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苒!薛苒!”安在欣很大声的喊着,很大声的抗拒着,“你弄疼我了,放手,快放手!”
果然,薛苒暂先停下了他的动作,只是那黝黑的眸子仿佛蒙上了一层漠然的光,像是在等听她临死前还有什么遗言一样。
“薛苒,你什么意思?三年不回来,现在一回来就把我送进警局?”安在欣真的是恼怒。
“谁让你来这种地方?如果刚才我迟来一步你就要被那个男人给吃了,你知不知道?”
“我被谁吃难道你还在意吗?”安在欣想来就觉着委屈,“我被你娶回家四年跟你随军一年守活寡三年,有没有我这个老婆你还在意吗?”
这句话让薛苒语塞,但随即眼眸一紧,说道:“这不能成为你出去放纵的理由,你是我老婆!”
她的腰突然被铁夹给钳住似的,再被那么一捏生生的疼,安在欣忍着没喊出声,只听他霸道的声音又落下来:
“既然是我的薛太太,就不允许在你外面买醉,更不允许任何男人碰你!”此刻窗外霓虹忽明忽暗,映着他的脸越发阴沉邪魅,那声音寒冷刺骨。
“那你的意思是我出去卖淫,给你这个大首长丢人了?”安在欣干脆就放飞自我了,“行,既然让你丢人了,那就离婚吧。”
安在欣全然不要脸无所谓的态度,破罐子破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那就离婚吧?
听到这句话薛苒真要气疯了,跟他提离婚?
这个没良心的狼崽子。
“你婚后行为不检点,我还没休了你你还要跟我离婚?”薛苒怒不可遏,“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那你想怎样?”
“你说想怎样?不是想出去找乐子吗?不是说我性功能不行吗?那就试一试!”
红果果的直接,紧接着,她的身子完全被控制住,用力的捏紧她的手臂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
“薛苒,你这个王八蛋,你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
安在欣四肢并用,反抗的厉害,如此就只能跟他拼了,不反抗乖乖等他欺负她还能叫安在欣吗?
“你是我老婆。”
薛苒很是烦躁,抬手拿掉自己的军帽,脱掉军装,高大的身影直接压了上来。
“该死的……薛苒,你放开我。”安在欣抬手用力的一拳头一拳头打在他的背上,但她越反抗男人的征服欲就越强,薛苒享受着这不痛不痒的击打,眉头紧皱,手下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你这个混蛋,王八……”安在欣刚又要骂什么,可唇已被他死死的封住,完全不受控制的反应。
薛苒一直霸道的堵着她的嘴,可此刻安在欣还是不能老实,一直死命的挣扎,可这种笨拙无力的反抗既成了催化剂又做了导火线。
他越发的用力,弄得她生疼,她放弃挣扎了,也没有力气挣扎了,如同咸鱼一样躺在了他的身下,但泪却忍不住流出来,控制不住的啜泣。
饿狼般的男人终于感受到了身下这个女人的反应,动作停了下来,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看着她浑身的凌乱还有被侵犯的模样,一下子好像回到了半年前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
那样的无助。
该死的,居然心也跟着软了?
好烦躁,居然对自己合法的老婆下不去手,薛苒起身,直接将宽大的军装丢给她盖住了她的身子,对外喊道:“掉头,去米高酒店!”
安在欣听后大大的吐了口气,这会儿完全是虛脫了,那这会儿完全又是酒醒了。
一路上,车内气氛很沉寂,只有他们不均的呼吸声,或轻、或重。
到了酒店之后薛苒将她拉进了房间,然后对他命令:“就给我洗干净,把你这一身的酒气给我洗掉。”
安在欣现在满身酒气,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看到他这个样子,他真的是很恼,“把自己弄干净,别再打扮成这个鬼样子出来见人!”
鬼样子?
她承认她今天化妆化的是有点浓,衣服穿的的确是有些暴露,但他嫌弃什么?
安在欣冲他转过身的后背不屑的撇了撇嘴,心中暗骂。
她现在实在是太难受了,她急需要好好的洗个澡,但是洗完澡之后却并没有觉得自己太舒服,反而感觉酒的后劲上来了,晕晕乎乎的。
洗完澡回了卧室,刚沾床没有两秒钟的时间就呼呼睡了过去,也没有管旁边的薛苒,一晚上睡得很是很好。
第二天醒来她觉得头疼的越发的厉害了,她严重怀疑她昨天是不是喝了假酒,怎么这会儿宿醉感这么重?头又晕又重。
最让人感到头晕的还是看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真的红到了耳根儿,但同样又觉得很气愤。
安在欣真的是觉得现在头好重啊,她慢慢的坐起来,妈呀,这假酒后劲简直不要太大,一坐起来还晕晕乎乎的,她慌忙的抓住了什么。
薛苒目光稍稍往下移,她的手正抓着他胸前的军装,力道大的一副要往下拽的架势。
“怎么?想要?”薛苒冷哼。
此刻的她浑身一丝不挂,就这样坐着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往下扯,也实在让人想不到别的。
听到这么不要脸的话安在欣缓了缓,然后放开了他的衣服,用被子裹了裹自己的身子,说道:“是很想要,但不是想要你,是恶心,很想要吐。”
薛苒眸色腥红,攥过她的手腕。
“疼……”安在欣的手腕被攥的生疼。
“是真恶心,真想吐,不是看到你才想吐。”安在欣解释了一句。
然而,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
“我看你就是皮痒!”薛苒说道,“昨天喝了多少酒?一个女孩子家大半夜在那种地方喝的烂醉像什么样子?”
再想想昨天晚上她打扮的那个样子,浓妆艳抹,低胸露腿,完全就是一个妖精。
安在欣现在真的感觉头疼死了,居然还要在这里听这个男人的训话?
“我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昨天晚上已经跟你说过了。”安在欣也站起身来下了床,“我不想再多做解释。”
“三年不见,我回来你就这个欢迎方式,还真是挺特别。”薛苒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