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个雷电球就是想追也追不到黑火,只能跟在黑火的屁股后面追。
陈雅云和司空隐等人瞧见凤雅娴丢了三颗丹药给巫沁,皆是有几分不明白。
按理说,现在明公子与巫沁交手是不可能丢丹药给他的,莫不是那三颗丹药有什么问题?
小冰脱离了凤雅娴的手,来到了巫沁的面前,周身凝聚出数十道冰剑朝着巫沁而去,意图是阻止巫沁追凤雅娴的脚步。
巫沁猜到凤雅娴丢出的那三颗丹药不简单,又瞧见数十道冰剑朝他而来,身后又是飞火流星,他选择往右侧躲开。
就在他躲开的时候,三颗丹药砸到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巨响伴随着雷电声和一条小龙。
一颗太始雷龙丹的威力就十分的巨大,更何况是三颗太始雷龙丹。
巫沁就是躲得再快,也被三颗太始雷龙丹的爆炸余波所波及,整个人炸飞了出去。
他也因此受了伤,吐出一大口鲜血,重重地摔在地上。
陈雅云和司空隐几人看的又惊又吓,这个丹药是什么,威力好巨大。
夏星雨和齐思若对看了一眼,这个丹药莫不是太始雷龙丹?
就在巫沁摔到地上的时候,冰箭也砸到了他的身上,他的身上多出了几个血窟窿。
然而本该躺在地上的巫沁,却是一眨眼的时间出现在了凤雅娴的身后,一掌送给了凤雅娴,一脚踢飞了黑火。
他继续朝着凤雅娴攻去,身上的血窟窿正在流血,他却丝毫不在意,像是一个从地狱来的魔鬼一样。
他走过的地方带着一小滩的鲜血,红衣更红,像是全身染着鲜血一样。
看起来可怕极了。
凤雅娴和黑火飞了出去,两个皆是吐出一大口的鲜血,凤雅娴是伤上加伤,本就没有好全的伤势这下是重伤中的重伤了。
她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陈雅云和司空隐几人看得心惊胆战的,恨不得立马结束这场打斗,救下凤雅娴和黑火。
小冰慌忙瞬移到了凤雅娴的面前,变大数倍,用扇身接住了凤雅娴,又朝着黑火而去,接住了黑火。
然而此时,巫沁已是到了。
正当巫沁在打算出手杀了凤雅娴的时候,陈雅云挡住了巫沁的这一攻击。
两人分别往后退了一大步。
“右使大人这般赶尽杀绝怕是不好吧?”陈雅云冷笑一声,“见过讨厌的,没见过右使这样讨厌的,明公子不喜欢你又怎么了,这是多正常的事,你却非要杀了明公子。”
小冰赶忙将凤雅娴和黑火送到了司空隐几人的面前。
司空隐几人手忙脚乱的将凤雅娴抬下来,放在地上,夏星雨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拿出两颗疗伤丹药,分别给凤雅娴和黑火服下。
小冰缩小到普通折扇的模样,带着黑火回了凤雅娴的空间疗伤。
“明公子的伤势,至少得休养好几个月才能完全康复。”夏星雨说道,“明公子能活下来已经是天大的奇迹了。”
他们委实没有想到,明公子能从一个圣阶十级修炼者的手里活下来,且能重伤了这个圣阶十级的修炼者。
换作其他人的话,早已死了。
“我们不能留在圣光海岸,圣光海岸有太多的麻烦了。”司空隐说道,“留在圣光海岸只会不利于明公子疗伤,我们倒不如在圣光海岸附近的一个地方扎营。”
温汉润是恨不得将巫沁抽筋扒皮,但他知道以自己的修为根本不是巫沁的对手,巫沁一根手指头变了碾死他。
他迫切的想要强大。
“我们决不能再和这个男人一同走。”
司空隐明白了点了点头,“等一下我们带着明公子先离开,这个男人要如何我们管不了。他也受了重伤,一时半会儿是跟不上来的。”
温汉润几人赞同的点了点头,如今之计也只能这么办。
巫沁看眼凤雅娴,又看了一下陈雅云,“陈小姐这般帮明公子,莫不是对明公子有什么想法?”
陈雅云并未恼羞成怒对巫沁出手,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看样子右使大人是真的对明公子有什么想法,现在这是在吃醋吧。”
“右使大人之所以要杀影公子,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因为知道自己得不到明公子,不想别人得到,所以才对明公子下杀手的。”
司空隐几人,“……”
陈雅云好能扯,和明公子有得一拼。
“是又如何。我这人向来是,我得不到的东西,毁了也不会让别人得到的。”巫沁没有否认,“陈小姐最好小心点儿,我一个不小心杀了你,陈家便是想为你报仇也是不可能的。”
他身上的血越流越多,红衣已经侵染得像是一件真正的血衣一样,令他整个人越发的可怕。
就是地狱修罗见到他也会吓得退避三舍。
“右使大人,这种大话谁都会说,等你先杀了我再来说这种大话。”陈雅云冷笑道,“右使大人还是先想想如何与司英毅交代吧,我听说主神教会是有意拉拢明公子的。如今你对民公子下了杀手,明公子至少有九成的可能性是不会到主神教会的。”
“主神教会如何与我无关,我只凭自己的心情。”巫沁毫不在意的说道,“明公子不到主神教会更好,我更有理由可以追杀他了。”
“明公子到了主神教会,我还得手下留情,以免教主念叨我。”
司空隐几人听得对巫沁越发的厌恶,从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这般肆无忌惮的想杀谁就杀谁。
若不是巫沁修为高,他根本不可能这般肆无忌惮,他就是仗着修为高,肆意欺辱其他修为比他低的修炼者。
这种修炼者是最令人厌恶恶心的。
“右使大人不就是仗着自己修为高才可以欺负明公子吗。”陈雅云往后退了一米远,拿出自己的剑指责巫沁,“右使大人既然这般厉害,为何不敢与龙聿一较高下?”
巫沁刚想说话,却吐出一大口鲜血。他毫不在意,抬手随意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轻哼了一声。
“我有多久没有受伤了?可真是令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