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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舟携光入苦海
    与老鸨子讨价还价的淳安还不知道,今晚的画,今晚的赌局,今晚豪掷千金解救无数失足少女的事迹,会随悠悠众口传颂千年。
    随着淳安手中的银票一张张减少,获得自由的姑娘越来越多,有姑娘插嘴问道:“恩公姓甚名谁?日后奴家该要如何报答?”
    淳安一愣,方才跟在陆正卿身后,压根没人问她姓名,突然问起来,只能临时编一个了,编个什么名字呢?淳安想着,眼神下意识去人群中寻找陆正卿。
    陆正卿站在灯火旁,抱刀而立,神色莫名地看着她,淳安眨巴眨巴眼,伸手指向陆正卿身旁的灯笼。
    所有人的视线都顺着淳安的手指看去,陆正卿也是,看向身旁的烛光,在大家乱七八糟的猜测当中,只有少几个人明白,淳安说的不是灯笼也不是蜡烛,而是光。
    果然,只听淳安说道:“我姓陆,名光,字轻舟。既施恩我便不图报,诸位拿了卖身契即可离去。”
    轻舟入苦海,渡苦难人去光明处。淳安很满意这个名字,陆正卿也很满意,不过,他是满意淳安给自己姓陆。
    陆正卿在人群中看着淳安,不得不叹一句佩服,这小娘子可愈发叫他刮目相看了,若她真是男子,他定是要将她收入麾下……等等,若她成男子了,那他不就没有媳妇儿了,不成不成。
    “陆大人这小跟班儿可真有趣。”月砚不知何时到了陆正卿身旁,打断了陆正卿的胡思乱想。
    陆正卿但笑不语,随即问道:“比之宋流光当初如何?”
    这回轮到月砚不语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他们俩都携光而来,只可惜流光一瞬即逝,不像这位公子,有陆大人给他做护光人,叫那老鸨子敢怒不敢言,如今流光再破夜,还望陆大人能给流光做一回护光人。”
    陆正卿没再回答月砚的话,只是眼神盯着淳安的一举一动,看着淳安将手中的银票散完,看着姑娘们陆续拿着卖身契离开,看着淳安走过来,才回应她的话:“郡马爷举报齐王有功,将功补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多谢陆大人。”月砚行了一礼,叫淳安看奇怪了。
    淳安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脸诧异,没想到月砚会和宋流光有所牵扯,合着她请陆正卿去,是为了给宋流光求情?
    “陆公子有礼。”月砚给淳安也行了一礼。
    “月砚姑娘有礼。”淳安回了一礼,“多谢月砚姑娘方才为我作保。”
    “公子客气。”
    淳安好不容易见着月砚,本想好好见识一下花魁的魅力,看有无传说中那样超凡脱俗,只可惜她在屋子里待久了,人多拥挤,空气不流通,让屋子里的春药浓烈了许多,她忍耐到这个时候已经是极限了,再不走就要出丑了,遂与月砚见过礼,便赶紧找借口拉着陆正卿走了。
    情欲入了骨髓处,这回不管冷风如何迎面吹也解不了身子里的饥渴,淳安迫不及待拉着陆正卿回马车,心里决定这回不管他再怎么拒绝,她都一定要霸王y上弓,把他睡了。
    陆正卿透过她的手察觉到了她身上的滚烫热度,察觉到了她的急切异常,稍稍一想,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禁握紧了她的手,好笑道:“看你面色不红,还以为你稳得住,倒是忘记你戴了人皮面具了,想要了吧?”
    陆正卿明知故问,一边问一边故意捏了捏淳安的手,想着她的手刚刚还在别人肉道儿弄,呼吸不由得也急促了几分,“看来以后我还得向娘子多请教请教手上功夫了,学学怎么十下给娘子搅出高潮来。”
    淳安哼哼,刚想回应他的话,突然昙华追了上来,叫淳安赶紧松开了陆正卿的手。
    “还有何事?”
    “公子救昙华出苦海,昙华愿意当牛做马伺候公子。”
    “不用不用……”话说一半,淳安话音戛然而止,赶紧看了看任务,要求是脱离苦海,觅得有缘真心人,这才完成一半呢。
    没办法,淳安只得又改了口,将她带上,然而这边刚应下,那芽儿姑娘也追了上来,“奴家也愿跟在公子身边伺候,还望公子成全。”
    看着芽儿眼中灼灼的爱意,淳安傻眼了,她好像惹下风流债了。
    其他女人的风流债都是些俊俏公子,她的风流债怎么会是些姑娘?这下可怎么办?她们两人同时说,总不得只留下昙华一个吧?
    淳安想了想,朝陆正卿说道:“陆大人,夫人成衣铺里不是正缺人手吗?不若让他们二人去成衣铺里帮忙吧?”
    淳安给陆正卿使眼色,除了清雪那处,她真的没别的地方安排了。
    陆正卿看她挤眉弄眼的样子,心里好笑,点头应道:“可以,便让她们先去那儿落脚吧,等明儿你再向夫人说明,夫人同意即可。”
    “是。”
    总算解决了,只是出了门淳安又碰着问题了,只一辆马车,将她们带上了,她还怎么睡陆正卿?
    淳安心里焦急万分,穴儿却是愈发饥渴难耐,忍不住又夹了夹腿,她觉着裤裆湿得都能拧出水了。
    实在不行,她只能再买个清心寡欲的技能了。
    淳安思索着,只听陆正卿吩咐空山道:“你将二位姑娘送去卢娘子那边,我另外还有事,不必来接了。”
    “是。”
    空山带着她们离去,淳安来不及问陆正卿究竟,就被陆正卿半搂半抱着带走了。
    拐进一处没人的巷子里,陆正卿帮她扯下了人皮面具,然后松散了发髻,随即捡过一把干净的白雪,往她滚烫绯红的面上敷了去。
    突然冰凉袭来,叫淳安忍不住轻叫出声,“你干嘛?”
    “帮你降降温。”
    听陆正卿这话,还是顾忌着她来月事,不打算碰她,淳安急了,赶紧打开他的手,“真的没血,可以做。”
    淳安饥渴地不行,也不管了,看四下无人,便脱了裤子给他检查。
    湿漉漉的肉穴儿露出来,还拉着丝儿,看这架势,都不必润,就可以插入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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