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当然是厉害的人出手了。
乔欣退了两步,就冲着沈欺霜喊叫着:“欺霜,这事儿就交给你了,我来给你加油助威。”
沈欺霜的脸上无喜无忧,等那几个人冲到近前,她一把抓住了一人的胳膊,咔吧下给拧断了。再一脚,又踹断了一人的腿。没两分钟的时间,这几个人就全都栽倒在了地上,不是胳膊断了就是腿折了,一个个不住地发出痛楚的叫声。
沈欺霜就像是做了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就这样冷冷地瞪着赵振宇。
赵振宇吓得倒退了两步,叫道:“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乔欣冷笑道:“你才想起来问,不觉得有些晚了吗?过来,只要你如实回答我们的话,我们就不难为你。”
“我告诉你,我……我可是北腿赵家的人。”
“那又怎么样?”乔欣根本就不在乎,叱喝道:“欺霜,揍他。”
沈欺霜站在那儿都没有动,随手就是一个风刃术。
赵振宇也察觉到了空气中有些异样,但是他的修为太低了,根本就躲避不了。那一道风刃在他的小腿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当即迸射了出来。他单膝跪在了地上,吓得脸上都变了颜色。这……这到底是什么功夫?手一扬,他的腿就出了一道口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乔欣上去给了他一脚,骂道:“怎么样,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我们赵家就是一个古武世家,我姑姑赵恩慧跟了天道宗的邱慕义。有了这么一层关系,我们赵家才会抢夺了白家的生意。”
“邱慕义?他跟宁东来是什么关系?”
“宁东来有三个师弟,范锡昭、邱慕义、顾千源……实不相瞒,我姑父就在北丰市,他可不好招惹,我劝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这家伙也确实是怕了,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当然了,他也想借用邱慕义的名头来压沈欺霜和乔欣。这样,她们就不敢对他怎么样了。乔欣没想那么多,沈欺霜却直接拔出了鬼斩刃,嫁给了邱慕义的脖颈上,冷声道:“你敢骗我?谁都知道宁东来去关东了,邱慕义又怎么可能会没跟着去?”
“啊?不要……”赵振宇颤声道:“我听说,我姑父在抓修者大联盟的叛徒,那个女人好像是叫什么蛾……对了,她叫宫天娥,是百花山庄的门主。”
“什么?”沈欺霜的脸色终于是变了,怒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是,千真万确,我不敢隐瞒。”
“那你知道邱慕义有没有抓到人吗?现在的百花山庄又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
“那你可以去死了。”
沈欺霜一剑,就抹了赵振宇的脖颈,乔欣想要劝阻都来不及了。
当时,徐天和沈欺霜出现在了下水道中,刚好是落入了宁东来和韩玄机等人的眼中。这可是百花山庄的人啊,她怎么跟徐天鬼混到一起去了?他们找不到徐天,自然而然就把火气发泄到了百花山庄的身上。不过,宁东来是修者大联盟的盟主,当然不能乱来了,就把这件事情交给了他的师弟邱慕义,而他自己和韩玄机等人去关东了。
如果不是沈欺霜,又怎么可能会牵连到百花山庄的身上?就是不知道现在的宫天娥怎么样了。她是又气又恼,才会一剑斩杀了赵振宇。
徐天生怕她俩会有什么闪失,神识一直盯着她们了,推门走进来,丢出去一个火球将赵振宇给焚烧了,很快就化为了灰烬。既然赶上了,他们当然不能坐视不理,管他什么宁东来、邱慕义的……干就完了。
沈欺霜立即拨打宫天娥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过,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惴惴不安的。徐天让她不要担心,只要摸清楚邱慕义等人的行踪,自然就没事儿了。三人从房间中出来,直接走进了回春堂。
白杨在柜台中,给人抓药。
在柜台边儿有一张桌子,白老爷子坐在那儿给人把脉、看病。他的脸色苍白,忙得脚打后脑勺,连额头上滴淌的汗水都顾不上去擦拭,却没有看到白展鹏。
徐天才不管那么多,大步走到了桌子前,把手伸了过去,微笑道:“麻烦给我把把脉。”
“你的脉相平和,气色……啊?徐,徐少?”白老爷子抬起头,当看清楚是徐天,激动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白老爷子,可不就是我么。”
“你怎么来北丰市了?快走,有很多人要抓你。”
“没事,我要是怕被抓,就不过来了。”
徐天扫视了一眼那些病人们,喝道:“今天白大夫有事,不坐诊了。”
这些病人们七吵八嚷的,好不容易轮到了他们,怎么能说不坐诊就不坐诊了呢?徐天懒得去理他们,只是冲着沈欺霜和乔欣使了个眼色,她俩上去将他们都给轰了出去。谁要是敢闹事,扯着脖领子就丢出去。
她们用的是巧劲儿,不会伤到人,却把他们给震慑住了。没两分钟的时间,大厅中就空荡荡的,没什么人了。咔咔!她俩将房门给关上了,白杨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抓着徐天的手就不撒开了,做梦都没有想到徐天会过来。
徐天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好好跟我说说。”
之前,东方不群是会长,陆莲亭是副会长,有胡药师和孙药师关照着,白家的生意一直挺不错的。哪成想,宁东来和韩玄机等人灭掉了东方不群和陆莲亭,让单玉妍当上了会长。白家生怕修者公会不再要白家人的药材,还特意去了一趟滨江市。可是,他们连单玉妍的面儿都没有见到,就让邱慕义给挡住了。
邱慕义连看都没看,一口就给拒绝了,白家的药材就是不行!
这下,白展鹏慌了,就联系胡药师和孙药师,可他俩也做不了主。白家做的就是药材生意,要是没有了生意肯定不甘心了,白展鹏就又找到了邱慕义。
邱慕义的意思很简单:要么,白家不要再做药材生意了。要么,北风赵家的人收购白家的生意,白家给赵家打工也是一样的。