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臂穿过她的纤腰,大手包裹住她的ru房不停地揉搓,两个人的下体紧紧熨贴,在经过短暂的试探以后,他开始慢慢加快了速度,整根欲鞭完全插入进去,开始抱着她狂烈律动。
虽然两个人已经有了一段时间的磨合,不过他完全进去她还是有点承受不住。
开始她还猫咪一样舒服地呻吟,当他整根贯穿她,直刺入她的子宫,并且动作太生猛时,她还是叫起来。
身体被他撞击的摇晃着,即使叫声也变得暧昧yin浪。
“啊~~你弄疼我了,阿开,不要这样……你太快了,你先出去一下……啊~~啊~~”
江雕开依言放慢了速度,一边碾磨一边缓慢地将整根巨龙都插入进去,又缓慢退出来,再慢慢进去……手指也有时间掐住硬挺的ru头慢慢把玩。
江新月的身体慢慢安稳下来,只随着他的节奏轻轻地滑动。
“嗯~~嗯~~”她轻声嘤咛。
“舒服吗?”他问她。
“嗯……”她是不会回答的,但她娇软的呻吟已经告诉他了,他邪邪地一笑,却又突然开始发飙,比刚刚还要猛烈。
“啊~~啊~~你是个坏蛋~~啊~~真的弄疼我了~~”
随着他速度的增加,快感不停攀升,虽然她仍然叫痛,但他知道快感比痛楚还要来得浓烈。
隔壁的包间,只剩下包小月和南宫祭,包小月嘀咕那两人去哪儿了,起身去找。刚出包间,就看到包大龙和高照耳朵贴在隔壁包间的门上。
包小月上前拍了他们一下:“喂,你们鬼鬼崇崇的在干嘛?”
两人都扭头嘘了一声,拉过包小月让她听,脸上闪着兴奋地光,还一边说:“小声点,有好戏看了。”
包小月心里早明白了,不过耳朵还是贴在门上,yin糜的肉体拍打声传进耳膜,那真实度决不是光盘里的声音,而是实战。
里面的女孩子在不停地叫着,叫声很魅,似是哭泣又似是呻吟,听到人耳朵里心都跟着飘起来。
“啊~~阿开,我好疼,你停下来好不好~~”
“啊~~啊~~阿开~~慢一点~~”
高照和包大龙还低声地咬耳朵,一个说:“姐姐的叫声好骚啊,听的我骨头都酥了,下边像戳了根棍子硬梆梆的。”
一个说:“我就说了,像她这样的人一定骚到骨子里,等阿开尝了鲜儿,什么时候也轮到我们尝尝,你、我、南宫,开我们四个一起上,那个骚劲儿铁定让我们销魂到死……”
“这是做梦吧,我看老大对姐姐上心的很……”包大龙一付惋惜的口气。
包小月气得揣了他们两脚:“恶心,不要脸~!”她一拧身又回了包间。
南宫祭仍在轻轻啜着酒,眼眸散漫的让人看不懂。包小月气呼呼地坐在他身边:“我说他们是干嘛去了,原来是听墙根儿了,以前只是猜测,原来阿开和姐姐是真的,真没想到姐姐这么正经的人,叫得这么……yin荡,那声音听起来,阿开都快把她弄死了……”
南宫祭没有说话,探身取了烟点燃,慢慢吐出一口雾气,他极少抽烟,包小月有点奇怪。
“怎么了?他们都在听,你干嘛不去听听?哼,男人都是贱骨头,听女人叫两声就销魂的要死啊……”
南宫祭弹落烟灰,淡淡地说:“听那个有意思吗,如果是我……”
“是你怎么样?”包小月好奇地问。
“与其听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叫,不如亲耳听她在自己身底下呻吟……”
包小月看了一眼南宫祭,他的眼神让她下意识抚了一下手臂上突然冒出的**皮疙瘩,喃喃地说:“还挺有道理的啊……”
江雕开每在次拔出都带出许多蜜水,滴在她身下的地毯上,她是个水做的女人,尤其是下边,异常的敏感,这也是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原因。这一次,江雕开做的很持久,半个小时了,他下边还是硬挺如铁,不断在她狭窄的蜜道里戳刺。
江新月被他的激烈弄得没了力气,为了防止她下滑,他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臂,她的小屁股更挺翘,也让他进入的更彻底。
“我好累,快受不了了~~嗯~~”
“不,我知道你很舒服……我能感受到你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然后紧紧咬住不放……呃~~又在咬我,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他故意粗鲁地大力戳动两下。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他唇角露出满足的笑意。
这时手机响了,本不想去接,但铃声扰得人心烦,江雕开只得中途退出来去接电话。江新月的身子瘫软地趴伏在地毯上,她的下体沾满汁液,原来紧闭的花瓣敞开着,能明显看到被撑开的小洞不停合闭,她一直叫他停下来,叫他出去,可他真出去时,她的身体却是空虚的、饥饿的……她羞耻地咬住嘴唇,不愿承认自己的放纵。
江雕开接电话的时候,双腿间的阳具依旧高高挺着,:“你还当真了,我骗你呢,我姐就在我身边呢,我们吃完饭出来溜达……”他一边说,一边扬起江新月的下巴,将自己粗硕的阳具移到她的唇边,慢慢戳进去,她的两腮都被他戳的鼓起来。
“你这个坏小子,现在也骗起妈来了,叫你姐听电话!”
“妈,我还想和你多说几句呢。”江雕开嘴上说着,并没有停止动作,把整根欲根都插了进去,江新月很难过,却还要忍着不要发出声音,她其实很讨厌口交。
江雕开和江母东侃一句西侃一句,又说了半天话,他射精了,精液喷在江新月xiong口,唇边和口腔里,江新月的衣服还挂在腰上,却露着屁股和两颗雪白挺翘的奶子,下体不停流着露水,上身又散满男人的精汁,要多yin糜有多yin糜,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江雕开却把手机移到她嘴边,她嘴里还含着他一滩精液,正顺嘴角流出来,他却让她和江母说话。
“妈……”
“怎么了,声音像感冒了……”
“嗯,是……”她艰难地把口里的精液吞咽下去,江雕开俯在她xiong口,又开始吸弄她的ru头,江新月敷衍了几句,很快挂断了电话,江雕开反身重又把她压在地毯上。
“希望这次别再被人打扰。”他说着霸道封住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