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鲜币)61.相互被榨干
61相互被榨干
正想做点工作补救一下,同样一脸疲倦的易杨进来了。他嘟哝著:“姜姜宝贝,你起来了啊……咦?宝贝不是吧,你还没做够哦?”正好智姜掰开私处想弄出精液的一瞬被他看见了。
“胡说什麽呢……”她发誓,短期内她是不想再做了。
“嘿嘿,别害羞嘛。我说什麽来著?对了,你就是个爱吸男人的……小妖精!”大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腰侧。
智姜略挣扎著,易杨低哑了嗓音:“别动。乖,我帮你。”不由分说按著她靠著墙,自己蹲在她面前,抬起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凑到她红肿不堪的yin部前。
手指熟练地伸进去,才稍稍一压,一滩精液就顺著小穴、腿根、大腿,一直流到浴缸里,他反复做了几次,还是有丝丝灼白涌出,只好继续深入,抠弄著丝滑的四壁,尽量疏导出更多的液体。
“啧啧,我就说嘛,宝贝你下面的这张小嘴真会吸,你都要把我榨干了。”
“哪个榨干你了,我才是被榨的那个呢……”不好,酸酸麻麻的感觉又来了,穴内又是一阵熟悉的战栗。
“你不会是又要泄了吧?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一会还有正经事要做。”看这情况,宝贝敏感得不像话啊,还是别再刺激她好了。
两人草草洗完,想著去完医院赶紧大吃一顿,也顾不上皱皱巴巴的衣服上有些什麽可疑的痕迹,随便穿上就出门了。智姜看了看惨不忍睹的床,实在是有些对不起这家酒店,有两人激情留下的各种液体也就算了,服务员应该见怪不怪,可是那些细微的血迹就很说不过去,从床尾一直蔓延到床头呢,嗯……就当是有人在这里破处好了。
走出大门,她还做贼心虚地满脸羞红,急急忙忙奔上车才松了一口气。
戴著眼镜的老医生吩咐她验了血,打了针,又包扎了一下,确定没什麽问题。等这一切忙完了,已经过了晚饭点。他们著急想走,临行前老医生还语重心长地告诫他们:“年轻人爱玩是好事,但是别太过了,要多休息,吃点补身子的。”
智姜大窘,谢过医生拉著易杨就迅速消失了。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俩人清心寡欲,上床也就是纯睡觉,或许那天真的是做猛了,耗尽了力气,智姜和易杨都不觉得难耐,倒是更甜蜜了,智姜隔两天就会给他煲汤,他也会分享公司里的趣事,两人小夫妻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自从全羽知道他们三人的事,对智姜似乎有了更大的热情,天天抓著她刨根问底,细节到两人用的沐浴液、剃须刀,穿的内裤,喜好什麽牌子的套套,智姜被逼得无奈又有些匪夷所思:“我刚跟翼凡在一起时,你也没这麽八卦啊?”
“我哪知道你们三个……嗯,我还以为是普通恋爱模式呢。快说实话,你们一般是怎麽分配的?谁先来?还是一起上?”
“全羽,先把你的口水擦掉。”
“告诉我啦~~他们能持续多久啊?你会不会很累啊?”
“我觉得如果厉斌知道你对别的男人,还不止是一个,问东问西,应该不会高兴。”
“哎呀,我好奇嘛。没见过三人实战,那些av都好假,厉斌那个……”
“那个什麽?”全羽的背後又一次出现了万年扑克脸。
“我说,为什麽每次到关键时刻你这个yin魂不散的都会冒出来?”这次,全羽全然没有心虚,她翻了个大白眼,虎视眈眈地看著他很悠哉地拉出凳子,一屁股坐下。
“喂,你不要吃我的菜……”可惜速度不够快,最後一块牛排已经进了厉斌的嘴。
智姜很无聊地看著他们又一次当众打情骂俏,正想神游,却发现厉斌瞧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她有些不知所措,不会还有什麽秘密吧?
“那个,你知道段家公子吧?那个老没正经的黄毛。”
智姜心一沈,虽然已经不介意了,但听到这个名字还是觉得很恶心,她点点头,心里又把那人渣骂了一轮。
“他前几天被人打了,很严重,腿上骨折了,在医院躺著呢。”
“咦?是为什……”智姜马上就怀疑了易杨,应该是他不会错,难怪有一回看他的衣服有些泥,她还取笑他是不是掉yin沟里了。那这麽说,易杨把黄毛打进医院了?
被晾到一边的全羽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她插嘴道:“你们在说什麽?谁被谁打了?跟智姜什麽关系?不会是情杀吧?”
“你与其在这想这些没用的,还不如考虑一下你刚没说完的。”接著又丢给她个“回去要你好看”的眼神。
本来心情不错的智姜,被这个消息弄得有些心神不宁,易杨不会有事吧,万一对方上门报仇怎麽办?坐立不安的她告别了还在斗嘴的小两口,拎著包就赶回去了。
(8鲜币)62.香艳的上药
62.香豔的上药
跟易杨通了个电话,得知他在家里赶一个策划,於是干脆翘了课,风风火火一路飞奔。一进家门,她一甩包包,直接扑向坐在电脑前的易杨。
“哇,你被狗咬了吗?”
“起来,给我看看。”边说边野蛮地扯开他的上衣,从脖子一直到小腹,仔细地检查著,目光如炬,像要把他的身体灼出个洞。
易杨不解,还半开玩笑地问她:“宝贝在找什麽?要是找别的女人的痕迹,那绝对没有。”
果然,她在後背处发现了一块淤青,已经出现紫色的小点,看来有一段时日了。几乎确定了他是“肇事凶手”,智姜不禁有些心疼。
“你站起来。”
“真是,女流氓。”嘴上抱怨著,身子却听话地站了起来。傻傻的易杨还不知道她为什麽脸色铁青,看她面色不善,嘴上抱怨,行动上可不敢怠慢。
“哗!”扯下他的裤子,眼尖的智姜马上就看到另一处黑青。鼻子一酸,眼眶里漫出一层水雾,她强忍著泪水,只看著他不说话。
易杨还抱著最後一丝侥幸,希望智姜应该不知道,他嘻嘻哈哈地解释著:“这个啊,学长们打球太猛了……哈哈……”
“我都知道了,他在医院对吧。”
易杨沈默了,当初选择不告诉她,一是因为不想让她担心,二是怕她认为自己是个只会用武力解决事情的野蛮人。当然,实际上不可能一顿毒打就能完事,他已经通过网络漏洞找到了他家偷税漏税的证据,等翼凡回来,他俩就可以大干一场。那天听电话里翼凡的意思,似乎也是气得牙痒痒。黄毛在医院躺著,也算是在享受暴风雨前最後的平静了。
反正也瞒不住了,他干脆抖出事实:“没错,是我干的。不打他一顿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谁让他不知好歹设计你,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他可没少干。”
智姜叹口气,边帮他穿上裤子边劝他冷静:“知道啦,我又没说什麽,打了就打了呗。我就是担心你,万一对方人手多,你打不过怎麽办?”
易杨马上开始吹嘘他的男子汉气概:“我盯了他好几天了。那个新跟班不值一提,一拳就倒了。老子对付黄毛,绰绰有余。”
“那,你说,他会不会返回来报仇啊?他可会来yin的了,你要小心啊。”
“没事,别担心,我精著呢。”再说,他也没几天好日子了。
“好啦,知道你厉害。坐下,我给你上药。”
纤细的手指沾满药油,均匀地涂在他背後的伤口上,并用力搓揉,尽快散去淤血。易杨疼得倒抽,却为了继续显出男子气,一声不吭。
智姜有些好笑地等药渗入皮肤里,便起身表示要去做饭了。一转身,手腕被拉住,易杨用水水的眼神望著她,可怜地问:“宝贝你不是不忘了什麽?”
智姜明知故问:“忘了什麽?”
“下面啊,下面,还有伤呢。”
“哦,那个不是很严重的样子,而且你也够得著,自己来吧。”
“别啊,宝贝弄不痛。”
“还说不痛,刚刚是谁在吸气?……你又不是手残了,还要我帮你脱裤子吗?”
“真是,这麽凶……跟谁学的?八成是全羽……”嘴上抱怨,一转眼下身已经光了。
那可怕的淤青就在他的大腿上,智姜不由得心里嘀咕,干嘛打那麽狠,黑这麽大一块,得多痛啊。掌心轻柔地按摩那块皮肤,时不时还配合地吹出凉气让药油干得更快些。本来因为位置的关系,易杨看著那颗两腿间的小脑袋就有些心痒难耐,她还对著他的腿吹气,他觉得热度渐渐集中到了那一点。
智姜专心地对付伤处,隐约觉得脸颊旁袭来越来越不可忽视的热气,她斜眼一瞥,吃惊地发现他的那根东西已经把内裤,智姜也没闪开,而是做好了接受精液的准备。果然,随著棒身内部一个震动,一股热烫的水柱直直射入了她的喉咙深处,这次射精又快又狠,饶是她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小小地呛到了。
智姜马上吐出剑身咳嗽,易杨赶紧从书桌上拿起一杯水,给她顺顺气。她咕噜咕噜喝下一杯,才感觉好一点。抹去被呛出的泪,她吸吸鼻子,看到眼前男物还半硬挺地竖立著,还很体贴地再用手帮他套弄了两下,余下的灼白就一小波小一波地继续喷出,弄湿了她的衣服,地板上也沾到了。
易杨看著鼻头通红的她,还不忘服务到底,心里激起层层暖流。他拉过她的手臂,唇凑到她的手背,轻轻一吻,表示她可以停下来了。他揽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环腰,贴著她的耳垂耳语道:“我很舒服呢。宝贝你想要了吗?我还可以……”
“嗯嗯,不要了,小心你做多了肾亏。”
“呵呵,看来我要献身,某人还不领情呢。”
智姜不顾身後男人的哀怨,看著五指间点点黏灼,感觉有些怪怪的,忙起身去了浴室。
两人吃完晚饭,智姜看了会电视,又和翼凡闲聊了两句,觉得有些困了,看看易杨在赶工还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完,便送上一杯牛奶,就上床睡了。迷迷糊糊快睡著时,身子突然陷入了一个熟悉的温暖中,她想调整个姿势,却被那个温暖源一把搂住,接著她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双腿间挤进了一个庞大的物体,似乎腰和xiong部也紧贴著某人了,智姜喃喃呓语了一声,抬起胳膊搂住了对方的脖子,两人就这麽紧抱著。
易杨看著她扇子形的睫毛,微红的脸颊,秀气的娇唇,真是有软香娇玉在怀,夫复何求?一个小小的黄毛有什麽不好得罪的。虽然今天没有进入她,没有剧烈的抽插,没有疯狂的性爱,但这样的安静的躯体贴合,互相交换著体温,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呢。想著,易杨的嘴角上扬,低头深情地在智姜的额头上印上一吻,低声说了句:“我爱你。”说完才想起似乎自己从来没在她面前说过这句话,成熟的面庞顿时有了羞赧的表情,还好宝贝睡著了,要不然真的有可能脸红到能煮**蛋。
可是,他又不禁想象如果宝贝听到了会怎麽样,会不会缠著他再说一次,还是说一句也喜欢他。可惜很显然,已经陷入梦乡的女孩不知道这个交往了好几年的男人,竟然会像个刚谈恋爱的单纯男孩般浮想联翩。
(9鲜币)64.翼凡归国
63.翼凡归国
转眼到了五月底,翼凡归国的日子也到了。智姜和易杨特意请了假,开车去机场接他。
又一次到了人来人往的机场,而这次智姜的心境完全不同,她内心雀跃著,还带有点紧张,她目不转睛地盯著出口,直到那熟悉的身影赫然出现,终於按捺不住飞奔向他,撞进他的xiong膛。
翼凡在人群中突然被熊抱,他欣喜地摸著她毛茸茸的脑袋半认真半玩笑地说:“哟,谁家的闺女,这麽俊!”
“翼凡,你怎麽变黑了?”智姜帮忙拎起个小包,转眼又被易杨接手。
“对啊,你天天户外作业吗?我都快认不出你了,要知道你以前军训都偷懒的。”
“可是我觉得黑一点更帅!你觉得呢?”
“帅吗?有我帅?”
翼凡看著跟易杨斗嘴的智姜,越发觉得她变漂亮了,刚才的话并不完全是调侃,他们的宝贝在不知不觉中更有女人味了。易杨成天与她待在一起,可能没察觉,可这次分别了一个月再回来,他发现眼前的女人已然不再青涩,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妩媚娇豔的气息,而她脸上的笑容,更是透出一种慵懒的美,那是在男人的疼宠下烘煨出的美。他的女孩已经长成女人了,难怪总有人打她主意。
三人说说笑笑地出了机场。上了车,刚在後排坐稳,翼凡就急不可耐地板过智姜的小脸,寻上她的唇,急迫且热烈地撬开齿关,在她口腔里乱搅一气,智姜被逼得头不出一句话。往常,他们快速的抽插,虽然在冲进来的那一刻痛苦并快乐著,但这种折磨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那种不要命的快慰,能在不停的摩擦中堆积快感,直至达到欲望的天堂。可像现在这样不紧不慢的捣弄,让她不得不专心去抵抗那酸酸麻麻的尿意,这羞人的感觉像蚂蚁一样一点点啃食侵蚀了她的意识和理智,竟与疯狂的交欢有著不同的滋味。智姜头抵著靠垫,空出一只手轻轻压著小腹,想缓解这骇人的快感。
男人却不打算放过她,原本在揉弄她yin核的手果断上移,抓起她小肚子上的手就覆在她湿滑的小珍珠上,带领著她跟著自己一起搓揉;而另一只手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白嫩的ru房,轻柔地抚上她的小腹。她原以为适度的挤压能缓解这种酥软至骨的无力感,却在翼凡一个用力的按压叫出声来,他野蛮的动作使得体内的各个敏感点都被波及到,花心主动地迎合上他的龙首,刺激得她打了个激灵,一波暖暖的yin水从身体深处涌出,直直浇在他的龟头上。
“呜!老公别这样,我受不了……嗯嗯!又来了……”
“还是这麽口是心非,受不了还这麽多水。你个yin荡的小东西。”每一次深深的撞击,都配合手掌上的动作,他惊喜的发现,这样慢慢的挺进,似乎宝贝的爱液更多了,潺潺地流个不停,裤子都被她打湿了。
“唔唔……你坏!好讨厌……”不行了,与平常被突然地甩上高空般的高氵朝不同,这种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一直持续著不曾离去,里面好酸,而且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就像是要小便失禁了。一向害怕男人快速抽插的智姜,这时候突然觉得再快的速度也比如此的煎熬要来的轻松。
“求你……快一点吧,别折磨我……有力插我……要快!要快!”浓浓的哭腔暴露了她此时的无助,但身後的男人并不买账。
“哦?可我今天偏偏想要慢一些。”其实肿胀的阳具早就叫嚣著要奋力抽送了,但翼凡看到宝贝如此娇媚诱人的样子,又忍不住想逗逗她,看她究竟能被情欲逼到什麽地步,这具魅惑的身子又能绽放出怎样的光彩,这麽一想,暂时牺牲一下自己的欲望也是值得的。所以,他继续身下的动作,磨研著那战栗的娇蕊,在他指挥下的纤指已被他蛮横地甩开,独占那片芳草地,肆虐那有些红肿的花核,围著它旋转,按压,再揪起来,用两根手指揉捏。
“嗯啊……呜呜……要死了……”眼角渗出欢愉的泪,她左右扭动身子,想逃离这情欲的牢笼,再这样下去,她要被这无止境的酸软感逼疯了,她的灵魂一直漂浮在临近高氵朝与极乐天堂之间,她能碰到那绝美的欲仙欲死的仙境边缘,但就是没办法置身於其间。为什麽还没到达高氵朝?为什麽不给她个痛快?
“好老公,用力插我吧,插死我,求你了……”再也顾不上羞耻,只希望能快点结束这场煎熬。她富有技巧地紧紧收缩小穴,试图稳住他的肉棒不让他捣乱,再不然直接逼他射了也好。
翼凡低低笑著,身子前倾,在後脖子上烙上几个吻痕,又在香肩上啃咬了一会,才痞痞地说:“贪吃的小野猫,这麽想要我插你吗?咬得这麽紧,真是个小浪女!”
“胡说……都是你,吊我胃口……讨厌死了啦,不做就算了。”
“嗯?生气了?宝贝乖。我发誓我可没吊你胃口,是你胃口变大了。真不知道易杨一个人怎麽满足你?”
一直在旁边快速套弄硬物的易杨看足了好戏,见话题抛给自己,忙接话道:“宝贝可厉害了,有一次一定要骑在我身上,不给还哭呢。而且,水可多了,干起来一直在响。”
“哼!”智姜左右手同时开工,一只手猛地握紧了易杨的肉棒,另一只手抓住翼凡的一个囊袋开始揉捏,力道大得让两人同时惊呼出声,竟然又同时射出来了。
体内被一股强烈的热液冲击,射得整个花壶满满的,花心和子宫外层被男人的灼液烫到,小小痉挛了一下,更加不可控制,层层紧缩,紧紧包围刚发泄过的怒龙。
智姜松了一口气,虽然感觉到快感在远去,思绪从高空中跌落,但少了翼凡的压迫还是让她很高兴,她急急低喘著,尽量忽略那随之而来的浓浓的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