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宫夜霄在那次她下药之后,就一怒之下把她的公司买了下来?
“他为什么不告诉我?”程漓月有些惊讶的问。
“是因为他爱你,他创办这家公司的目的,只有一个,不是为了赚钱,也不是营利,而是为了让你有一份充实的工作,让你的生活不会无聊。”
程漓月的脑袋微微空白,宫夜霄买下这家公司,就是为了让她有一个地方上班?让她不会无聊?
她尤记得自已在卡曼集团关闭的时候,她常常抱怨过以后该怎么办!以后还想找类似的公司上班,也表示绝对不会呆在家里,做一个与社会断节的人,而那个时候,她也记得,宫夜霄几次认真的问她,是不是真得想回珠宝设计公司上班?她当时十分认真的回答是。
到现在,她才知道,他那时候认真寻问,是有原因的!
原来,他竟然默默的买下了这间公司,供她每天上班。
“他…”程漓月一时之间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就说,他爱你,你现在信了吧!漓月,别等了,有这样一个男人爱你,你还不赶紧和他结婚?”琳达笑看着她。
程漓月咬着唇,可却掩不住内心里幸福的流露。
她想到之前,总是迟到早退,宫夜霄总意味深长的说,公司的老板不会责备她,不会辞退她,原来…就是他自已。
“琳达,中午这顿饭可以推明天吗?我现在想去找他。”程漓月已经按耐不住一颗急于见到宫夜霄的内心了,她不是去责问他的隐瞒,而是,此时此刻,她就是想要去见他,抱抱他。
“去吧!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琳达笑着望着她。
程漓月推开门,在她走出来的时候,员工们都看着她,程漓月走到唐维维的桌前,唐维维一把兴奋的挽着她,“漓月姐,原来你就是我们公司的大老板啊!”
“维维,以后有什么委屈,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替你做主的。”程漓月小声的跟她笑说了一声,然后朝她道,“我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
“嗯!”唐维维点点头。
程漓月来到停车场,倒出了车,直奔不远处的宫氏集团。
宫氏集团总办室里。
程漓月敲门进来,推开门,就看见豪华的办公桌前,俊美的男人正认真的拿着笔在签字,男人一抬头看见她,眼底便含着笑意,“怎么突然来了?”
说完,他站起身走向她,只见程漓月一句话也不说,在离他只有半米之遥,她用力的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嘴角弯起,甜滋滋的。
宫夜霄看着只抱着他,又不说话的女人,心头惊讶,立即垂下头,有些焦急的寻问,“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吗?”
程漓月在他有怀里摇摇头,闷闷道,“没有!就是突然想抱你。”
宫夜霄微微拉开了她的肩膀,俯下身,仔细的打量着她秀美的小脸蛋,程漓月一双澄澈似水的目光,也笑望着他,眼底有深情爱意流趟着。
宫夜霄的心弦被突然拨动了起来,他看着她嘴角灿烂的笑意,忍不住的凑过了薄唇,吻在她嘴角那上扬的弧角。
程漓月也吻他的唇,宫夜霄立即控制不住的,伸手将她一抱,把她抱坐在办公桌上,他修长的手臂按了内线,颜洋的声音传来,“宫总。”
“两个小时之内,不许任何人进我办公室。”宫夜霄命令。
“好的。”颜洋的声音冷静的响起。
这下,程漓月的俏脸立即涨红了几分,她有些羞赫的看着男人,“你为什么不让人进你办公室啊!”
“因为接下来的时间,属于我们的。”宫夜霄说完,微笑着吻上她红润诱人的唇瓣,把她后面想要抗议的声音都尽数吞没。
“唔…”程漓月一双大眼睛微微瞠大,这可不是她的计划啊!她只是因为太感动了,想要过来抱抱这个男人。
没想到…
宽敞明亮的豪华办公室里,程漓月坐在他的桌面上,而以男人的身高,依然可以以各种姿势辗压着她,程漓月从最初的羞赫,到渐渐的感到了刺激,她的神经被拉扯得很紧。
但是,和他这样大胆的在他的办公室里上演激情,还真得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在羞耻之中,又仿佛甘愿的把自已一切都放由在他的手里,任由他来撑控一切。
宫夜霄旁边有一道门,门后面,一间他平常午休会用到的套房。
不过,现在这个男人可不想带着她进房间,在阳光明媚之中,他可以尽享这个小女人的妩媚诱人,还有羞赫的表情。
在这里,他也仅限于接吻,如果想要把她脱光, 那必须在隐秘的房间里进行。
两个小时之后,没有人进来打扰。
套房宽大的床上,皇家风范的窗帘低垂着,整个房间透着温暖的昏黄色,此刻,房间里还残留着一丝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程漓月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爱意流露,刚才的她,也抛开了往日的羞涩一面,主动了不少,所以,对于男人来说,两个小时,似乎还不够用。
如果不是担心她纤腰会扭断,他才不会这么快就这难得一试的机会浪费掉呢!
“说,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这么想要我?”宫夜霄沙哑的声线低沉响起。
程漓月一听,不由有些哭笑不得的抬起头看他,“谁想要你啊!我原本只是想抱一抱你的,明明就是你…”
“可是,刚才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表现的,你知道吗?你的表现我很满意。”男人赞起来。
他想,如果多赞美她几次,她会不会表现得更好?
程漓月立即啊呜一声埋进他的怀里,有些没脸面对他,她刚才满脑子都是想要让他快乐,事后想想,的确好羞人。
”今晚继续努力。”宫夜霄继续鼓励。
程漓月一颗小脑袋埋在他的怀里,使劲的摇了摇。
她才不要了。
宫夜霄笑着将她小脸蛋抬起来,红透透的,可爱极了,令他突然又吻了下去,这个女人怎么也要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