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谢初尧刚到自家门口的小巷,就在小巷口碰到两个手下。
谢初尧压着心中的烦躁,面上冷静的将两人招到一个无人处。
三人站定后,其中一人率先抱拳开口:“将军,昨夜小姐提到的几个,不是咱们的人,只是本朝几个不入眼的贪官罢了。探查完消息后,属下便把原本要保护他们人都撤了回来。”
谢初尧点头道:“小姐人在青楼中,消息或有不准。不过,若不是咱们的人,皇帝要杀便杀,也不需我们打草惊蛇,暴露自己。”
属下又提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正色道:“老皇帝如今日益昏聩,才登基短短两年时间,便已经开始为自己准备皇陵,再加上大兴土木建什么行宫……如今西北局势不稳,有人借前朝的名义已经揭竿而起了。”
谢初尧心中一动,道:“可有办法收服?”
那属下笑了笑:“都是些吃不饱饭的百姓,若是给他们吃穿、再多些事情做,自然可以收服的。”
谢初尧闻言点头,又细细安排了一些旁的事宜,天色就已经不早了。
两人见将军神色间仿佛始终记挂着什么,俱是神色凛然。
“阿甲,你说,将军这么着急回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阿甲肃着面容点头:“你懂什么?!能让将军如此严阵以待,定是大事了!”
……
谢初尧归家后,天色已经很晚了。
众人都已吃过了晚饭,男人兀自在饭厅扒了两口饭菜,便去找谷南伊。
谷南伊此时正在非晚的房中,为她讲睡前故事。
谢初尧到了之后,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听她用温柔的声线娓娓道来小动物之间的对话,直把非晚听得高兴又满足。
等三个故事讲完了,蜡烛也燃得差不多了,非晚却还很精神。
谷南伊便扭头对谢初尧道:“瞧着非晚还没睡意,我多留一会儿,你先回去吧。”
她故意给非晚讲了几个情节紧凑的寓言故事,让小姑娘听得欲罢不能,这样才能多在这里耽搁一会儿。
毕竟傍晚吃了药,现在还没见效!
谢初尧见谷南伊开口赶自己,甚至有些拖延的意思,有些不高兴。
男人只扭过头来问非晚:“非晚,现在很晚了,你还想听故事吗?”
小姑娘难得看国父这般严肃,心想:也许国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娘谈。
她懂事地揉了揉眼睛,娇声道:“我想睡觉了。”
这么一来,谷南伊没有办法,直接被谢初尧扣着手腕拖回了房间。
她一路上想了好些个借口,都被男人无情地打了回去,等到了房中,谢初尧更是毫无耐心地一把将她按在了门上。
男人面色不善:“用讲故事来拖延?你当我瞧不出?”
压迫感迎面而来,加上谢初尧本身就逼人的气势,让谷南伊一时间有些反抗不能。
她咬咬下唇,否认道:“我没有……”
谢初尧神色冷凝,冷声道:“既没有,那我们便歇下吧。不管日后如何,和离与否,你现下都是我的妻子,便要履行做妻子的义务。”
他的胸膛坚硬如铁,双臂更是仿佛两条铁筑的箍,虽没有如何用力,却足以让谷南伊无法挣脱。
侵略意味十足的男人,终于让谷南伊意识到,原来他收敛了对她的包容、忍让时,她竟是连一点挣扎的可能都没有。
谷南伊还在试图挽回局面:“那个,我们要不要先坐下来聊聊?”
谢初尧二话不说,直接低头用力吻了下来。
这个吻是惩罚一般疾风暴雨,又仿佛彻底自暴自弃。
男人沉沦在一片馨香柔软之中,只想得到她、占有她。
若谷南伊执意要逃,他便毁了她!
谷南伊感觉自己仿佛被极凶猛的野兽盯上,而那野兽已经失去耐心,甚至失控了。
她借着男人停顿下来的片刻,躲避过他灼热的唇齿,用力喘息,颤抖着声音道:“谢初尧,我肩上有伤……”
男人彻底放开了自己,将身下眼神迷离的女子拦腰抱起来,狠狠地丢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肩上有伤?只怕是她一直不想让伤口好全吧!
谢初尧再不肯怜惜她,欺身压了下来,沉声道:“你是不是一直害怕我会杀了你?不如瞧瞧看,我会不会真的亲手掐断你的脖子。”
谷南伊没想到谢初尧早就看出了自己的想法,当即气恼得双眼含泪:“原来你早就把我当戏看了!之前又何必装深情,口口声声说心悦我?”
他装深情?他看戏?接连几个月的辗转反侧,患得患失,难不成都是他装出来的?!谷南伊究竟有没有心!
男人气得牙根痒痒,再不想同谷南伊废半句话!
她的面颊已经染上了一片潮红,就连脖根,也仿佛醉酒一般浮现出淡淡的粉色。
被他欺负得双眼含泪的模样,愈发诱着男人倾身采撷。
谢初尧强压下心头的柔软,只冷着脸,狠狠地吻上了谷南伊的脖颈。
她口中短促而娇媚地发出一个音节,又很快紧紧闭上了口。
陌生而激烈的感觉从谢初尧唇齿下而来,仿佛一股滚烫的电流,顺着周身血液,直直冲上脑海。
谷南伊被这片刻的失神俘获,无声地闭上了眼睛。
谢初尧见她不再挣扎,也仿佛着了魔一般,开始享受起来两人相拥的柔软激烈。
就在他想要更进一步时,却听谷南伊闷哼了一声,声音听着不太对,就连推拒的动作也格外突兀,与方才欲拒还迎的推搡完全不同。
“别动,等一下!”她嗓子已经哑了,喊道。
谢初尧冷笑一声:“又想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