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凤文彦和景芝瞧见金丝龟与雷霆鹰的行为,不约而同的扯着唇角,很是无语,这两只灵兽莫不是傻了?
小火一脸的嫌弃,这两只不是它的同类,是变异品种。
太丢兽的脸了!
“这是金丝龟。”凤雅娴伸手指了下金丝龟,“那是雷霆鹰。它们两个几百年里一直被关在月族的七层楼里,不能出来,也不能晋级。”
凤天,凤文彦和景芝这下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倒是挺可怜的。
小火还是一脸的嫌弃,再是这样,这两只灵兽也太丢兽的脸了。
“我的想法是,爷爷契约雷霆鹰。雷霆鹰以速度著称,现在是筑基期五级。”凤雅娴解释道,“月族七层楼是月族从一开始就存在的,月族祖先抓了很多的灵兽,这些灵兽的修为相对很高,还有更高的。”
凤天三人这下清楚为何雷霆鹰的修为这般高了。
“至于金丝龟……金丝龟是以防御著称,防御十分强悍。如若不知道如何对付金丝龟,很难从金丝龟的手里讨到好处。金丝龟的族人在几百年前被卑劣的修炼者围杀,只为金丝龟的血液。”
凤雅娴又解释了一番金丝龟的血液对修炼者的好处,也说了自己发的毒誓,让凤天三人别对外说这是金丝龟,以免引来贪婪的修炼者。
“放心,爷爷知道轻重,绝不会再对除了我们这里的第二个人说的。”凤天极为严肃的保证道,“现在怕是没几个人能认得出金丝龟。只要我们不说,金丝龟不在人多的地方露面,不会有问题的。”
凤文彦和景芝也做出了保证,金丝龟的遭遇真的是很惨,和他们凤家的遭遇一样。
“我的本意是想让二叔或者二婶契约了金丝龟,但金丝龟对人类的戒备很深,只能看二叔和二婶谁能先打动金丝龟了,契约这种事我们不强求。”
凤文彦和景芝自是明白,他们家可不是会强迫灵兽强行契约的。
凤雅娴把自己外出历练的事与凤天三人说了说,危险的地方她略过,凤姝灵遇到的事她也说了,“月族的七层楼是个不错的地方,姝灵出来后会成长很多的。”
景芝听完直摇头,“也亏得你有耐心,换作你是那个叫白乐,早动手打姝灵了。要是换作是我,我也下手了。姝灵这孩子真是的,差点害死了别人。”
凤文彦叹了口气,“姝灵那孩子的确需要多磨练,瞧瞧她做的事。”
“好了好了,雅儿刚回来还很累,先让雅儿休息休息。”凤天说道,“让姝灵在七层楼磨练就好。”
“爷爷,过两日传出风声,就说炼丹师大人打算先拜访逸阳宗。”她之所以先到逸阳宗,是想看看逸阳宗有没有她要的那些药材。
还有,逸阳宗会有很多她手里没有的丹方。
她手里的丹方是凤和凰记的凤家没没落前收集到的,和这些年她自己从各处收集到的。
丹方是极为珍贵的,比丹药都要珍贵。
要不是她是炼丹师,有足够的钱和丹药,想要收集到丹方真的是太难了。
“好,你先休息,我们先回去了。”凤天说道。
“爷爷和雷霆鹰契约了来。”凤雅娴唤来雷霆鹰,“爷爷与雷霆鹰契约后,你们两个应该是要闭关的。雷霆鹰几百年来没有晋级过,契约定会让它晋级。雷霆鹰的修为高,对爷爷是有极大好处的。”
“本命契约吧。”凤天很是慈爱的看着雷霆鹰,“我没有其他的灵兽,以后我们两个就是朋友,最好的朋友。”
雷霆鹰笑着点了点头,大人的家人不是那些修炼者,对它们灵兽很好。
契约很顺利,半盏茶不到的功夫,凤天已是成功契约了雷霆鹰。
然后,凤天一溜烟的往修炼室的方向跑,雷霆鹰跟在后面。
“雅儿,我和雷霆鹰都要晋级了,得闭关很长一段时间。”凤天的声音飘在空中,“老二,家里的事情交给你们夫妻。”
“爹这次怕是能晋级好几级吧?”凤文彦说道,“雷霆鹰被关了这么久,修为肯定会涨很多的。”
金丝龟闻言瞬间出现在凤文彦和景芝面前,打量着凤文彦和景芝,考虑和谁契约。如果与人类契约能晋级,它不介意与人类契约。
它现在迫切的想要晋级,想要报仇。
“金丝龟,不着急。”凤雅娴很清楚的知道金丝龟为什么这样,“你才从七层楼出来,好好的休息休息。契约是一辈子的事,你可以先看看我二叔和我二婶的为人,再决定要不要和我二叔或者我二婶契约。”
“再是为了报仇,也不能什么也不顾,是不是?”
金丝龟点了下头,走到一旁打坐修炼。
景芝看了眼金丝龟,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她能明白金丝龟的心情。像他们凤家,也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也是迫切的想着报仇雪恨。
但再是为了报仇,也不能失去了自我。
“我瞧着二叔,二婶的修为又高了不少,离突破到炼气期不远了。”凤雅娴说道,“我们也不着急,非得强求很快突破到炼气期,修炼得稳扎稳打,心平气和。”
“我倒是不着急。”凤文彦笑了笑,“你打算在家待几天?”
像雅儿这样的修炼者,在家的时间不多,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外历练。
到了真正高深的修为后,修炼者才会在家或者选个宝地修炼。
“不会超过七天。”凤雅娴说道,“我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一是带金丝龟和雷霆鹰回来,二是解决那些宗门和隐世家族对家里的威胁。”
她留在家里的时间会很少了。只有等到为凤家报仇了,凤家成为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谁也不敢再轻易对凤家出手后,她留在家里的时间应该会多。
要实现她的愿望,短时日内是不可能的,得用很长的时间。
也许是几十年,也许是几百年,也许得用上千年。
“你呀,别太累着自己了。”景芝又是心疼又是疼惜又是歉意,“凤家的担子全扛在你一个人的肩上,我们能帮你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