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聿很是不舍得,如今主神教会刚灭,凌霄宗虎视眈眈,萧家那边也需要处理,他无法离开天灵大陆,“那你多小心,有什么事传音给我。”
“我会的,你也要多小心,谨防凌霄宗的阴招。”凤雅娴忽然想起一件事,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幻影石递给龙聿,“等下次百里修传音来,你让他给我送给幻影石过来。”
龙聿把幻影石还给了凤雅娴,“我用不着这东西,也不过是跟着元家主学符咒。等明日,你让百里修送幻影石过来给我便好,幻影石留在你身边用处大。”
“那好吧。”凤雅娴把幻影石放回空间里,“我身份的事,你看着处理一下,别中了凌霄宗的诡计。”
龙聿轻笑了一声,满眼的温柔情意,“媳妇放心,你夫君我没这么弱。”
“经过今日一战,我感觉自己隐隐摸到了突破的感觉。我猜测,再过不久,我应该能突破到真神阶。”
“那可真是不错。”凤雅娴很是欢喜,比自己突破到真神阶都要高兴,“依着你这个修炼速度,很快能突破到神尊的。”
龙聿抬手轻捏了一下凤雅娴的鼻翼,“我认为你比我先突破带神尊。瞧瞧你,闭关一个多月便从渡劫期到了圣阶。好了,不说这些了,你通过裂缝的时候小心一点。”
凤雅娴也很舍不得离开龙聿,但她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我不在的时候,你不准勾搭其她女子,也不准和其她女子靠太近。若是我知道你背着我偷腥,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龙聿闻言,心情好得不能再好,“我只勾引你,除了你以外的任何女子在我眼里和男人一样。媳妇,你可不能再招惹桃花了,知道吗?”
凤雅娴轻哼了一声,消失在原地,她的声音飘在空中。
“回去把那些烂桃花收拾干净。”
龙聿满意的笑了笑,消失在了原地,他得回去尽快处理好事情,才好到四神大陆陪媳妇。
龙家和主神教会之间的战争,看似很短的时间,实际经过了好多个时辰。
龙聿几人离开的时候,天色早已黑了下来。
龙安逸带着龙家精锐在打扫战场,看是否还有藏起来的主神教会活着的人。
在这段时辰内,整个天灵大陆皆知龙家与主神教会展开了最后一战,无数的人在观察谁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凌霄宗诸黎的屋里。
他坐在首位,大长老谢良俊和二长老陆英卓坐在下首的位置。
“龙家终于是和主神教会展开了最后一战。”陆英卓笑容满面的说道,“这会儿天色黑了下来,主神教会和龙家之间的战争也差不多快结束了。”
谢良俊端起茶杯啜了口茶,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陆英卓。二长老的运气太好,回宗的途中竟能捡到萧轻爱这个好棋子,他得想办法把萧轻爱这个好棋子握在自己手里。
诸黎嗯了一声,刚想说什么便瞧见一只鹰鸟从开着的窗户飞了进来,落在他身旁的小桌上。
他取下鹰鸟腿上的信件,鹰鸟飞走了。
他看完信件,只是挑了下眉,没有任何的意外,“龙家胜利了。没想到的是龙家突然有了很多的灵兽,因此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明公子果然是四神大陆凤家的那个凤雅娴。现在她的身份已被司英毅爆了出来,接下来我们负责继续看戏便可。”
前几日,他秘密传信给司英毅,将明公子就是凤雅娴这件事告诉了司英毅。
他的用意是,在龙家和主神教会开战时,借着司英毅的口爆出凤雅娴的身份,以证实他的猜测,再利用天灵大陆的势力对付凤雅娴,从而对付龙聿。
谢良俊和陆英卓对看了一眼,凤雅娴可真是好本事,瞒了这么多人这么久。
突然,一个人出现在了屋里。
这个人身披一件黑色斗篷,将自己整个笼罩在黑色斗篷里,看不清他是男是女,只能从体型像估摸出他应该是个女子。
诸黎,谢良俊和陆英卓如临大敌。
还不等诸黎三人有所反应,这个女子便用威压压住了他们三人,并迫使诸黎从主位上站起来走到一旁。她则是走到主位坐下,仿佛她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你是谁?”诸黎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弯曲,巨大的威压使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个人太强,强到她动动手指便能杀了他。
谢良俊和陆英卓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像是中风了一样。
“我是谁你不用管。”女子的声音里带着傲慢和对诸黎三人的不屑,“你只需要知道,从今日起凌霄宗是我主子的东西便可。”
诸黎当然不愿意从主子沦为别人的奴仆,但他更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一旦反抗,等待他的将会是死路一条。
难道这个女人是那片大陆的人?
“你不愿意便死。”女人加重了威压,诸黎一声跪在地上,嘴角溢出丝丝鲜血,“对我来说,你连蝼蚁都不如。”
谢良俊和陆英卓分别吐出一大口鲜血,两人从椅子上滑落,趴在地上颤抖不止。
诸黎有七成肯定,这个女人是那片大陆的人,“我答应。”
他先活下来,再图谋其他的。
没了命就什么也没有了。
女子轻哼一声,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拿出一个幻影石放在小桌上,“都是贱骨头,非得受折磨才肯听话。”
女子话语里的不屑和羞辱令诸黎暗恨不已,却迫于女子的修为而没办法做什么。
这笔账,他先记下了。
“这是幻影石,和传音石的用法一样,到时我家主子会传音给你的。”
女子说完,消失在了原地。
她一离开,威压也随之没了。
诸黎站了起来,眸光阴冷。他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拿出疗伤丹药服下,走到小桌前拿起幻影石仔细看了看。
会是谁?
谢良俊和陆英卓没了威压感觉好受多了,两人赶忙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拿出几颗疗伤丹药服下,仍是趴在地上,一时半会儿没有缓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