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于庭抚摸了几下六芒星,手就顺着法斯菲的臀间往那朵鲜红色的处钕花爬去,手指先是落在肛门处,按了按法斯菲的肛门,就很自然地滑向她的yin唇处。
“不要!”法斯菲马上就叫出声。
“我先要将你的嚣张气焰浇灭,再让你臣服于龙枪之下,”邱于庭冷冷一笑,左右手各捏住一瓣yin唇往两边拉开,并且故意用力拉起来,眼睛就注视着里面那些似乎在呼吸的yin肉。
“不许看!”法斯菲叫道。
“我不仅要看,我还要干,”邱于庭大笑了声就俯身于法斯菲的大腿间,伸出舌头就开始舔着她的yin道口。
“唔……唔……别……别……”法斯菲终于也像其他女人一样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了,说是呻吟,倒还不如说是在哭泣,只见那蒙着她眼睛的黑布上都出现了点滴的泪水,看来她也知道只要女人被完全控制住以至于可能身心尽失的时候,女人最脆弱的一面就会表现出来。
“味道很好,好像还没有被其他的男人碰过,”邱于庭卷起舌头,就像蛇一样插进法斯菲的yin道内,开始轻轻抽动着,舌头慢慢挺入法斯菲yin道内,法斯菲的身体就开始全身颤抖着,她都觉得是邱于庭的阳具进入了自己的yin道内。
邱于庭不停舔着法斯菲的yin唇,不停用舌头插着法斯菲的yin道,更是不停地吃着从她yin道内流出来的yin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法斯菲有着一大半的加拿大血统在作怪,邱于庭总觉得法斯菲yin水的味道好像与他之前吃过的女人的都不一样,除了yin水原始的臊味外,法斯菲的yin水还夹杂着那种类似于草莓的味道,让邱于庭觉得自己是在吸草莓流出来的蜜汁,让他十分的惬意。可作为受害者,法斯菲的感觉简直就和邱于庭是两个极端,她现在除了默默忍受着邱于庭的口交外,就想把邱于庭杀掉了,可惜她根本杀不死这个已经进化到第二阶段的龙枪的主人!
吮吸了一会儿法斯菲的yin唇后,邱于庭就发出“啧啧”的品尝声,又用力将法斯菲的yin唇往两边拉开,眼睛就望向她的yin道深处,恰好可以看到网状的处女膜,处女膜主要有椭圆形、圆形、双孔形、或周边呈锯齿形,也有的人为多个小孔即量筛孔形,法斯菲的则为双孔形,邱于庭可以很轻易地看到一层膜上的两个似乎可以容得下小指通过的膜孔。小指通过有点勉强,但如果要让阳具通过的话,估计就只能将她的处女膜完全捅裂了,这也是作为真正女人的必经之路。
“你里面的肉还在动,似乎在渴望我的入侵,你是想现在就给**,还是在大街上给**呢?”邱于庭松开手,两瓣yin唇就“哌”的一声击打在一起,点滴的yin水就滴在了办公桌的玻璃上。
法斯菲喘着粗气,脸蛋已经赤红,她咬着牙,就骂道:“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随便你!”
见法斯菲还是如此的嘴硬,邱于庭就冷笑了下,嘀咕道:“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最擅长的不是杀人,而是折磨人,你嘴巴这么的硬,让我觉得好不爽,”说完,邱于庭就解开了裤子,将长裤和内裤一起脱掉,露出自己的阳具,看了眼自己那雄伟至极的阳具,又看了看法斯菲那曾半圆形的yin道口,邱于庭就握着阳具,道:“这是你第一次出血,我还会让你第二次出血的!”
这时,门被敲响了。
“进来,”邱于庭知道敲门的应该是susam,所以他就很自然地叫出声。
门被推开,进来的确实是susam,susam一眼就看到女儿那被鲜血染红的肛门,更是看到邱于庭龟头上的点点落红,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并不是在为女人叹息,也不是在为邱于庭的残暴手段而感到愤怒,她是在为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而自责着,如果她肯和自己的丈夫留在楠坪市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不要回阿尔贝兹伦的总部,那自己的家庭也许就不会如此的破碎了,但……一切已经完全不能挽回了,她能做的似乎只有无条件服从于邱于庭,谁叫邱于庭现在是她的男人呢!
“准备好了?”邱于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