这么好?”符雨恋进屋看符天姿心情那么好,关心的问。
“雨恋,我们很快就有钱了。”符天姿一脸兴奋 的看着女儿说着。
“有钱?哪来的钱啊?厉清宗愿意给你钱了?”钱没有人不喜欢的,所以,符雨恋提到钱的时候也是两眼发光啊。
“他刚才打电话来提离婚的事情了,等到我们拿到钱之后,我们一家三口就去y市生活,以后就在那定局了,那是你爸的家乡,而且那边的环境好,空气好,房价也便宜,我们多买一些房子放着,以后涨价了卖,再买一些商铺 什么的,这样以后你就不会担心 没钱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一心想着自己的儿女。
“妈,那他会给你多少钱啊?之前的时候不是不愿意给吗?”符雨恋有些期待的问。
“放心,既然他说要离婚,那么肯定是想离婚,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对于他们有钱人来讲都是不问题,我开口要了十个亿,就算是打个对折的话也能拿五个亿。”符天姿誓在必行啊。
“五个亿?厉清宗对你那么小气,愿意给吗?”符雨恋也知道厉家的人恨死她们了,就是因为厉辰煜的事情所以恨死他们了,真的会给这么多钱吗?
“反正,我是说要十个亿,厉清宗那臭男人说给五千万,过份……我堂堂厉家的妇媳,居然只给五千万就想跟我离婚,想打发我,呵呵……想的美。”符天姿冷声道。
“五千万。”符雨恋叹了一口气:“如果真的只给五千万的话……这日子怎么过?”
对于一般家庭来讲,五千万可以吃喝一辈子了,不是很挥霍的话,但是对于符雨恋这一种从小在厉家长大,从不把钱当钱看的人来讲五千万真的是是笔很小的数目啊。
“放心吧,若是他真的只愿意给五千万的话,我们就回y市买房子,买商铺,收租,再加上妈这些年也存了不少钱,留着给你当嫁妆,最多以后不要买名牌的衣服和包包就是了。”符天姿也是明打算的。
“现在你舅舅的公司也破产了,我的娘家也指望不上了,他们前几天还打电话来问我借钱,我都从厉家走出来了哪还有钱借给他们啊。”符天姿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真没想到啊,我们符家居然 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现在我们都是自身难保了。”
“外婆家的家产都是被舅舅败家的,你别再借钱给他了,他就是一个败家子,就算是有再多的钱也被败光,填 不满的。”符雨恋恨恨的说着。
符雨恋对于这个舅舅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以前不知道的时候以为是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