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夙因为喝了不少酒,声音有些沙哑,“我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呢,毕竟齐国志那个狗东西在缅甸也安排了人手,说实话,当时我知道的时候都觉得……”
齐夙当时直接都懵了,傅氏突然就变成了齐国志说了算,他想问傅凌寒和叶芷然,却发现他们就像是一夜直接从这个世界上失踪了一样,杳无音信。
后来齐夙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知道,原来傅凌寒被他的伯伯齐国志的人给陷害,留在缅甸,而且齐国志想要傅凌寒的命啊!
都觉得傅凌寒回不来了,
只是这句话齐夙没有说出口,他停住了,不过傅凌寒和叶芷然都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听到齐夙说的话,傅凌寒心中是震惊的,他在缅甸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甚至还觉得齐国志是不可能,也不至于为了一个他,将手伸到国外去的。
现在看来,是他把齐国志这个人想的太简单了。
叶芷然也觉得齐国志这个人很可怕,而且他隐瞒的也太好了吧,手段当真是深不可测!
要不是方秋蓉那个耐不住性子的直接跳了出来,傅凌寒和叶芷然可能现在还留在缅甸,他们一开始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齐国志,但是方秋蓉直接就告诉了他们,就是齐国志。
齐夙又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倒苦水一般的说他这段时间以来有多么担心他和叶芷然,担心的直接宿醉酒吧,试图麻醉自己。
不过现在不是听齐夙倒苦水的时候,傅凌寒打断了他的话,“所以,为什么我回来了这么久,你从来都没有主动联系过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凌寒此话一出,齐夙瞬间就像是蔫了的气球似的,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了很多,像是有什么不好说的。
“齐夙,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有什么事情是连我也不能说的?”傅凌寒冷声质问道。
叶芷然见齐夙这样,心里也不好受,“对呀,有什么事可以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你这样的话凌寒和我心里也不好受的。”
叶芷然和傅凌寒都明白,齐夙现在这个样子,要是把事情都憋着不说出来,迟早是要出大事的,而且现在他们需要知道,这些天以来傅氏到底出了什么事,才有可能扳倒齐国志。
齐夙像是难为情极了,不过犹豫再三之下,他还是选择了将这件事说出口,毕竟傅凌寒是它唯一的兄弟,对着他说出这些话来,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发泄的机会
这么多天以来,他一个人守着这些几乎让他崩溃的消息,他都怀疑自己的精神处于一个要崩溃的状态,最终齐夙选择了对着傅凌寒说出了事情的缘由。
“其实齐国志那个看东西早就在几年前和方秋蓉联系上了,他们两个狼狈为奸,不过齐国志的手段比方秋蓉那个蠢货高多了,他表面上答应和方秋蓉合作,其实早就惦记上了傅氏,方秋蓉不仅没发现,还乐呵呵的帮着齐国志。”
齐夙越说越气,“齐国志表面上和方秋蓉相处得非常融洽,那次他正好撞上了一个合适的时机,不仅能把傅氏收入囊中,还想要把我给弄死,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傅凌寒面上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心底早就酝酿了一场风暴,眼底的情绪也逐渐复杂。
就连叶芷然也听得气愤填鹰,如果说不要脸有级别,那齐国志这只狡猾的老狐狸,绝对是一顶一的无人能及!
傅凌寒冷嗤了一声,“所以上次我差点死在缅甸,就是他早就谋划好了的,而且差点把你给弄死,动手这么快?”
齐夙点了点头,“你的实力在他之上不止一星半点,要想吞并傅氏,那么第一步,肯定是先找你的事!”
说到这里,齐夙的声音就有些哽咽了,接下来就是齐国志对他下的狠手,他的会所,而且最后,他还把自己从牢里捞了出来,真的是树立了一个很好的伯伯形象。
“你接着说。”
傅凌寒俊眉始终紧紧的皱着,虽然他很清楚齐国志的所作所为,但是他想听齐夙亲口说出来,这样的话也不至于让他憋着,心里难受。
齐夙的声音哽咽着,明明很难受却要强装没关系,“你消失才没几天,齐国志就下狠手诬陷我的会所,我当时全身心都放在打听你的行踪上面,根本就没有注意,等我反应过来之后,已经来不及了。”
齐夙越说越觉得对不起曾经在手底下以前的那些兄弟,是他一不小心毁了他的会所。
“我会所倒闭的当天,齐国志就找来了一群地痞流氓,二话不说直接冲了进来先是对着我的会所一阵乱砸,那天,满地的狼藉,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齐夙没有哭,但是傅凌寒能看见他已经微微红了的眼眶。
“那天,那群地痞流氓砸完了东西之后,我拼死抵抗,他们直接将我打得晕了过去,后来我直接进了icu,医生直接通知说需要大量输血,不然就会死……”
傅凌寒和叶芷然越听越觉得心里仿佛有一只大手在狠狠地揪着,所以那天齐夙到底是怎么逃过这一次死劫的?
按理说,齐国志这人肯定是不可能救出齐夙的,他巴不得齐夙早点死,死得越惨越好的,更不可能允许有人去救齐夙了,可是现在齐夙就好好的站在他们面前,想必其中肯定大有文章。
齐夙不知何时,一张脸已经彻底冷了下来,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那天所发生的一切,他被打成重伤直接送进icu的那天。
齐国志收到齐夙快要死了的消息时,正坐在办公室里细细品着茶。
对于他来说,这不仅不是什么噩耗,还是一个大好消息,没了齐夙,看傅凌寒还想怎么翻出一片天来。
齐国志微微眯了眯眼,傅凌寒现在在缅甸,他已经加派了不少人手过去,傅凌寒死是迟早的事,傅氏是他的,也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