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亵玩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火热,从对方衣服上传来的冷意却从指尖一路冻到心间。
“停手,放开,放开我。”逐水声音颤抖,用尽所有的自制力伸手推开环住她的怀抱,顺着缎锦远远的滚落到房间的角落尽头。
黑暗中的人静坐不动,仿似若有所思,半晌淡淡道,“嗯,小妮子胃口倒挺刁,怎么,我亲手服侍你还不满意?”
“谁,谁稀罕你服侍来着……。”浓重的欲望并未消退,逐水的声音恨恨中犹带着喘息。
“喔,原来子龙和我说起你的事都是他误解了。”缓缓的声调里难辨喜怒,逐水却奇异的察觉到淡淡的讥讽。
子龙?逐水欲哭无泪,叫乌龙还差不多。她已经确定自己是百分百的代人受“过”,正要开口澄清,突然一只手无声无息探上了她的手腕。
逐水大惊,她早已提高警觉,这人却仍是神出鬼没的靠近了过来。不容多想,逐水转掌切向他手腕脉门,指尖在搭上他肌肤的一瞬间,那人轻“咦”了一声,像是没想到会遇到反击。电光火石间他腕部一沉,堪堪避了过去。逐水那容他轻易躲开,右手一长,曲臂斜挥而下。那人被她狠狠击中肘部。然而就在一瞬间,一股劲道突然从那人手臂弹出,逐水只觉手腕一麻,整个人已被震去一旁。
逐水大骇,这人倒底是什么做的,受了刚才自己那一击,就是砖头也要裂成两半,那人竟然行若无事,还能轻松反击?惧意一生,退意便萌。逐水心中算算门口的方向,蹑足屏息向后缓缓退去。
刚动了没两步,脚踝忽然一紧,本来被弃在地上的缎锦悄无声息的缠上她的足,轻轻一带,逐水已不稳扑倒在地。那人不紧不慢走了过来,缓缓俯下身子,黑暗中,他的声音冷漠无情,“丫头,玩够了吗?”
逐水哼哼两声,右腿突然往前猛踢,那人往旁边一闪,逐水等的就是这个,借机左手撑地借力,如箭矢般向门外方向射去。一瞬间劲风迎面,左手突然被人闪电般扣住,逐水心下一沉,身子已不由自主被拉了回去。右肘向后一顶,逐水犹在挣扎,却只听黑暗中轻笑响起,那人一个背翻,倏忽间头重脚轻,逐水已被压制在地毯上。
黑暗中,他身上的气息清冷,微微吹拂在她半边裸露出的xiong膛。ru尖敏感的挺立,像在寒风中颤巍巍绽放的花蕾。逐水只觉身体忽冷忽热,半晌绝望道,“你倒底想怎样?”
那人默然,指尖似是不经意的描画着她的面庞,然后缓缓向下,抚过那曾被在唇间指际恣意噬咬调弄的肿胀蓓蕾,那依旧余波未消楚楚生痛的少女禁地,那在薄茧的掌间依旧可怜兮兮颤栗张合的蕊珠……
忆起那销魂却更让人蚀骨的疯狂情潮,逐水不由吟泣,身体因为他的碰触,反射似的弓起,声音却因为羞惭而哽咽,“别,别,别再碰我了,我,我不要了……。”
似是被她的央求打动,那人手指停顿下来。逐水吁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刚往旁边缩了缩,那人已反射性出手再次压住了她的双腕。
一瞬间那纯男性的强霸力道让逐水僵在那里,然后她耳边传来淡漠的声音,“爱乱跑的野丫头,让我教你个乖,没有做好置人死地的准备就不要出手。”
他知道认错人了?逐水气的发颤,“你不准备为伤到无辜的人道歉么?”
“无辜?好像我没有邀请你进来。”
逐水冷哼,“你这里是皇宫内院外人进入就要斩立决么?”
那人不动声色,“我的地方,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逐水恨的牙痒痒,恰逢这时,叮铃铃铃,不知哪里的电话响起。那人皱皱眉,刚向旁边迈出一步,逐水忽然跳起抓向他面门,那人不欲和她纠缠,退步闪避,只听笑声响起,兔起鹘落间,手上一轻,佩在上面的手链已经不翼而飞。电话铃响的更急,忆及只有重要的人有十万火急的事才会打来,那人不禁犹豫了一下。只是一个踌躇,逐水几个空翻已窜到门口,知道不及阻止,那人索性停了追击,反正,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总会被自己捉到,然后……他摸摸手腕,冷冷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