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奇奇大惊:“怎么是你?”
我笑道:“不能是我?”
牛奇奇非常吃惊我是怎么知道他身份的。我善意地指出他的问题:“牛叔,能保守机密固然是好事。但你疏忽了,你的气息丝毫没有隐藏,任何行家都能感觉到,你随时都在暴露自己。如果被黑瞳的人碰到,你就麻烦了。”
“原来是这样……”牛奇奇恍然大悟,突然想到了什么:“内敛气息不是容易的事,我一点都没感觉到你的气息,难道说……”我沉声道:“凝神聚气,排除杂念!”说罢,自己也收敛心神,在彼此交融的气息世界中,耍了一套《易经》中的拳脚。
“掌门?!”牛奇奇睁开眼,又是一惊,马上准备行礼。我一把拦住他,说不用俗套,尊重不是做在表面上。我们互相尊重,心里尊重就行。牛奇奇点头称是,邀请我到回屋详谈。
“不用不用,”我赶忙阻止他:“现在不是时候,我要赶回去睡觉,不能被人发现我们的异常。以后有的是机会。牛叔,以后我们要好好合作做番事了。”牛奇奇很慷慨地说听从掌门号令,丝毫不介意我的年纪。我们略谈两句,我便起身告辞,牛奇奇忙要我把联系方式留下。于是我把我的地址、电话都告诉他,相互道别后,我飞身回学校。
第二天,和往常一样,起床、吃饭、上课。不过我一点心思也没有放在听讲上,趴在课桌上想着怎么尽快让张雨琼带我见他师父,不管是敌是友,总归是个很重要的线索。用什么理由去接近张雨琼呢?就这么赖着脸皮去,还真可能被她认为别有目的、故意拖延时间耍我……
猛地,我想她还有本《warandpeace》还在我那。用还书的名义去找她?我心里极为不情愿:太老套、太没创意了!不过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前,也只好先这样了。
下课后,大家陆续离开座位,三三两两地闲谈。我刚想打个电话给张雨琼,魏莹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出来一下,有话跟你说。”“什么事啊?”我盯着手机屏幕:“等下说,我打个电话。”魏莹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转身回到自己座位上。
我拨了张雨琼的手机号码,提示对方已关机。想了想,发个短信过去,让她看到消息马上给我回话。
发完,看到魏莹还坐在座位上,我走过去,送给她一个甜蜜的笑,然后问什么事。魏莹浅浅张嘴:“不告诉你。”“耍我?”
魏莹说我刚才不重视她,所以现在不想说了。我用尽手段,甚至不惜牺牲色相都没能撬开她的嘴巴,想用和平方式是不可能了。正想施展满清十大酷刑,上课铃响,只好放弃,怏怏地回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